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没少麻烦别人。
我看着面前这个人,相貌俊逸,身材魁伟,如果单论以貌取人的话,这位绝对是人中的龙风,上天赐给了他一副好皮囊。
“我们一起搀扶他回去吧!他可能是心情不畅,否则也不会借酒消愁了。”我见醉倒的人犹如烂泥,一个人应付不了,便和魁伟汉子架住了醉汉。张皇后见状,略微迟疑后跟了上去。
彭孙贻将表哥安顿在船舱的卧室里,出来道:“多谢二位兄台相助,在下彭孙贻,字仲谋,多谢了。”
我哦了一声,笑道:“仲谋?和孙权的表字相同啊!不过兄弟和史书中描述的孙权大相径庭,你的相貌比他更让人放心。”
彭孙贻觉得眼前的这位年轻人很有趣,谈笑诙谐,后面的那位年轻人更是犹如潘安宋玉在世,顿生结交之心,边:“今夜夜色正好,我请二位小酌一番,切莫推辞呀!”
“这个。”我迟疑了一下,道:‘既然彭兄盛情相邀,那我们就不客气了。”我对眼前的这个人也很有兴趣。
彭孙贻善于饮酒,不但酒品好而且酒量还大,他给崇祯皇帝和张皇后各倒了一杯酒后,自己先干了一杯,道:“两位兄台也知道白天的事情吧!也不怪我表哥心情不好,被官府的大老爷一雷烟火炮给轰了回来,心情能好才怪呢!”
“是怎么回事?”我刚才还想着这个问题呢!没想到遇到了知情人。
彭孙贻叹气道:“来往运河的人都知道山东的吴老二设立了这么一个路卡,大家都是商人,没有不明白事理的,吴老二掏钱疏通了河道,我们过一趟给点钱也不是不应该,但是三十块铜元也太欺负人了,去问问,谁不骂他黑心,收三十文铜钱的时候怎么没人骂他呢!”
我点头道:“这件事在下略有耳闻,那个吴老二是钻了朝廷的空子,那种人迟早会大祸临头的。”
“兄台这话说的对,俗话说的好,富不过三代,吴老二这么折腾,恐怕一代也过不去,当今皇上是好糊弄的吗!这件事如果让皇上知道,他吴老二就等着吃牢饭吧!”彭孙贻道。
我没想到彭孙贻对我还挺推崇“话不能这么说,那吴老二怎么说也帮过朝廷的忙,如果没有他将运河清淤,你我二人也不会在此对饮了。”我故意这么说,想看看彭孙贻是什么说辞。
彭孙贻一撇嘴,道:“我估计他这辈子也就干过一件这么拿得出手的事,小善抵补不了大恶,像他那种为富不仁的人,早就该挨千刀了。”
我哦了一声道:“兄台似乎对吴老二很熟悉,你们认识吗?”看彭孙贻的态度,可能跟吴老二还有愁呢!
彭孙贻看看崇祯皇帝道:“兄台不是久走南北的人吧?”
“在下通常只在京城内做些买卖,很少在外地走动。”
“那就对了,凡是久走南北的人哪有不知道吴老二绰号吴老肥的,如果找一个奸商典型的话,除了吴老二恐怕没有第二个人选,被他逼的家破人亡的可不住少数,偏偏你找不出他的毛病,这一点来说,他又是极其聪明的。”彭孙贻虽然这么说,但是却没有举例说明吴老二为何恶名昭著,因为这些也是他听来的。
“他聪明个屁,无非是仗着手里有几个臭钱,有人捧臭脚罢了。”随着话音,船舱里面走出一个人来,正是那个喝的险些喂了龙王的人。
彭孙贻见两个客人神色异样,笑道:“二位莫怪,我这表哥醉的快,醒酒也是快的无人可比,一泡尿撒出去,立马醒酒。”
“让二位小兄弟见笑了,在下吴蕃昌,字仲木,今天受了一肚子的气,只要醉酒解气,二位莫笑。”吴蕃昌也是性格开朗的人,很快就和崇祯皇帝等人聊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