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得知皇太极兵分三路之后,脑门冒出一层细碎汗珠,心说这个皇太极还真是厉害,怪不得原装的崇祯不是他的对手,而我也不敢轻易与之硬碰硬,因为我自己也不够瓷实啊!
我又叫过卢象升“建斗啊!新军成军第一战打的还是不错的,不过也暴露出了很多问题,朕命你领兵阻击南下的鞑子,除了将他们赶走之外,还有练兵的用意,不经过实战的部队不是真正的部队,朕所能教给你的都交给你了,如何领悟,运用,就看你的啦!”
至于袁崇焕的关宁铁骑则马上回师关外,提防皇太极可能有的新动作,确保北疆的万无一失。
时间很快进入到公元30年六月,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皇太极亲自率兵击溃了察哈尔部,掳掠了不少奴隶马匹等战利物资,回师沈阳的岳托和济尔哈朗也把张庆臻撵回宁远,不过杜度和阿敏就没那么幸运了,充当明朝新军练兵对象的他们在开始的时候日子过的很滋润,简直把大明腹地当成了自家的狩猎场,纵横开阖,所向披靡。可惜随着卢象升和满桂所带领的新军完全的度过了磨合期,他们的苦日子也就到头了,最后不得不灰头土脸的撤退回老家。
明朝方面,困难仍旧众多,大自然仍然感冒,不是高烧就是流鼻涕,造成陕西山西大旱灾,黄河泛滥,给大明帝国持续走低的抵抗力来了一个雪上加霜;孙承宗剿匪的工作进展极其不顺利,今天消灭了张三,明天李四又因为活不下去铤而走险,聚众造反了,等消灭了李四,王二麻子又起了刺。致使孙承宗按下葫芦起了瓢,没一刻安闲的时候。
在这个背景下,我开始试探着跟后金接触,当然了,这首先是一个心理游戏,既不能太热情也不能一下子就把谈判事宜堵死,要在讨价还价中取得对自己有利的条件才行。
经过一番接触,皇太极对和谈生出浓厚兴趣,毕竟他的日子也不好过,讨价还价后,我答应正式册封他为天聪汗,给他一枚汗印,这一点对他来说极具诱惑力,其他方面,诸如互换礼物,开市等等不必细说,使臣来往递交书信后,大明和后金暂时结束了敌对关系,各自都赢得了修养生息的宝贵时间,当然了,边关之上仍然陈设重兵,免得吃大亏。
跟后金和谈这件事在“大明公司”内部造成轩然大波,别人不说,卢象升就第一个反对,甚至要跟我说“白白”后来在我苦口婆心的解释下,才说服了他。至于其他人,我却管不了那么多,凡是反对的意见一概不听,要是闹的太凶了,则将闹腾的人降级外调,几个月之后,面对既成的事实,脑袋有些发霉的大臣们终于闭嘴了。
30年八月,当“季度财务报表”放到我眼前的时候,我才清醒的认识到危机有多么严重,严重到“大明帝国公司”就快破产了。
钱!钱!钱!权!权!权!说到底还是钱和权的问题,围绕钱权衍生出了军队的问题,剿匪的问题,赈灾的问题,官员腐败的问题,国计民生的问题等等等。
经济,如何才能恢复并且发展经济呢?经济好了才会有钱,有了钱才能搞建设,这是一个关乎良性循环的问题,至于权,也是让人头疼的问题呀!
脑袋里装着这些混呛呛的负担,我仍然得按部就班的干自己的工作,作为总裁的我终于明白,过劳死真的不是唬弄人,因为我都快累的吐血了。
忠烈祠在这年九月落成,祠堂内供奉着戚继光和张居正,以及那些战死沙场的士兵们,说是忠烈祠,是为了老百姓和官员便于理解,其实这玩意更应该叫烈士纪念堂或者英雄纪念碑,正如我以前所想,兵权是我的生命线,有了自己的部队,才能谈改革,否则谁听你的呀!
戚继光是抗倭名将,同时也是抗击后金的先驱,在朝廷军方乃至民间有很高的威望;张居正是明朝末年最为杰出的政治家,有了他才有大明在万历初期的中兴,才有了老百姓比较安定的生活,借着忠烈祠的落成我也给他彻底平反了,把他的后人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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