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有思考的兴趣。
“在这种时候,教皇应该不会蠢到对付圣骑士吧,他最多是架空圣骑士这一教职,继续控制审判骑士,毕竟如果爆发不可预料的战争,圣骑士的强大在某些战争里是具有决定性作用地。”格雷戈里分析道“特别是历史上圣骑士对亡灵军团的战绩几乎是战无不胜,这可比教皇的祭司军团要强多了。对亡灵军团来说圣骑士的震慑力依然根深蒂固,有一个圣骑士坐镇要使整个大陆都更有安全感。”
按照大陆通史的记载,圣骑士对纯黑暗力量的代表亡灵军团具有先天性的克制能力,在圣骑士的冲刺下,碰撞到的亡灵战士基本上只有变成骨灰死气的份,朱英雄认为这主要是末日审判套装的作用,就和这套神器对神袛有着特别的压制是一个道理。
让朱英雄想不通的是,这套装不是光明神制作吗?玛格丽特对这件套装很忌惮,但从来不见她把光明神瞧的多高,这又是什么原因呢?
“无论如何,教皇国总是要去的。我感觉到了有一种召唤正在那里等着我,父皇,我们什么时候启程?”吉安娜问道。
“可以稍等几天吗?时间并不那么急迫,我有些魔法上的问题想要请教路西法阁下。”埃希公主望着朱英雄,等着他的回答。
“我没有问题,反正路途遥远多点时间准备也是好的。”朱英雄平静的表面下是一颗狂跳的心,埃希公主的魔法问题无非就是自己的房中术,自己早就暗示过埃希公主这种房中术可是和泽东大陆的欲术修炼完全不同的派系,这种区别以处子之身修炼欲术的埃希应该是心中有数,难道她已经下定决心要告别处子之身和自己修炼房中术?
克里斯蒂娜的脸色有点异样,小爱咬着叉子望着脸色绯红的埃希,吉安娜看着姐姐的神情最复杂,她非常清楚姐姐对朱英雄的情意,也明白了自己对这位圣骑士的心,如果自己不能成为圣女,她绝对会勇往直前地抓住自己的幸福,可是如果自己成为了圣女,自然应该成全姐姐,当一切还是未知的时候,吉安娜的心里慌了,信仰,爱情,亲情,孰轻孰重?如何平衡?这样的问题是单纯的吉安娜想不明白的。
亚历克斯十二世当然明白埃希修炼魔法的特殊性,看了看吉安娜与埃希。暗叹了一口气,大陆从来没有两位公主同侍一夫的先例。更何况吉安娜还有很大的可能性成为圣女。至于圣女和圣骑士搭上的先例,更加没有。
“魔法理论的讨论是魔法进步的必然,我非常愿意和埃希公主展开理论上地交流,不管是任何系别的魔法,涉及的都是基本的元素组合排序形成新的攻击方式,本质上欲术也是非常严肃科学的魔法派系。”朱英雄一板一眼地扯着,并且试图告诉克里斯蒂娜欲术讨论并不是性欲讨论。
宴会结束后,在马车上朱英雄又详细地和克里斯蒂娜解释了欲术修炼的基础。并且暗中引导着克里斯蒂娜对欲术的偏见,再三申明欲术只是扩大体内魔力容量的特别手段,而且不是通过作爱来达到这一目的。
克里斯蒂娜虽然似懂非懂,但她明白了心上人应该不会做出她所担心的事情来。朱英雄见到克里斯蒂娜的表情变化了,便不再解释,因为他自己都说不清。严格来说他根本就是什么魔法也不会。
玛格丽特嬉笑着,一副我不揭穿你的模样,这让朱英雄觉得特别抬不起头,因为他和克里斯蒂娜阐述的魔法理论纯粹是他自己瞎编地。给玛格丽特的印象就是他在欺骗克里斯蒂娜以期达到和埃希公主的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反而是小爱听的最津津有味,一再要求朱英雄教她魔法,这让朱英雄更加无奈。小爱对于魔法的使用只剩下本能,不需要去思考,所以她并不明白魔法到底是如何释放出来的。
黛比捏弄着炎刃的表情最令人值得玩味,因为她不时地挥舞着炎刃,并且念念有词,时不时引起周围的魔力元素澎湃翻滚,又或者脸色剧变身体抽筋,朱英雄非常不幸地猜中了黛比的行为她在实验朱英雄杜撰的魔法理论。并认为这是神使大人特殊的修炼方法。
最后她带着崇拜的表情感叹道:“神使大人的魔法太深奥了,以我的水平完全无法理解。”
玛格丽特觉得控制面部表情原来是如此艰难。
回到佣兵团后,朱英雄带着安立一头扎进了房间,他从空间戒指里的巨龙骨骸里挑了一根特别粗大的翼骨,让安立拿龙角剑打磨之后,立即发现由于翼骨对风系元素也就是最广泛存在的空气特别敏感,这种翼骨果然是制作乐器的最佳材料,中空的骨质无须掏空,坚硬清脆的质地最利于清脆悦耳的乐声。
而龙筋在安立控制着龙炎加热软化之后被朱英雄按照粗细调整着制作成了琴弦。
他要制作一件泽东大陆从未出现的乐器七弦琴。
朱英雄一直认为只有反应大自然最和谐声音的乐曲才是最美妙的音乐,这就是为什么中国历史上流传千古的许多曲目都是以自然现象命名的原因。只有这种音乐才蕴含着自然的真理,才能合乎天道自然,才能最大程度地让人的心灵受到感染。
至于像21世纪留行的那些西方乐曲,表面上听去激荡人心,往往可以刺激着听众的情绪,但朱英雄认为那只是一种浮躁的表象,识图用音乐来表达战争场面,或者是宏大的人造气势都不是音乐的最高境界。
他认为只有能让自然也为之发出和音的音乐才是最符合音乐之道的乐章。
有着这种思想的朱英雄,自然不那么喜欢西方乐器,西方乐器的制作太繁复,而严谨科学几乎没有人为偏好的调整可能性,纯粹是为了频率的波动而制造的声音发生器。
这样的东西只是能发出高低不同声音的机器罢了。
能称为乐器的,朱英雄认为七弦琴当之无愧。
特别是当他对春宫,房中术有了进一步研究的时候,他发现七弦琴的魅力原来是如此之大。
“老大,你打算做吟游诗人吗?又或者想当兽人萨满,我记得你是会一首‘脏话’战歌的。”安立瞧着自己同胞被用来制作琴身的翼骨,毫无兔死狐悲的自觉性,这样的远古巨龙简直就是龙族的耻辱,有人在践踏着龙族的尊严,这条老龙居然还在帮工。
“吟游诗人?那是什么东西?”朱英雄调着音调,宫,商,角,变,徵,羽,变宫七声,龙筋的类金属特质决定了它是最优秀的琴弦材料。
“我听莱卡说过,那是他曾经向往的一个职业之一,吟游诗人抱着乐器,在繁华的街市唱着动人的乐曲,非常受女人的喜爱,她们说吟游诗人特别有沧桑感。”安立对莱卡的这一想法表示彻底的鄙视,因为吟游诗人对安立来说等于小白脸。
“感情是卖唱的?我可不干那事情,没那份丢。我这个是魔法乐器。”朱英雄神秘兮兮地说着,自从和玛格丽特接触以来,他隐隐有些感悟到魔法的真正本质了,只是还有点摸不透,也说不上具体的感觉,玛格丽特关于神术与魔法区别的定义也给了他很大的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