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以后这谢侍郎您还是少见为好。”四采望了一眼离去的谢廷,也是出于好心的对王嫱儿说道。
王嫱儿点点头道:“只是因为过两日我要生辰了,谢大哥代三哥送我一只发簪。”
“姑娘生辰为何不早些告诉国主,国主晓得了或许会延迟两日出征。”四采惊讶道,国主这样喜欢姑娘,姑娘怎么不说呀。
“哪里有这样的事情,他出征是大事,我生辰不过是小事。姑姑,你不要取笑我了。”王嫱儿摇头笑道。
四采摇摇头回答道:“不是这样,国主心里姑娘的事都是大事。”
王嫱儿微微一怔,却不言语。
“姑娘,您心里是不是怨国主?”四采本不想问,却总觉得如今的王嫱儿太不一样,特别是原本简单易懂的心思如今竟是看不透彻。
“有一些吧,但又能如何。我既已经是他的人,就算是有怨,也只能吞在肚子里不是吗?”王嫱儿半真半假的说道,她的心里却是微微紧张的。
“姑娘,国主的心里是真心喜欢姑娘。姑娘不要想太多。”四采宽慰道。
王嫱儿点点头,并不再多言,迈着步子回碣石宫,然后继续安静的呆坐,静思。
四采微微叹了一口气,却去把王嫱儿的纸鸢拿出来,希望能让王嫱儿恢复从前的朝气。
“三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王嫱儿摸着纸鸢,却不再是兴高采烈的跑出去放纸鸢。
“姑娘之前为何不问问国主?”四采却问。
“问了又如何,他只会哄我。”王嫱儿摇摇头,让四采将纸鸢收起来,自己拿起笔有开始练字。
如果四采也懂得书法,便一定可以看出王嫱儿今日下笔写出来的字有些抖,并不稳妥。
晚膳之后,王嫱儿早早的梳洗就寝。
“姑娘需要四采守着吗?”四采询问道,原本这两月来王嫱儿已经不需要睡前必须有人守着。但今日的情况比较特殊,四采便又出口问道。
“不用了姑姑,今日有些累了,明儿兴许晚起一些。”王嫱儿柔柔的回答。
“好。”四采点头,只当是今日出宫走的路多了一些,并没有多想。
“姑姑,帮我吹灯。”眼见四采出门,王嫱儿却提醒道。
四采点头,轻轻的把等吹灭,这才出殿。
“四采姑姑,姑娘可是不舒服,怎就早早睡下了?”刘公公见殿内灯灭,有些奇怪。
“姑娘兴许是心里有些难受,早些歇着也好。”四采叹了一口气道。
“这也是,国主此番出征少则半年,多则一年也未可知。眼见国主与姑娘这般恩爱,只怕心里会难受得紧。”刘公公毕竟新晋宫中,话还是多了一些。
“这是主子的事情,我们作为奴才奴婢的不该多言。只是姑娘的心思,如今也越发看不懂了。候着吧,若是有事也好照应。”四采摇摇头道,总觉得有些心不安。
刘公公闭口不说,便自守着殿内。
然而王嫱儿却悄悄的摸黑起身,伸手小心的摸出床底勾在床榻上的包袱。一面将一身衣物换下,一面将今日谢廷送的玉簪放进包袱里。然后又将床上的被褥蜷成自己的身形……
等一切做完,她强忍着紧张仔细的检查一番,发现没有任何不妥之后才悄悄的打开后窗,这里出去是一片小灌木,此时尚未打更,王嫱儿估摸着换批的侍卫正好巡过去,便连忙翻出窗户。
从前的经历让让她此番非常的小心,人爬出来之后还不忘把窗户小心的关上。然后等身体潜入小灌木林,王嫱儿一动不动的候着,不一会一列侍卫巡视而过,并未发现异常。
王嫱儿这才起身按照自己事先摸索过的路线悄悄的潜出皇宫,这在于任何人的眼中都是一件壮烈而胆大的事情。在守备森严的皇宫之中,居然胆敢潜伏?!
但王嫱儿却为此仔细的观察了两月余,从她能自由在宫中行走开始,她便认认真真观察过这些巡卫。而且她身形娇小,夜里隐蔽在黑暗中确实很难被发现。
然后最重要的是宫门这里。宫门这个地方守备最严密,而且她根本没有办法爬墙出去。
而其他任何名目离宫理由的已经是不可能,因为出宫的检查十分严密,大约是因为之前进出宫过于随意的缘故,如今却盘查得十分严格。
所以对于王嫱儿来说她只有一个机会,那边是一更打更的时候侍卫们换班,而换班的时候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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