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托廷之带来的你看看也无妨,而且现在大郑与大容的关系,的确是要好好商讨一下。”
听了他的话,我才要打开,而他却一头倒在床上翻身睡了。
我知道他这是在回避,也不好说什么。只低头将信打开,一眼就认出了不双那满纸不羁的字。
跟他的人一样,强硬的很。
低头仔细看信的内容,还以为会是什么,不想却只几句话:你要是怕我的军队,就好好治理自己的国家,别跟我说什么外交的东西。国家之间永远不会有和睦的时候,别奢望那些虚无的词令!
似乎是不同意交好的意思。
但转念一想,也明白了。
的确,那些什么永不侵犯的誓言,不过是些外交上的客套罢了,真要翻脸,也只有国力才是根本。
竟是被他骂了呢
有些好笑,将信折起,才发现背面也有一行小楷。细细读来,写的竟是:
我与你之间,似乎是隔了千山万水,但这些我都不在乎,只是可惜了,那千山万水里,包含了两个天下
心里一下子起了涟漪,转头看希琰,他背对着我睡着,身子随着呼吸微微有所起伏。
我躺在他身旁,从后门靠着他的背。
感到他的温热,一点一滴涌到心里,汇聚成海,便不禁微微一笑,抱着他道:“琰,能遇到你,真是最好不过的事了”
第二日答应了要带元馨去西陵。
可刚上了龙辇就有人慌张来报:“陛下,大事不好了。”
我问怎么了。
他满脸苦涩,似是有话噎在心里,不敢说,却又不得不说。
我许他上前回禀,他才在我耳边道:“昨日木泽国送来的礼物:叶荷灯今早忽然不翼而飞了!”
我心下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又有人来报:“陛下,臣有事启奏!”
本来就有几分心乱,随意挥了挥手,道:“又怎么了!”
那大臣是负责今日祭灵的官员,见我脸色不好早已趴跪在了地上,哆哆嗦嗦的道:“臣知道陛下今日要前往西陵,便派人打点,可是臣忽然发现忽然发现”
他颤抖着不敢往下说。
我急了:“到底发现什么了!”
他道:“臣发现顺宪帝灵寝的墓室大开,而顺宪帝的灵体已经不见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