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牌军队,这是打算在上海市外围就阻止我大日本帝国的军队前进啊。”
西山福太郎大佐说道:“正好,我大日本皇军可以在野外消灭支那人的这支王牌部队,以后再攻击上海市区的时候阻力就会小上很多了。”伊东政喜中将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对传令官说道:“命令一零一旅团加强攻击,我会派战车上去助战,务必尽快的消灭支那人的这支部队。”
命令下达后一个小时,第一零一师团的野炮兵一零一联队所有的三十六门七十五毫米野炮和十二门一零五毫米野炮建立了炮兵阵地,并对着守军的阵地开始炮击,一零一联队的炮兵中队也加入了炮击的行列中。一时间二营一连守军的阵地上火光四起,硝烟弥漫,炮弹在公路上爆炸后,不但把路面炸的坑坑洼洼,而且路面上的石子也四处乱飞。
二营长韦永春在望远镜中看到阵地上的情景后,暗自庆幸自己早挖好了防炮洞,否则要是战士们仍在阵地上,这一通炮击,一个连的战士就剩不下几个活人了。一零五野炮的炮弹落在地堡上后,虽然会啃下大块的水泥,可是地堡顶部的厚度足有八十公分,中间还有钢板和钢筋。所以虽然地堡中的战士被炮弹的冲击波冲击的耳朵中都流出了血,但是地堡没事。
这次的炮击进行了半个小时,停止后,战士们刚进入了阵地,就听到发动机的轰鸣声和地面上传来的振动。一连长知道是日军的战车上来了。一连长一面让地堡中的火箭筒手做好准备,一面带着战士修复被炸坏的沙袋工事。果然十分钟之后,桥面的北岸桥头上出现了并排的四辆日军九七型战车。
战车在前开道,后面是日军一个大队在跟进,当战车前进到阵地前二百米内时,早就做好了准备的守军火箭筒手,瞄准了一百多米外的四辆战车,同时打出了反坦克榴弹。这种可以击毁几十年后中型坦克的武器用来对付这个时代的日军“豆战车”实在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只见四道火光闪过,四辆日军的战车就被打成了四堆废铁。
这下一下就吓住了跟在战车后面的一个大队日军,四堆废铁堵在了桥面上,让日军通过的能力大为降低,只能从它们之间的缝隙中通过,这样一来日军进攻的战术就发挥不出来,从缝隙中通过的日军肯定会成为守军的靶子。进攻的这一个大队的大队长果断的停止了日军的进攻,撤了回去。
当伊东政喜得知这个情况后,不由的恨得牙根直痒。无奈之下,伊东政喜决定派出工兵一零一联队在公路桥的旁边选一处架设浮桥,好让部队能通过这条不宽的河流。一零一工兵联队的联队长八隅锦三郎中佐接到命令之后,开始让工兵沿着湄浦河寻找一处能架设浮桥的地方。
工兵寻找了半天,才在公路桥西面一千米的潘家宅渡口找到一处适合架桥之处,不过河对岸的堤坝上好象也有支那军队在守卫。等八隅锦三郎把情况再次向伊东政喜汇报之后,伊东政喜命令一零一野炮兵联队对潘家宅南岸的支那守军阵地进行炮击,以掩护工兵联队进行架桥。
一零一野炮兵联队得到了命令,调转炮口,对着潘家宅的湄浦河南岸就是一通狂轰乱炸。二营营长韦永春正在营指挥所里观察着前线的情况,听见日军炮兵阵地上的炮声后,却发现炮弹没有落在公路桥南面的阵地上,而是全部落在了潘家宅的湄浦河南岸堤坝工事上。
那里因为有个渡口,韦永春怕日军偷渡湄浦河,所以在那里修了些简单的堤坝工事,并派二连的一个排在那里防守。日军不对着公路桥南的阵地开炮,却对着那里开炮,难道是日军准备从那里强渡湄浦河?想到这韦永春急忙让三连紧急集合,跟着自己往那边跑去。
当韦永春带着三连战士跑歩来到日军炮击后的阵地上时,看到这里的阵地基本上被日军催毁了,一个排的战士在日军的炮火中只有十六人幸存,牺牲的战士中包括了这个排的正副排长。韦永春急忙让三连的战士上前救治伤员,收殓牺牲战士的遗体。可是不少战士的身体都被炸碎了,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韦永春只好先让战士们把遗体全部归拢在一起,连同几个伤员一同送回杨村,让其余的战士赶紧在这片己被鲜血染红的土地上修复起被日军炸毁的工事。战士们眼含着泪水开始在堤坝上重新修建起一道防御工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