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份额来衡量,未免有些不真实,市场份额毕竟是是个不稳定的指标,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其实说白了,还是你没有拿出实意来看待两家的合作,只不过是想把你的要捆绑在我们的腰身上而已。”
张正国有些不满意,秦箫却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说道:“再看看分成,说实话,我是对七灵花散最了解的,内外要所占的分量,我最清楚,但从药效上讲,内七外三,可是利润却分成四六,这显然不合理,而且内方的配制生产线成本高,耗费大,对于这个分成比例也是不合理的,所以我的理想分法就是两药的总价三七分开。”
张正国说道:“秦箫,你说的有理,我们只是初步商谈,至于细节,以后可以在慢慢商量。”
秦箫继续说道:“张老板,我刚才说的是单从利益的角度上谈的,但是要是从个人的主观角度,我根本不想跟您合作。我单一生产这种药,也不过慢慢起势,而且价格我就直接参照你的外方药来定,大体就是七比三的比例,随时跟进。”
张正国笑道:“这个合作是双方的,你这样我们都没有好处吧,你起码就不能利用我的药品一最快的速度上升到市场的最大份额上来。”
秦箫也笑道:“不见得吧,你说的不误道理,但是却有些片面,加入内外服用的药效是十,我的内服药就是七,而你的外用药只不过是三,如果不跟你合作,我的药品想要快速打开市场可能还会慢一点,但是却会直接跟你的药品形成竞争。我不用定价在七比三这个比例以下,单靠疗效就具备足够的优势,把你的外方市场份额压缩是迟早的事,就算你的营销团队再厉害,这个过程也只不过是个放慢的过程,但是不可抗拒和逆转的。”
张正国也知道如此,所以才会亲自前来谈合作,但是秦箫却也是洞悉细节,看到了关键所在,张正国不禁有些坐不住了,而秦箫却说道:
“换言之,如果合作的话,我们双方都会获利,但是不合作,你的害处却极大,一个伙伴会变成对手;而我们却几乎没有什么坏处,失去一个伙伴,即便是变成了对手,也不会害怕被打倒。”
秦箫此时见洛川听着自己的话不再言语,也就知道他也开始动摇了,张正国也害怕洛川动摇,于是说道:
“既然如此,那么利润分成我们可以商量,这个方案只是个初步的框架而已。”
秦箫接着又说道:“我都说了,我是单从利益的角度说的,我个人的情感本身是不赞成合作的。那么还有一种情况,就是我们不合作,你或许会单方面通过广告宣传等手段来提高自己的外用七灵花散药品的价值,无非就是说跟我们生产的内方合用疗效显著——这是我估计到的合作谈判失败后你的唯一选择,那么我们先前的所说的因为没有合作而失去的快速占领市场的利益你也会主动送出来,目的当然是为了保证你的药品的销售额,这个利益我们会白捡。从这角度上说,合不合作,我们几乎无关痛痒,而也看出你这次所说的合作根本没有什么诚意。”
张正国起身,平复了下心情,他此时已经被秦箫的一席话说得有些无言以对,因为一切厉害都被说开了,但是他还是镇静地说道:
“秦箫,不愧是秦家的后代,果然是有深刻见地,但是洛总也在场,我们就直接把话说开,我问你,秦箫,你愿不愿意合作,这是个化怨结缘的机会。就算你说的没错,可是你就不想想,即便你说的模式能够实行,但那也不过是个理想的状态,在真正的商海大潮中,明的按的手段是防不胜防的,我不是威胁,说实话,这是我几十年经商的一点心得,获得一个朋友,总比树立一个敌人要好。”
秦箫此时却显得十分激动,说道:“张老板,既然你说到这儿了,我也明说,你要是当初但凡有点这种想法,我会从毕业几个月就被医院扫地出门吗?我会连载县城混口饭吃的机会都被剥夺吗?我到现在都举目无亲,四顾无人吗?”
张正国此时听到这些话,不禁感慨万千,他想起了二十年前的那些往事,如果自己没有派人去偷窥秦家的秘方就好了,自己喝刘文菁还是幸福的一家,张家与秦家也还是伤口愈合的亲戚,说不定文青和文菁依旧是十里八乡最幸福的姐妹,自己喝秦伟还有许建华也会是好兄弟,甚至豪健和秦箫也会成为最好的好兄弟。但是往事已矣,不可挽回,此时的回想不过是再一次心酸的和怨念的加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