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査老爷子的到访,使得我和胖子起了纷争,我听到胖子的讥讽,虽然知道他是有口无心,但心中就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发闷的难以忍受。他说我怕了,我竟一时无语,不禁问自己是不是真的胆怯了,才如此抵触这次的历程。但我自己知道,自己并不是怕死。
此次的南北竞赛,从道义和情理上,我都没有拒绝的理由,但是心底深处却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对我说:此次的历程,会使我失去很多重要的东西,但是又不知道具体会失去什么,所以才会感到不安,莫名的产生一股十分强烈的抵触情绪,从心底的深处,一点点的蔓延到了我的全身各处,控制了的我大脑思维,并成功的操控了我情绪。
见我一时语塞,表情又是十分扭曲,胖子以为被他话说重了,戳到了我的痛处,也显得好像有点过意不去,抓耳挠腮的有些不知所措。一股尴尬的气氛,弥漫了整个房间。
天雨这时充当起了调节剂,非要拉着我和胖子出去吃饭,正好也到饭点了,三人便一路无话的来到我们常去的东北饺子馆。
刚到饭点时间,馆子里面已经快要满员了,我们坐进最后一个小包间内。一屁股刚落坐,我便叫来服务员,习惯性的点了胖子最爱吃的酸菜馅儿饺子,而胖子则也是反射性的说出我最爱吃的三鲜馅儿饺子,我俩不禁相互对视而笑。
酒过三旬,菜过五味,我和胖子都有些喝高了,我搂着胖子的肩膀,舌头都大了,含糊不清的对胖子说:“兄...兄弟。你哥我可不是怕死的人,你知道你下午说的话,多伤...伤我的心。”
胖子握着酒瓶。一边往我的酒杯里面倒酒,一边说:“兄弟。你...你喝大了,我才是大哥,你是弟弟。”
因为我是孤儿,刚出生没多久就被胖子他爹拣来抚养了,没人知道我具体是什么时候出生的,反正村里的人都说我和胖子差不多大,具体俩人谁大谁小,没人说的清楚。
我拍着胸口对胖子说:“你哥我今天听了査老爷子说的事情。心理不踏实,总觉得要出大事,我自己不...不怕死,我是担心...担心...”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胖子已经把酒杯递到了我的嘴边,我便张嘴咬住杯沿,一仰头,结果酒水都泼在了我的脸上,顺势还流到了眼睛里面。眼睛一下子便感到火辣辣的刺痛,急忙双手胡乱的揉搓。结果不知道是因为眼睛看不见。失去了平衡,还是因为喝多了,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连带着搂着我肩膀的胖子一起向后摔倒。
饺子馆的单间,都是用简易的木板随意间隔开的,我俩向后一倒,后面的薄格挡木板便没有承受住我俩的重量,直接被我俩撞散了架,我俩就摔进了隔壁的包间内。
我的眼睛好像着火了一样,根本睁不开,只听见周围传来哗啦啦桌子翻倒的声音,还有女人的尖叫声。和男人的咒骂声。
这时,有人走到的我身边。将我从地上搀扶起来,并问我说:“你没事吧?”
听声音。我知道是天雨,刚想张嘴答话。结果,忽然听见砰的一声巨响,好像有人摔飞在了我的旁边,紧接便响起此起彼伏的打斗声,咒骂声和尖叫声。
我的眼睛看不见,脑子也是懵的,迷迷糊糊就感觉天雨拽着我往外面走,我用衣袖擦拭脸上的酒水,还有不断从眼睛里面涌出的泪水,跟着天雨,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外面走。
吵闹的打架声音离我越来越远,我感受到微风擦过我的脸颊,周围传来汽车鸣笛的声音,我知道我们来到了大街上。这时天雨才停下了脚步,而我的眼睛,也能逐渐看清周围的东西了。
微风吹过,我额头上的青筋一跳,顿感头痛欲裂,便一下子双手捂着头,表情痛苦的蹲在了地上,天雨立刻担心的问我说:“你没事吧?”
酒醉带来了无法言语的痛苦,我抱头蹲在地上,对我身旁模糊的身影说:“怎么回事?胖子在哪?”
天雨看着我扑哧一下笑出声,然后对我说:“你们俩真是惹祸精,吃个饭也能捅出大篓子。我看这间东北饭馆,你俩以后是不能再去了,饭馆老板肯定得找你俩算账。”
我还没听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听见远处传来了警笛声,天雨立刻哈哈大笑着说:“完了,事情闹大了,惊动了大盖儿帽。得了,现在也别说废话了,赶紧撤。”
我稀里糊涂的被天雨拖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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