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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没有想到,恶梦在最后瓦解的时候,西征队员却接连不幸的身亡。
没有迎来一个圆满的结局,我也没有实现自己的承诺,带着每一个成员离开昆仑山,心中是万分的悲痛不用。
但当我从花公子的口中得知,陈队长父子俩还活着,心说:万幸,南方队终于没有全灭,留下了根基,这令我感到十分的欣慰。
我看向不发一言的胖子说:“没有其他人了吗?”
胖子知道我此问话别有含义,便开始缓缓的讲述众人滚落雪坡后的经历:我们在树林的尽头处,纷纷跌下雪坡,在倾斜的大雪坡上面不知滚落了多久,便都昏了过去。结果有一队十几人的登山爱好者,发现了花公子和陈队长父子,经过一番搜寻以后,又发现了我和胖子,当时我们在雪地中,都快被冻成冰雕了。后来,登山客将我们带到了山下游牧藏族的毡房内,等了几天,都不见我们苏醒,便都不告而辞了。
胖子在讲述经过的时候,由始至终都低着头,我看到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从他的口气中可以听出悲痛和落寞。
胖子的讲述再明白不过,其中清楚的提到了获救五人的名字,当中没有“她”,我深爱着的那个女子。
如今我不能提及她的名字。就是在脑海中回想一下她的音容笑貌,都会感觉阵阵锥心的疼痛。
我曾想过。如果当时不是去救査五爷,而是去寻找天雨。然后带着她一起跑,说不定她就不会被吸尽黑色的旋涡之中。当时她明明伤了脚踝,瘸了脚,我为何没有在第一时间担心她的安危,这令我事后回想起来,难免有些愧疚和不解。
也许是因为当时场面太过于混乱,又事出突然,种种不安错乱的因素加在一起,致使我忘了关照她的安全。
如今。虽是追悔莫及,也只是惘然,只剩下心头上的深深伤痕,一生都很难痊愈。
我的身体好像生锈的机器一样,十分的难受,想要下地走动一下,顺便去看看还没有苏醒的陈东。
胖子和花公子二人都劝我躺下休息,说我吐血以后十分虚弱,只好不要去外面吹凉风。我深知他俩担心的并不是我身体上的问题。而是心灵上的的创伤。
胖子当初经历过和我同样的事情,他在痛失月儿之时,差点就崩溃错乱。所以他现在的脸上,写满了无尽的担忧。
但是我若要是闲下来。就会满脑子都是她娇俏的身影,心脏会好似停止了跳动一般疼痛难耐,所以我必须得做一些其它的事情。分散注意力。
胖子见拦不住我,便搀扶着我走到了隔壁的毡房内。
陈队长见我来了。立刻站起身,我轻声的询问他说:“陈东的状况怎么样?”
陈队长语气平和的说:“没有大碍。就是先前的腿伤发炎,致使高烧。现在已经从新接好骨,也吃了消炎药,只要昏睡几天就会醒来了。”说完,陈队长看了我一眼,然后问我说:“你怎么样?”
我现在的心坎上,好似有一道墙一样,相当的堵得慌,但还是勉强的笑笑,说了一句“还好”,便不再言语,默默的看着熟睡的陈东。
寂静的毡房内没有半个人说话,半晌后,我对陈队长说:“陈东先交给胖子他俩照看,我想和陈队一起出去走走,散散心,可不可以?”
陈队长见我似乎有话要对他说,便也就没有拒绝,立刻站起身对胖子和花公子说:“麻烦二位了。”说完,便搀扶着我往外走。
我和陈队长来到外面,深吸了一口大草原上的新鲜空气,二人便朝着游牧营地的外面走去。
现在已经黄昏,我和陈队长坐在美丽的大草原上,欣赏着草原落日的美景。
这次西征昆仑山的旅程,一路上是黄沙遍野,冰山林立,遭受了道不尽的磨难,失去了数不清的队友。此时此刻,我多想在身边陪着我一起欣赏草原落日美景的是她。但是,如今,这只是妄念奢求而已,永远不可能再实现了。
我看着金色的落日,和墨绿色的草原,将一直存在心中的最大疑惑问出了口,“陈队,你为何带着南方队,和我们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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