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十指把玩着青花瓷杯子,杯子空无一物。
夏暖馨衬着头温柔的看着身旁的小无忧,素雅色的锦缎被子盖住了一大一小的身躯,只有她一双白玉小足露在外面,可爱得很。
“你说欧阳擎会这样囚禁我们多久?”玉瑾萱垂着眼眸,粉嫩色的手指和青花瓷杯子形成明显色差,让人不禁想要将那十指葱葱握在手中好生把玩一番。
从欧阳擎即为后,便命人将灵宫守住,变相的囚禁了她们,只允许人每日宫婢按时来侍奉她们。夏暖馨心中不禁生出一种不祥,她紧蹙着眉头,伸出手轻柔的抚摸着无忧粉嘟嘟的圆脸,低声道:“不知道。”
“当一个人恨一个人恨到极致时,而那人却没了,那种极致的恨是会转移的。”玉瑾萱风淡云轻的说道,曾经灵气的美目里被一种潋滟的妖媚代替。
夏暖馨闻言,神色蓦然一惊,她抬眼看向玉瑾萱,道:“你觉得他会怎样?”
“你说呢?”玉瑾萱转头,抬眸看向夏暖馨,视线转向依旧甜甜安睡的小无忧,反问道。
夏暖馨明白了玉瑾萱的意思,她沉默了,但是心中却无比坚定的想到:任何人都不能伤害她的孩子。
玉瑾萱当人知道夏暖馨的想法,但是她的心中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极度的不安。她尤记得欧阳耀天入殓那天,欧阳擎看无忧的眼神,那种眼神就像——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着一袭龙袍的欧阳擎站在这个专属于帝王的寝宫,处处雕龙画凤,彰显着帝王的尊贵。他眼神冰冷带着明显的癫狂,凌厉的环顾着偌大的宫寝,似乎要将里面的每一样地方,每一个地方都凌迟成泥。
欧阳擎一步一步靠近那盘旋着金龙的龙床,床上一丝不挂的躺着一个女子,女子含娇带媚,深情款款的看着他,好似他就是她心中属意的情郎。他冰冷的脸上浮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一个俯身压住了女子凹凸有致的身躯。
美丽的女子娇羞无限的低低唤了一声:“国主……。”声音娇媚入骨,让人酥软。
欧阳擎幽深的看着身下的女子,冷声道:“张开腿。”
美丽的女子羞怯怯的看着欧阳擎,脸上红晕密布,但是依旧温顺的张开了双腿。
欧阳擎解开了腰带,提起某物直接往上一送,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怜惜,甚至动作带着凶狠,仿佛不是在欢好,而是在搏斗。
身下的美人儿疼痛不堪,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嘴里发出的也不是娇吟声而是痛苦的求饶声:“求……。求……。国主……。晴儿……。痛……。好痛……。”美人想要伸手推开骑在她身上的欧阳擎,刚一抬手,就瞥见欧阳擎冷如寒冰的神色,如刀刃般锐利的眼神,肃杀之气让她停下了手。
欧阳擎放肆的在美人身上作为,动作粗鲁,强悍,没有丝毫怜惜。身下的美人放弃了挣扎,强忍着痛苦,发狠的配合着欧阳擎的动作,嘴里越发放荡的吟哦出声:“嗯……。国主……。好棒……。好棒……。”
摇曳的烛光下,两具交缠的身躯,一个衣衫完好,面如表情,眼神清冷。一个一丝不挂,满身伤痕,神情痛苦而迷乱。
事毕,欧阳擎淡漠的瞥了一眼瘫软在床上,娇喘吟吟,狼狈不堪的美人,缚上腰带,整理好了衣衫,动手扭住她汗湿的尖细下巴,说道:“齐公主,你现在也不过是朕的胯下之物。”他的嗓音是温柔的,可是语气确实轻蔑的侮辱。
这个美人正是齐国公主——齐晴,齐晴虽然此刻觉得身子痛苦不堪,但是她的精神却无比清醒,她盈盈说道:“国主是最伟大的王,能侍奉您是晴儿的福气。”
听到齐晴的阿谀奉承,欧阳擎放开她的下颚,勾罪一笑,让他本就十分俊魅的容颜,因为这一笑竟然堪比屋子里摆放着的夜明珠发出的光华都无法比拟。
一时间齐晴呆呆的看着欧阳擎,她依稀记得国破那日,着一身白色铠甲战衣的他,宛如天神,清逸疏朗,高贵似翩然贵公子。
她正被齐国守城士兵羞辱,他骑着一匹白马,杀了那些欺辱她的士兵,对她伸出了手。她忘了国仇,忘了一切,她只知道跟了世上最强的男人就能保住一世平安,保得一世荣华,所以她对他伸出了手。
“滚出去。”忽然欧阳擎清冷的话语如同灼热的溶铁,将齐晴美好的回忆打断,也提醒了她收起了不该有的想法,她支撑着支离破碎的身躯,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哆嗦着拿起衣衫艰难的穿上了衣衫,恭敬的行礼后退了出去。
欧阳擎坐在床上,凌厉的眼神空洞的望着入眼的一切——象征着无上权力的一切。忽地,他嘴角勾起了冷笑,似千年不化的寒冰。空洞的眼底掠过如火焰的火光,似乎要将一切吞噬。
突然,欧阳擎扬声道:“让玉潋滟来见朕。”
一袭白衣的玉潋滟冷静的进入了帝寝,许久之后,她又摇曳而出,脸上浮起冷酷的笑容。
夜总是叫人意外,原本月朗星稀的好月夜,忽然细雨润万物,竟下到了清晨。
转眼间灵宫已经被困十天了,就在两人即坦然,又忐忑度日时,欧阳擎突然宣了懿旨让玉瑾萱帝寝侍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