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棋甩开她妈:“嫂子都受伤了,脸上也有伤,妈,你把大哥当傻子吗?他要看到嫂子身上那么多伤,看你怎么解释。”
荣母推着的荣书棋,上火了。
“怎么解释,怎么解释?我当婆婆的还能害了儿媳妇不成?我不是为了她好啊,我不是为了这个家啊?你嫂子一病就是一个多星期,怎么医都不见好,你说说还能是什么?我当婆婆的,新媳妇进门没几天就这样,难道我能看着媳妇去死啊?我这都为了谁?”
“不管怎么样,你们不能那么对待嫂子啊!”
荣书棋跑远了大声吼,“妈,嫂子身上那么多伤,你这是虐待人家女儿,你想想大姐二姐要在姐夫家被弄得浑身是伤,你心里会怎么想?”
“这死孩子,那能一样吗?”荣母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胳膊肘儿往外撇的死丫头?
“难得跟你说,自己玩儿去,你嫂子的事,你要敢跟你哥说一句,看我怎么收拾你。”
荣母警告了两句推门又进了屋,推开浴室,皱眉。
“刘婶,干什么呢呢?”荣母怒了,还嫌人身上伤不够多?
刘婶脸色一慌,赶紧撤了手,回头看了眼四小姐,四小姐就跟块石头似地,只当没看到。
荣母推开刘婶,瞪了这健壮的妇女一眼:“你别再给我添事儿,赶紧拿毛巾过来,翰丞马上下班了。”
刘婶那边把浴巾拿过来,两人把浑身是伤的关佳人擦拭干净,换上干净的衣服后背上楼。
荣母看着躺在床上依旧人事不省的儿媳妇,觉得这样不行,脸上的伤太明显了,老儿子要看到,那还怎么得了?
荣母起了把媳妇藏起来的心思,阳师傅说了,最多两天,人就彻底好了。
荣母就想着瞒过儿子两天,这不,当即又叫的刘婶把媳妇背下楼,上车,去了荣起山的果园。
荣翰丞是提前下班的,进门前一刻荣母就带着人走了,刚好错开。
司机低低说了句:“车里好像夫人。”
荣翰丞没出声,并没有任何话,心里挂着家里生病的老婆,车子停下后直接进了屋。
快步上楼,楼下的下人连喊了两声荣翰丞都没有搭理,心急如焚呗。
结果上楼一看,人呢?
转身就跟风一般快步下楼,正好撞上从厨房端着水果沙拉出来的荣书棋。
“棋棋,你嫂子呢?”荣翰丞立马出声问。
荣书棋眼珠子转了一圈,要让她哥看到遍体鳞伤的嫂子,那还不得跟她妈拼命?她哥好像是真挺喜欢这个嫂子的,至少比对前两个嫂子上心多了。
以前她哥有几个时候回家过过夜啊?
现在可是天天往家跑,一回来就往楼上跑,粘着新嫂子不放,可见她哥心里新嫂子有多重要了。
荣书棋心底心思溜了一圈,当下摇头:“我不知道。”
“你整天都在家,你会不知道?”荣翰丞火气上头了,平时疼这个小妹,今儿也看不顺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