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叔,你斗火麒麟的时候,我见你额头上好象有道剑印,怎的这会不见了?”青松边飞边好奇道。
“我也不太清楚。”我说的是实话,剑心好象抵挡颠覆的时候破碎了,但我却感觉到它仍然在我的体内,可任我怎样呼喊,它也没有反应。
“那小师叔,你可以告诉我,你怎么和火麒麟成为朋友的吗?”
“我和火麒麟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原本就是只是误会而已,更何况它也帮过我,只是我搞不清楚,为什么我无礼在先,它却也不伤我,倒还因为害怕连累我们将天劫引开。”
青松听后,笑道:“小师叔,这你就有所不知了。”
“哦?难道你知道吗?”我十分好奇。
“呵呵,火麒麟既然要渡天劫,那它一定是修的仙道,修仙道不能妄杀生的,要不然会有损基业,特别是在渡劫的时候,如果这时基业受损,只怕会被天劫反扼。”
哦,听了青松的话,我这才了解火麒麟为何不肯伤我,但即便如此渡劫过后,知道我真实身份的火麒麟依然没有伤我,恐怕这以与基业无关,许是友谊在作怪吧。
青松继续道:“不过,按理说火麒麟既然修仙,为何传说太上掌门取鳞片作剑种的时候,会被打的鼻青脸肿,而且而后去的几位别派修真,也说火麒麟异常恐怖,哎!想不通,想不同!小师叔,你知道吗?”
我听后觉得好笑,虽然我知道原因,但是牵扯到太上掌门,我觉得还是不说为妙,只得讪笑道:“我想应该是以讹传讹吧。”
“恩!我想也是这样,不过这样也好,如若让大家知道火麒麟是修仙道,只怕它身上的鳞片早已经被人拔光。”
“我想未必,以火麒麟的修为,只怕那些修真也讨不得什么便宜的。”事实也确实如此,我想既然那些修真,恐怕也不是泛泛之辈,却能被火麒麟简单的几道吼声吓跑,只怕其中的实力差距不说也知道了。
青松转头思索了一会,对我笑道:“还是小师叔说的在理,呵呵,是我想得太浅薄了一些。”
听了青松的话,我也会心一笑,对于这个师侄,我是打心眼里喜欢,可能是不曾出过道观,而自己本身又不喜名利的缘故,青松就仿佛一个刚悌世事的婴儿一般,一切的喜怒哀乐都放在脸上,这倒是和戒嗔有几份相象,想到这里我不觉莞尔,笑道:“青松,我认识一个小和尚,如果介绍与你认识的话,我想你一定会和他成为朋友的。”
青松听了我说得话,差点从飞剑上跌下来,慌忙道:“小师叔,这可不是开什么玩笑,我可不想认识什么小和尚,小师叔,你也莫要介绍给我,要是让师傅知道恐怕会把我逐出门派的。”
我听青松说的话,心中十分奇怪,皱眉问道:“这又是为什么?难道你们和和尚庙抢香火,被人打了?”
青松沉声道:“小师叔,你入门才几天,自然不知道,这个是仙界传下的,具体的原因我们这些小修真也不清楚,反正,你千万莫要让师傅知道你认识什么小和尚,要不然你修真的事只怕会受影响。”
见青松不知道,我也不好为难他,只是飞了这么长时间,我渐渐得感到体力有些不支,身体里面好象有几百把小刀在割一样,十分难过,如果可以冒汗的话,我现在一定是冷汗淋漓了,恐怕是灵体受损了,我苦笑一下,还好是灵体,要是肉身我死十遍都不止了。
青松见我飞得扭扭曲曲,忙将飞剑向我靠近些,深怕我会掉下,关心道:“小师叔,你哪里不舒服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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