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他一点不心疼,反而能来闹你们家跟张家,纯属是一个为了钱什么情分也不讲的人。我给你说一件事情你就明白了,他老婆现在在家也不待见他,每天就是百般辱骂,他两口子每天都去抢鸡下的蛋,然后藏起来,他老婆知道他藏了鸡蛋,能把整个家翻个底朝天来找,你说这么样的两口子,都没有信任,他还管谁是爹妈谁是仇家啊!”
秦箫不禁笑了,说道:“这对夫妻敢情每天吃饭前还得玩一把密室藏匿游戏啊!”
许建华也笑了,说道:“谁说不是呢!”接着许建华打开酒瓶,喝了以后,交给秦箫道:
“外面风冷,来整一口。”
秦箫坐下来,喝了一口酒,说道:“老爹,你就给我撂个底,到底怎么办吧。”
许建华说道:“你现在当务之急,及时去吧廖云找来,告诉他,当年他哥哥窃取秦家秘方殒命的事情,让他对张家
再生气仇恨,再就是张家还弄得他残废了,这点也让他铭记于心,到时候张家就算出大价钱,他也不一定敢接了。但是这也不是保险的办法,其实根本就没有保险的办法,人心隔肚皮,他要是收到张家金钱的诱惑或者是直接的威胁,他也会给他们做假证的。”
秦箫站起来说道:“那我明天就去廖云家去一趟,让他帮我出庭作证。”
回来的路上,许建华说起了苏小曼,笑道:“秦箫,我跟你说,这闺女不错,什么时候结婚?”
秦箫说道:“哪有什么儿媳妇儿,那时洛川公司的律师顾问,老爹你想什么呢!”
许建华笑道:“少给我在这装,我都多大年纪了,该经历的早经历了,这闺女就是喜欢你,要不人家能大晚上的跟你来这儿,你小子少给我装蒜!”
秦箫见解释不清楚了,于是也就不再做声,他知道小曼对自己的真心,也知道自己喜欢小曼,但是这个关口,他是没有经历去考虑这些的,不过秦箫没有注意到许建华的脸色,许建华叹了口气说道:
“不过翟聪颖也是个好孩子,就是少卿没辙福分,得了这么个病。”
秦箫知道,这件事情是瞒不过许老爹的,于是说道:“老爹,你怎么知道的?”
许建华说激动的道:“我不知道,你这么说我就知道了,我刚才也是诈你的,你告诉我,他到底得了什么病?”
秦箫知道已经隐瞒不过了,他也没想到这老头实在太厉害,竟然能从自己嘴里套出东西,无怪乎张正国都不是他的个儿,秦箫坦言道:“他得了绝症,是为了救翟聪颖才得的。”
于是秦箫就把许少卿如何挨了那一针,导致被传染了艾滋病的事情经过说给了许建华。许建华听了之后,何尝不难受,但是他却抬起头说道:
“这是命,不过这样做就对了,没给我许家丢人,其实他这阵子的表现,我早就料到不是什么好结果了,只不过我也不敢去探听,只是自欺欺人罢了。行了不说了我也会给少卿保密的额,他妈要是知道了,不得要了她的命啊,你也不要跟任何人说就行了。”
第二天一早,秦箫就直和苏小曼接到了朱塘的廖云家,进了院子,之间到处杂草,房屋也年久失修,秦箫和苏小曼也不做声,而是径直走向了廖云的北屋。
进了屋里,秦箫发现,屋里的摆设还不如院子里面规整,桌子破烂,盛咸菜的碗风干了之后留下一层盐巴和酱油的痕迹,四周都是苍蝇飞舞。而在北屋东北角上的床上,被子黝黑,而且到处是破开的口子和露出的棉絮,而屋内却无人。
秦箫刚要开口,只听一个声音从里屋传来:“给我倒杯水来!给我倒杯水来……”
开始的时候这声音还有些许严厉,但是后来,这声音变成了祈求,于是秦箫也不再言语,直接拿起一个没有刷的碗,从暖瓶中到了仅剩的一点点的水,走进了里屋,苏小曼也跟着走了进去。
那人见秦箫走进来,十分纳闷,于是问道:“你是谁?”
秦箫把水递过去,说道:“先喝了吧,喝完再说。”
这人就是廖云,被张正国暗中派人弄成残废之后,自己也曾报警,但是警方没有找到任何证据,也只好作罢,这些年来,他一直是住着双拐行走,但是一到阴雨或者冷天,就十分难受,行动不便,此时见秦箫给他递过水来,他二话没说,一饮而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