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盆的大雨正猛烈的下在乾旱许久的大地上。
民众个个都兴高彩烈地欢迎著这阵及时雨。
就连经常饱受淹水之苦的低漥地区居民也巴不得他能下久一点,更祈祷著这阵及时雨能带来丰沛的水量滋润一下各个已接近呆水位的水库,以有效解除乾旱缺水之苦。
但正位于中央山脉内某一座不知名的山里头那个人却不这么想,相反的他还巴不得这阵大雨能马上停止。
这个独坐在简易帐篷内的青年名字叫武东风。
他长得俊逸挺拔,柔和的眉毛配上深邃的眼睛、俊挺的鼻梁下有一双圆润的嘴唇,醒目的外型配上一身略为古铜色的肌肤看来就像是一颗发光的宝石,见过他的人大多都会忍不住的把目光停留在他身上多瞧一眼。
此刻那俊俏年轻人正皱著眉头坐在帐篷内焦躁的自言自语著:“唉好不容易找到父亲交给我地图上的地点,没想到还没行动就被这阵大雨给阻扰了。”
看着大雨仍尽情的下著完全没有转小的迹象,他收回目光、搔了搔被大雨淋湿的头发回想着两年前的那个夏天。
仲夏的那个深夜,因癌症未期而呈现弥留状态的父亲在临终之前拿著一条奇怪的项鍊和一张泛黄的皮制地图颤抖著他那双无力的手把这两件东西放在我的手上。
父亲说这几年来他按照地图上标示的方向找了好久,对目的地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只隐隐约约知道大约是在中央山脉附近而已,故而交待我不管耗废多少时间和心力都要找到地图标示的地方去探个究竟以完成他的心愿。
当时心里正难过的我也没有想那么多,顺著父亲的意思收了下来算是答应完成他的遗愿。
办完了父亲的丧事后我马上回军中报到,完成只剩半年就退伍的军事生涯,退伍后更因为忙于考取医师执照而把父亲交代的事给忘了。
不晓得是不是父亲特意在梦中提醒还是怎样,前些日子我竟然三天两头的梦到父亲临终前交给我这张地图和项鍊的情形,梦中深刻的印象就好像是录影带倒带般一样清晰不变,历历如昨的影象让人无法相信已经事隔两年。
而这个记忆犹新的梦就像是催促著我赶紧完成一般,所以我决定跟任职的医院请了长假并花了一个礼拜的时间准备妥登山用的设备跟食物。
幼年时母亲就去世了,所以我从小就经常跟著爱探险父亲四处探险。
虽然距离自己最后一次登山已经过了三年的时间,但对我这个曾经跟著父亲征服过世界第一高峰圣母峰的人来讲,再陡峭险峻的山崖也不算什么,攀登起来就像是吃饭般的容易。
尽管爬这些山是小意思,但几次的地壳变动早已让地形和山势有了变动,凭著老旧的地图和模糊的标示想找到目标根本是天马行空,所以凭著坚强的意志力和父亲的精神支持我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来到这个距离地图上标示地点只剩下一公里不到的地方,没想到行动却被这阵突来的大雨给阻扰了。
摸了摸载在胸前的奇怪项鍊,我长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会说这项鍊奇怪,它怪在哪里呢?
这条项鍊有著大约像十元硬币般大小且呈五角星芒状的坠子,星形坠子的五个尖角下方还各画了一些奇怪难解的符号,星形的正中央则崁了一颗看似宝石又像水晶的透明圆形物体。
我曾把这个坠子拿到朋友所经营的化验所里化验,但却验不出它究竟是由什么材质所制成的。
单单这一点它还不足称奇,更奇怪的是有一次我心血来潮拿起它来研究想要看看它究竟隐藏著什么含义,没想到却让我发现这颗透明圆形物体的奥秘!
它在集中精神仔细观看下居然有著像宇宙般浩瀚无穷的空间完全让人看不著边际,而且每次看的境界都不一样,所以我才会说这是条奇怪的项鍊,也因为它的怪异让我毅然决然的抛下手上的工作做了这次的探险行动。
收回这股思绪探头往外看才发现雨早已停了,我赶紧收起帐篷、背起行囊往目的地出发。
走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泥泞路程终于来到了目的地,我如何能确定自己已经到了目的地了呢?
原因很简单!因为此刻映入我眼帘的是五根高约两公尺的石柱,它们的排列方式若是连线起来跟我所载的项鍊简直是一模一样呈五角星芒状,石柱的正中央还有一颗方圆直径呈一公尺大、色泽洁净如白玉般的圆形石头伫立著,因此我才会确定找到了目标。
轻轻的放下沈重的行囊缓慢的走到每一根石柱前抚摩了一下后,我往正中央的那块净白的石头走去,跃上石头上方我站在上面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后随之盘膝坐下。
这是我的习惯!每当经历了历尽艰辛征服了一座山后我就会在山顶上找一处平坦之地先深深的吸几口成功后空气中独有的胜利气息,然后盘膝而坐享受著那股撂夺胜利的喜悦与快感,这种身临山到高顶我为峰的心境和感触只有自己能领略。
这一次除了征服的喜悦外还多加了另一种感觉,那就是终于完成了父亲的遗愿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这股喜悦也正式的让自己摆脱了如枷锁般长期背负在心头的压力。
身心倍感舒畅后我站起身来开始认真的打量著眼前这幕奇景。
我赫然发现那五根石柱的上面竟然各崁了如婴儿拳头般大小的玉石而且颜色也各有不同,它们分别是金黄、咖啡、水蓝、深红和土黄这五种颜色。
发掘这点后我又仔细观察它们之间是否还有共通点!
但由于高度的关系我无法瞧出它们究竟是人为还是天然形成的,不得已只好放弃石柱改而研究脚下这颗白玉石头。
移动脚步仔细的看了一会儿,我惊见这颗白玉石头的正中央竟然还有一个凹洞,而这凹洞的形状大小正好跟自己胸前这条项鍊一模一样的。
于是我毫不思索的解下载在胸口的项鍊,带著兴奋又期待的心情慢慢的把坠子往那个凹洞崁了下去并祈祷著有什么好事发生。
看来我是武侠小说看太多了!
一分钟两分钟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却还是静悄悄的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唉!父亲的期盼根本是枉费心思。
我不死心的把坠子拿起来重新再试了一遍结果还是一样。
花了这么多时间和精力得到的却是这种结果,我失望的颓坐在这颗白玉石头上。
片刻,舍弃了那股失望感,坠子也懒得取出来我直接走向放置行囊的地方,眼看天色渐暗现在下山也来不及了,我从行囊中取出帐篷来享受这趟旅程的最后一夜。
有了简易的栖息之处我开始著手准备晚餐,看着自己囊中的食粮也耗得差不多了,我想放弃是对的,免得死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当弧魂野鬼。
晚餐用毕,我躺在草地上看着天空上皎洁盈满的明月,月儿这么圆想必今天是农历十五。
看着看着突然异想天开把那颗白玉石头与天上的明月做了一个比较,不过它们除了一样是圆的n洁白的外我什么也没发现。
这时候我眼角的馀光赫然发现白玉石头上的那个坠子正因月光的照射而微微反光著,正眼一瞧!虽然亮度不是很明显但是在这毫无***的空旷山区却是很容易就察觉得到。
看到反光才想起自己放在那白玉石头上的项鍊还没有拿起来,虽然对那条项鍊让失望透顶,但它总归是父亲留给自己的遗物。
连忙撑起疲累的身子准备拿回那条项鍊,谁知道一个不留意手指竟然被一旁的芒草给割伤了,好在伤口只是轻微割伤流了一点血并无大碍,我再起步往那颗白玉石头走去。
来到这颗洁白如玉的石头上弯下腰正想要拿起那条项鍊时,没想到受伤手指上的血刚好顺势滴落在坠子上那颗奇怪圆石。
霎那间!整颗白玉石头射出一道温和又不刺眼的白色光芒!
就像是回应那道光芒似的其它五根石柱上的玉石也都各射出一道光和白色光芒集成一束,而这些光的色泽就跟石柱上方崁的玉石颜色一样,有金黄、咖啡、水蓝、深红和土黄五种颜色。
我置身在这旖旎般的光芒中,静静的感受那如春风拂过般的舒服与安详。
正当我尚沈醉在这股感觉的同时,事情却怵然的产生变化!
原本那几道颜色不同但却让人感到舒服的光芒突然开始急速的依顺时钟方向旋转了起来,随著这些光芒的快速转动使得站在正中央的我渐渐感到一阵压迫感。
刚开始我还能勉强的呼上几口气,但它的速度越转越快我终于承受不住的失去了知觉。
正当武东风晕厥的同时,那些原本急转的光芒突然静止不动然后一曙曙的窜入他的身躯,使得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塞满火球的发光体。
当那些光芒全数的涌入他的身体后,那个原本已不再发光的白玉石头及石柱上的玉石却再度发出一道更为强烈的光芒往他身上投射过去。
刹那间!武东风原本就发光的身体就变得更加亮澈,亮度之大让人几乎完全看不出他的身形来。
随著光芒的逐渐转弱到完全消逝,他的身躯和那条奇异的项鍊已跟著消失得无影无踪!
剧变之后现场留下的除了他带来的行囊及那个搭立好的帐篷外,一切静如往常。
热!好热!清醒后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好热。
慢慢的睁开双眼我看到的是两个火红的太阳,怪不得会这么热什么怎么会有两个太阳?
虽然我是躺在大树底下,但是从我这个角度往上看的确清楚的看到天空上高挂著两个太阳。
不可置信的揉了揉双眼再看一次!
没错!的确是有两个太阳。
我是在做梦吧!?用力的捏著自己的脸颊,喔会痛咧!
会痛!那就代表我现在不是在做梦。
这里究竟是哪里?地岳应该是黑暗的吧,不可能这么明亮而且亮到有两个太阳,我到底在哪里?
难不成我来到了地球以外的另一个空间,不然怎么会有两个太阳这种奇观。
心慌的弹起身子想要看看四周顺便找个人问问,不知何时身边早已站了一个看起来年约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正紧紧的盯著我瞧。
正想开口找他替我解开疑惑时却察觉到有异,他虽然跟我一样是个人类但他的穿著打扮却跟我不太一样。
他身上穿的衣服质料看起来既不像布也不像丝质不知道是由什么质料做成的,上衣的样式跟我们衬衫差不多可是款式看起来又蛮复杂的,胸前没有钮扣只用一条细长的绳子穿插在衬衫前侧,就如同我们布鞋上所绑的鞋带一样。上衣外面还套著一件背心式黑色皮甲,裤子的样式有点像我们以前流行的ab裤,腰际则系著一条相当宽大的皮带,至于鞋子的样式则跟我脚上所穿的登山靴差不多,不过材质却有点差异。
看着他这一身怪异的打扮再看看自己这一身t恤。仔裤,我深怕自己一开口会说出令他们不懂的语言而被当作异类看待,故而把到口的话给硬吞了回去不敢说出来。
不晓得他是不是看出了我的欲言又止,还是以为我是个哑巴,他竟然比手画脚的边指著身体边说著我没听过的语言:“#&?”(你还好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听到这陌生的语言我惊讶的张大嘴巴倒抽了一口气,我惊讶的并不是自己听不懂他们的话,而是自己竟然听得懂这种生平第一次听到语言。
他看我张口抽气的样子错以为我是呼吸困难,迅速的伸出手来想要把我扶住并比著手势要我躺下来。
我知道他误会了善意的推开他的手道:“我很好!我只是觉得有点口渴而已。”
啊太怪异了!我不但听得懂他们的话居然还说得出口。
听到我的话他连忙伸手懈下挂在肩上的布包,并从布包里面拿出一个动物皮制的椭圆形水袋给我。
道谢后我毫不客气的接过他递在手上的水袋猛喝了几口才还给他。
将水袋收回布包时他顺手从布包内拿出一条项鍊给我并问道:“瞧你这一身奇装异服,你怎么会晕倒在传输站上,还把这么重要的魔法项鍊给丢在地上。”
刻意避开服装上的问题接过他递过来的项鍊一看,原来他所说的魔法项鍊指的是那条带自己来这个怪地方的怪异项鍊。
咦!他怎么称这条项鍊为魔法项鍊?还说什么晕倒在传输站上,这下可把我搞糊涂了!
我不解的问道:“你说的传输站指的是什么啊!”谁知道他听见我问的这个问题后马上脸色大便的说:“这位兄弟如果你不想回答我也不会介意,但你也勿须问这种连三岁小孩都知道的问题来搪塞我吧!你这么做分明是瞧不起人嘛!哼--”
我并没有说错什么吧!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总不能要我对他解释说我不是这个地方的人,我来自另一个世界吧!
我看他听完后不被我气死才怪,情急之下只好说一个最不上道的谎言--失忆。
“这位大哥你误会我了,现在的我除了记得自己的名字叫武东风外其他的一概都想不起来了。”说完武东风还假装因失去记忆而痛苦的纠著自己的头发。
他看我这么痛苦的模样内疚的伸出手来止住我拉扯头发,满怀歉意的安慰我说:“我的名字是麦尔多凯因你叫我凯因就可以了,既然你想不起来那就不要再想了,有什么我可以帮得上忙的吗?”
看他这么内疚我也觉得很不好意思!但戏总不能只演一半吧!况且自己也有很多疑虑迫切的想要得到解答,所以只好先对不起这位老实的仁兄了。
“请问一下凯因大哥什么是传输站?而你所说的魔法项鍊又有什么含义,听你的口气它似乎很重要?”
这位好心的凯因大哥二话不说马上对我解释说:“所谓的传输站就是简易的魔法阵,他可以带你去任何摆有魔法阵的地方,而魔法项鍊就是启动魔法阵的锁钥,所以我才会说这条魔法项鍊很重要。”
接著我又问了他许多问题他也毫不嫌烦的回答,这才让我对这个地方大概有个了解!
原来这块大陆上共有三个国家,它们分别是:普尔特帝国、毕卡拉帝国、凡因斯帝国。
我现在正处在三个国家其中一的凡因斯帝国上。
只要是这块大陆上的人都有一条属于自己的魔法项鍊,而这条魔法项鍊是孩子满周岁时父母到魔法公会请公会的魔法师来确认他本身拥有何种元素,再由父母到魔法公会去登记领取属于本身元素的魔法项鍊。
但多数的人是连一丁点元素都没有,这种人魔法公会只会发给他一条供做传输用的黑色魔法项鍊。
他还说他年轻时有一个朋友跟他一样是那种完全没有元素的人,但他那个朋友却死也不相信自己没有元素而偷偷的背著魔法公会强行召唤魔法元素,结果在元素进入他体内那一霎那他整个身体因承受不住而爆烈得只剩模糊的血肉。
除了没有元素的是黑色魔法项鍊以外,其他拥有元素的又可分为五种颜色也就是五种元素的魔法项鍊,它们的类别如下:金元素是金黄色、木元素是咖啡色、水元素是水蓝色、火元素是深红色、土元素是土黄色这五种。
虽然每个人的元素不尽相同或和他人一样拥有同种元素的魔法项鍊,但这并不代表每个人的能力都一样,它也是依个人修为而有强弱之分。
这种情形大致又可区分为几个阶级:第一阶:只能启动一些小型的魔法传输站。(只要是持有魔法项鍊者都可以办到。)
第二阶:可以发出具有攻击性的魔法。
第三阶:除了可使用自身所拥有的元素外还可以使用不同于自己元素的魔法。(等于是同时拥有五种元素)
第四阶:可与魔法精灵缔成盟约进而得到它的力量造成更大的魔法破坏力。
第五阶: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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