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降临,不长不短的一天又过去了。
日子过得很沉郁,兴许以往习惯了四处奔波,如今不用上班,一清闲下来,秦江反而无所适从。一屋子女含力的努力,奋斗的奋斗,个个活得有奔头,相比之下,觉得自己很惰废。
这段时间宁没再找麻烦,新官上任,不烧火也够她焦头烂额的了,熟悉业务、处理事情,每天早出晚归,沉溺在工作之间。
其间柳亦轩来过电话,指责秦江身兼两家公司的顾问,为什么看都不去看一眼,秦江回答也很无赖,说:顾问顾问,我顾得上的时候,你不妨问问,顾不上的时候,你多此一问。
当下挤兑得老柳呼吸不畅,大恨所托非人。
不是秦江不愿帮忙,这些天最主要的事情,自然是余文珏的寻人委托。
秦江焦心啊,加上雯雯那丫头象故意找茬似的,三不五时打电话来询问舅舅下落,若无音讯,必定冷嘲热讽一番,把有求必应诋毁得一文不值,弄得秦江不胜其烦,差点一气之下想慌称舅舅挂了,让她节哀,但毕竟这很砸招牌,最终掐掐大腿忍了下去。
如今秦江一门心思,全扎在了委托上,吃罢晚饭,不胡诌侃瞎了,也不玩小资情调了,谁也不答睬,瘫在客厅沙发中,愣愣看着照片,眉头可见川字。
余文珏丈夫叫李林峰,脸上有几颗痣,秦江都记得一清二楚。他的模样,可说牢牢印在脑海中了,无奈预言梦不是随便予取予求地东西,日思夜想那么几天下来,仍旧一无所获,特考耐性。
张小亚托着杯水,一边猥琐剔着牙,迈着八爷步来到客厅。这厮近来当秦江家是招待所,天天上这开膳。吃得是肚满肠肥的。“秦江,他谁呀?这些天总见你看照片?”
“别人的老公。”
“你老盯着别人老公看什么?”
“有需要。”
张小亚不禁一怔:“你不是不喜欢男人的吗?”
“日!我一直都不喜欢男人好不好,也包括你。”秦江没好气道:“行了,哪凉快哪呆去。要嘛你回去看家,省得又挨人偷东西。”
说来可笑,张小亚在昭通的时间,要多于他在梦花小窝的时候。以至于梦花路那套租房,成天鬼影不多一个,自然容易招贼,有一次遭窃。家什全数被搬空,甚至连换洗的内裤都不剩半条,之后。他也着实够洒脱。愣是将就了两晚地板。
“为了与美女们多相处一刻。我宁愿牺牲掉那些身外物。”张小亚死性不改。
众人不多时便干完了手头的琐碎活儿,聚在大厅里看电视或阔论高谈。尤其小不点,绕着大厅滴溜溜地瞎跑,一边跑一边自得其乐地大吼大叫,辨出来似乎她是在‘开火车’,那闹腾劲,秦江没法呆,唯有返回卧室找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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