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榻啊,你的寿命只怕不长了啊!要珍重啊!(此处和谐省略……)
满殿的春意,汉俘专宠碣石宫,汉俘专宠碣石宫!
与此同时,翡翠宫
“娘娘,该歇了。”
“国主又在碣石宫宠幸那妖女?!”咬牙切齿的确认。
“回禀娘娘,碣石宫的眼线来报确实如此。”颤颤巍巍的回答。
“哐啷——”一地碎片。
“乒乓——”凌乱桌椅。
“咔嚓——”刀断良缎。
“妖女!本宫饶不了你!”金钗插进案几。
此宫为鲜卑贺兰氏犹儿贵妃寝宫,未出现王嫱儿之前,贺兰犹儿最获慕容荀夜宠。
另外,南华宫
“翡翠宫坐不住了?”
“回禀娘娘,是的。”
“大哥说让本宫看戏,本宫就耐着性子看。jianren!本宫不拿你命,自有人拿!”手帕紧绞,独孤敏敏恶毒的眸光刻薄而凶狠。
大哥叮嘱自己不要去插足国主专宠汉俘之事,并透露有人比独孤家更着急,让她等着看。
不得不说,独孤宏达的忠言真是及时。否则以独孤敏敏的性子,这会子应该是第一个扑上去的人。道也知道上一次出头吃的闷亏,如今怎么说也不能再让自己地位不保。
再有,蓝玉宫
“从被俘之日起便一直专宠,这么说来也有至少三月。”
“回禀娘娘,消息是这么说。”
“很好,想办法我们见见这位高人。”不咸不淡的嗓音安静祥和,仿佛要去见见故人。
“是,娘娘。”
此宫为拓跋氏苍耳夫人寝宫,属于雨露均沾型中庸美人。
而这样的美人,你却万万小看不得。只不知这拓跋夫人心思如何,到底是一位良善,还是一位豺狼。
宫中女子,一旦嫉妒恨起来,绝对比豺狼更具备攻击性。不仅攻击不留活口,出手更是无声无息。
翌日碣石宫中,王嫱儿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起身。梳洗吃食之后便拿了书守着炭火读着,忽然殿前起了细微的骚乱。
王嫱儿原本就没心思念书,一颗脑袋想着慕容荀昨晚那倾城风华的笑颜。心里竟然泛起一丝奇怪的感觉,好像很欢喜,又好像很烦。
接着殿外的骚动越来越大,四采踱步出殿查看。
也听到声响的王嫱儿却也跟了出来,殿外的大雪厚厚的积了几尺。
那走路的大道倒是扫得干干净净,一直可爱的雪狐正眼神晶亮的盯着王嫱儿。
“那是什么?”王嫱儿惊喜的问道。
“来人,赶紧把这狐狸捉住,免得伤了姑娘!”四采却急急的吩咐。四采在宫中的时日长,对于这莫名其妙窜出来的雪狐心中警铃大作。宫中自她入宫以来,从不曾出现雪狐之类的不明畜生。如今好端端的出现在碣石殿,这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不要伤了它!”王嫱儿大声吩咐。
侍卫太监们一阵追捕,那雪狐竟是一根毛都扑不到。
眼看着雪狐扑向了王嫱儿,惊得宫内伺候的人都慌了神色。这主子虽未有封号,却一直得到国主的专宠。更惊人的是这主人是有史以来第一位住在碣石宫的女主!更是荣得专宠半月,国主却丝毫没有厌倦的意向。殊不知王嫱儿从被俘至今,其实已经专宠三月!
王嫱儿目前的专宠在后宫绝无仅有,他们都是清楚极了他们伟大的国主陛下女人无数,高兴了就喜欢长久一点,不高兴了玩腻了就送人也是有的。很多都是玩了一晚上就送给将士,或者丢在后宫不闻不问。除了那三位,那也是因为那三位身后有势力不是?
“你是叫狐狸么?”王嫱儿却不怕,一把将扑进她怀里的雪狐抱了个满当。
“吱吱——”
“你真好看,好白啊!”王嫱儿忍不住伸手去抚摸雪狐的羽毛。
不想那雪狐挥起爪子抓向王嫱儿的右手手背,三道红痕显露,鲜血溢出。
“姑娘!”四采惊呼,而那雪狐得手之后便得意的跃上宫殿。
“快去宣御医!”四采急忙吩咐。
“没事,上点药就好了。”王嫱儿忍着疼,却不想大费周章。
“姑娘,这雪狐身上不知是否有其他东西,不可掉以轻心!”四采严肃道,已经扶着王嫱儿进殿。
王嫱儿眼前一黑,踉跄了一步。
“姑娘,您怎么了?”四采惊得心悬咽喉!
“噗嗤——”一口黑血涌出咽喉,王嫱儿话都没来得及吱声便已经不省人事。
“小六子,快去禀报国主,就说姑娘中毒!”四采不敢怠慢,再看王嫱儿手上的手背,三道黑血渗着,整条手臂皆已经乌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