> “有劳大人,请。”
“请。”
欧阳冶鸣在柳渠县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就与柳渠县府告辞又赶回了京城,如熙考试在即,他实在没有心思在外面浪费太多时间。
幸好,当他赶回京城之后离开考还有半个多月,如熙已经进入了最后的总复习,府里也切如常,下人都很佩服如熙,自己温书都忙得要死,竟然还能把个偌大的将军府打理得井井有条,管家都跟表少爷欧阳冶鸣说不知道以后谁有那个福气能娶到表孙小姐。
欧阳冶鸣听后也只能是无奈苦笑?嫁人?谁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如熙现在这体质,还是不要做太乐观的打算比较好。
考试的日子转眼就到,因为要考两天,而且中途不能回家,所以必须自带被褥、笔墨纸砚和干粮饮水,提前一天进场待考。
由于今年会有女子参与考试的消息也早已传开,所以贡院里地人都很好奇的看着一个小丫头扛着自己的被褥、提着书箱、拿着自己地号牌在一群男性考生中间排队等着分房间。
当然,议论是少不了的,不少人都在跟身边地耳语,猜测将来是不是要出现女大夫?
也有人不以为然,认为这只是走了皇上地后门罢了,现在天下人谁不知道欧阳海的外孙女按辈份得叫皇上一场师叔,更何况这侄女当年还是宫里地宫婢,深得太后和皇后欢心,皇上给自己侄女一点好处值得那么大惊小怪嘛,就算以后会出来一个女大夫,又不代表将来会允许女子从事大夫这个行当。
那边又有消息灵通人士说了,那丫头可不一般,听说是毒医圣手孔优的弟子,来头不小,说不定真能考个不错的成绩。
这边立马有人不屑,孔优的弟子又怎么了?孔优才收她做徒弟多长时间,能比得了他们这些学艺几年的人?
这样一说,倒得了大部分人的认同,觉得的确不用担心什么,再怎么天才,都得有个学习的过程,让人觉得紧张的也就是那些个唬人的名头罢了。
这些人当中也有说歪话的,明摆着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说什么既然来头这么大,又何必跑这来考,直接弄一个不就得了。
但这样的话很快就被周围的人给压下去不让说了,那家伙不怕死,别人可怕,学医不容易,别到这时刻又出什么意外连累大家。
于是大家又都三三两两的聊别的去了,如熙一人在队伍中默默无言。
她不是没听到那些人的议论,那些人每说一句都在加重她上的压力,她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知道她是幽伯弟子的消息,但肯定与皇上脱不了干系。
这是干什么?考验吗?想看看她的抗压性?在重重压力的情况下能否考得好成绩?
呵呵,皇上师叔,您太小看女人的抗压性了吧?
如熙提了提肩上的被褥,压力虽大,但心中斗志却更加昂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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