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那里。
“你真的要去?”慕容荀还真的放下了王嫱儿。
王嫱儿看着慕容荀坚定的点点头,她要去爹爹那里,她要跟家人在一起。
“柳儿——”忽然二哥的怒嚎惊得王嫱儿回首。
王嫱儿捂着嘴难以置信,柳儿是二哥的宠妾,竟然被当众脱光了衣服,还有很多的男人在她身上干方才这个男人做的事情,天啊!
王嫱儿脚有些发软,下体的疼痛让她越发的能够感同身受。只是一个人,就这么痛,那么柳儿一定痛得刻骨入心。那些人做完事情之后,还将柳儿杀了,嚷嚷着去煮了。
二哥犹如斗败了的公鸡跪坐在地上,满脸的哀痛与愤怒,忽然二哥抽了胡人的刀砍死那杀了柳儿的胡人。但接着王嫱儿看见无数的刀戳进他二哥的身体里。
血奔涌出二哥的身体,都是血,都是血。胡人们的骂骂咧咧,二哥试图去抓住柳儿的手,但被无情的踩在了脚下。柳儿被抬走了,也许真的被抬去煮了——
王嫱儿终于忍不住晕厥过去,只希望再也不要醒,或者一觉醒来还是在昨日。
昨日她在闺房里煮着酒,绣绣花,看看四书五经。然后爹爹回来给她带回来一支步摇,她欢喜的对着镜子左右的摆弄,与喜儿笑嘻嘻的讨论怎么戴才好看呢?
“嫱儿——”耳边是爹爹悲痛的呼唤,但再不是从前那慈爱的叫唤。
亡国了,原来是这样。亡国了,原来就什么都没有了。亡国了,原来就要承受这样的痛。嫱儿,不要亡国,不要当亡国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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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嫱儿醒来的时候蜷缩起了身子,她咬着手指,昏睡的苏醒已经让她迷茫的思绪得以厘清。十六岁少女的心缓缓明白自己成为了亡国奴,那原本在史书上看见的事情现在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她也明白了之前男人对她所做的事情,已经让她失去了贞洁。更清楚了柳儿是被轮/奸,不能怪她现在才想清楚。这一切,只是一个早上就全部发生,她甚至还没来得及用早膳。
王家是洛阳城的名门,王嫱儿一直被养在深闺。不因世事,不曾疾苦,纯净的如同山间盛开的小百合,纯洁、清香淡雅而静谧。所有的事情在她读过的四书五经里也许有,但从未发生在她身上。
现在,她安静的咬着食指,开始明白这一切都源于大晋国亡了,她被俘虏了。她现在在杀人不眨眼,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胡人手里,什么都没有了。大哥死了,二哥死了,柳儿死了,爹爹他们再不会在她的身边。
王嫱儿想到这里,终于忍不住低低的啜泣起来,身体也微微发着抖。即便现在她就在温暖的炕上,害怕和无助还是像暗夜一样侵袭啃噬着她的内心。
“小羊。”慕容荀听见了王嫱儿的动静,小羊醒了?
王嫱儿身体一僵,一动不敢动的躺在那里。恶魔,恶魔就在身后!
“小羊。”慕容荀坐到炕上将王嫱儿纤细的皓腕拉过来,俯下身嗅着王嫱儿身体上的清香。
王嫱儿一动不敢动,她害怕这个男人会拿出他的刀杀了她,她真的怕。
“呵呵——果真是一只小羊。”慕容荀咬住王嫱儿诱人的小嘴,大手探进她的衣襟扭捏起她的小花蕾。
王婉儿惊得脸色骤酱,另一只没有被束缚的小手本能的去拉住那个作乱的手掌。
但王嫱儿的力道根本就改变不了任何的事情,手掌依旧那么肆意的揉捏着她少女的青涩丰满。
慕容荀饥渴的放开原本拉着王嫱儿的手,两只手掌都摸进了少女的衣襟里。扯下亵裤,满意的揉捏着少女的大腿,然后肆意的游走她的全身。
王嫱儿双手抵着慕容荀健壮的胸膛,已经明白事情的她羞辱难当。但是书上只说了这是被玷污了,没有说要怎么反抗。她推不开这个男人,她该怎么办?
泪终于滑落了,着急的滑落了。她知道自己的衣服又一次被剥光,她害怕、着急、惶恐。
这些错落而丰富的眼神看在慕容荀的眼里就仿佛是被追捕的羔羊陷入了困境,越是这样,他的兽欲便越发的欢腾。小羊,小羊,我来了。
最终嘴被放开,慕容荀咬着王嫱儿的雪颈往下,王嫱儿喘息着哀求:“不要,不要——啊——呜呜——啊——”
但是慕容荀又怎么可能放过她呢?
王嫱儿慌乱得手足无措,她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去应对,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能力去应对。她想夹住自己的腿,她想挡住那些侵袭,却被直接的抱坐在男人的跨上,由男人,主宰一切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