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世藩看着她一副爱美的模样,道:“漠北不是京城,你喜欢就好。”他一直觉得穿衣着裳全拼个人喜爱,无需在意他人目光。
玉瑾萱温顺的点了点头,一直马车里她都没有睡好,不禁掩嘴打了一个哈欠,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合上了眼,娇唇呢喃道:“夫君一会儿记得叫萱儿,萱儿困了……。”
严世藩见窝在他怀里睡去的女子,浅浅一笑搂着她进入了房间,将她放在床上的兽皮上,盖上被子,深深看了她一眼离开了。
等到严世藩的脚步声消失后,玉瑾萱睁开了安睡的眼,很冷的一双清眸,如玉般清透,如玉般冷。眼眸转了一圈房内,典型的男人房间,汗味夹杂着铁器味,屋子里摆放着各自兵器,墙上挂着刀剑,没有女人的曾经停留过额痕迹,她安心的闭上了冷眸,她不想睡在一张无数过女人停留过的床上,那会让她觉得恶心,不过她还是打算换一换屋子里的东西,现在还是补她的美容觉。
傍晚十分,一个丫鬟唤醒了她,玉瑾萱睁开迷蒙的眼,看了一眼立在一旁,透出稚气的丫鬟,柔声问道:“你叫什么?”
“奴婢香儿见过夫人。”香儿怯怯的说道。“奴婢侍候夫人更衣。”
玉瑾萱看着小心翼翼的香儿,笑出了声,柔媚的说道:“香儿,你不必害怕我。”她想定是阎世藩进门时说的话吓住了这个香儿,其实她不知道府里的每一人都极为害怕阎世藩。
“奴婢……。不怕。”香儿低着头伸出手扶着起身的玉瑾萱,颤声回道。
玉瑾萱看着怯懦的香儿,无奈的叹口气,也没有再过分强求。
“夫人想穿什么衣衫?”香儿一边帮玉瑾萱梳理云鬓,一边问道。
玉瑾萱看着镜子里已经梳上妇人云鬓的她,一张脸稚气,娇嫩,刚刚才绽放出芬芳。她现在也不过刚过十六,搁在现代还是一个小萝莉。她不禁虚空一笑,笑容如烟,如尘,美丽而飘渺。
“夫人,您真美。”香儿看着镜子里浅笑嫣然的玉瑾萱赞美道。
“漠北女子穿什么衣衫,我就穿什么。”玉瑾萱抬眸从镜子里看着身后的香儿,温润声道。入乡得随俗,她得习惯漠北,就像习惯古代一样。
“是,夫人。”香儿语气异常恭敬。
当香儿为她穿上漠北衣衫时,她才发现其实漠北的衣衫并不是像电视剧演的那样,露臂,露腰,极为大胆。漠北的衣衫除了图案极具异域风情外,就是行动起来比较方便,有点像唐朝时期流行的胡装,适合行路,适合骑马。
当严世藩踏着矫健步伐而入时,便看见了立在房间那一抹靓颖。简单利落的骑马衫,剪裁合体,着在身姿高挑纤细的她身上,勾勒出她婀娜曼妙曲线,也衬托出她的飒爽英姿。
每次见她都是身着京都繁复的罗裙,都是温婉纤柔之态,今日一见才发现原来她竟然也是这般硬朗英武,她果然天生都是属于他的女人。
玉瑾萱见严世藩进门,不禁扬眉一笑,疾步向他奔来,纤柔皓腕挽上了他结实的胳膊,声音温柔缠绵的叫了声:“夫君。”飒爽英姿转眼间化为娇俏的小女儿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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