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肥佳佳气道:“你这是吓傻了啊?我还没怎么地,你怕什么?”
谭色向她摆了摆手,道:“别打岔儿,你让我想想。”突然,他猛地站起来,向外就走。肥佳佳一把拦住:“谭书记,你这事往哪去啊?你到是说句话,这事咋办啊?人家可说了,三天不回话,不但要把这事捅到上边去,还要在大街上贴小字报,复制了不少照片全登出去!真要这样,你让我以后怎么有脸见人啊?”
谭色脸色冷峻,一甩手,把手从肥佳佳的手中抽出来,道:“佳佳,你别急。你先回家等消息,我去办点事。”说完,急匆匆地走了。
肥佳佳闷声不响地回到家里,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儿,这事来的太过蹊跷,肯定是个阴谋。她心理一下子没了底,万一这事闹大发了,自己这个副主任不用干了不说,自己的名声可就毁了,以后如何嫁人啊?总不能赖在谭色一辈子吧。他毕竟五十多了,风光不了几年了,再干几年该退二线了。突然,心头一闪,她想起了邪不凡。邪不凡对别人总是那么狂妄自信,给她却很和蔼、可亲。不知为什么,她对邪不凡的感觉是又恨又爱。恨得是,他上次那样无情地把自己推向谭色那老色鬼,几乎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感觉,虽然明知道他是在利用她的虚荣心。爱得是,每次与邪不凡在一起,心里总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冥冥中有一股奇怪的力量牵引着自己,将自己的灵魂引向邪不凡。尤其是他那双手,每次抚摩自己的时候,她自己的灵魂都会发生剧烈的震颤,让她的心不由自主地悸动。所以,她一直努力压制着她对他的想。现在,看谭书记的脸色,估计他真急了。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干什么去了。但却知道,如果真把他逼到一个份子上。或许他还真有可能研究一下邪不凡,那样的话,邪不凡的位子就不保了。
她小心翼翼地拿起电话,又放下了。这样折腾了好几次。最后,终于下定决心打给他。
邪不凡接到肥佳佳的电话,脸色也是一变,马上感到这绝非简单的桃色事件,肯定是一场巨大的阴谋,对方既然敢于把自己和谭书记连在一起,那必定是极有来头的暗中势力。他劝了肥佳佳几句,叫她放心:“佳佳啊。这事你放心,包在我身上,我保你不会受到一丝伤害。如果你身上掉了一根头发,就拿我试问!”
肥佳佳听到邪不凡这信誓旦旦的话,烦燥的心情安定了许多。她毕竟是女人,需要这样的安慰。可惜谭色那里顾得上想这些,他早就登上了天香楼。
他让服务员打开911房间,让服务员出去,自己开始一个人研究起整个房间来。
硕大的席梦思双人床,铺着厚厚的天鹅绒被,依然蓬松着静静地躺在那儿。这是天香楼老板特地给他准备的。他掀开被和褥子,在床下翻了半天,结果什么也没有。他又往墙上看,除了那一盏散发着微暗光茫的台灯,没有一件任何多余的事物。他还真发愁了,暗想:“这个照相机到底是从哪个地方拍下了自己和佳佳的照片呢?他必须弄明白这些,不然他无法猜测到底是何人采用了何种手段将自己的隐私拍了去。他开始也曾怀疑天香楼的老板,但他完全排除了,因为天香楼这个老板过命跟他是过命的交情,没有他的一力提拔,就没有天香楼老板的今天。可这又会是谁呢?可是这四壁光清的屋子,哪里能放得下这个照相机而不被自己发觉呢?总不会是鬼狐之类的异类吧。一想到鬼狐,他心里不由的毛骨耸然。
他在屋里整个折腾了一个小时,也没有发现任何踪迹。他坐下来,想了一会儿,知道这样下去只能毫无结果。于是,他打通了手机叫来了天香楼的老板过命。
一会儿,门被敲响了。谭色打开门一看,一个身材高大健壮、浑身都是肌肉、满脸络胡子的男人走了进来。这人正是天香楼老板过命。如果不是熟人,任谁也不会想到天香楼的老板会是这样一个粗大的汉子。
谭色示意过命关上门。然后问道:“过命啊。怎么回事?你不是911这房子特别保密吗?隔音,防盗,万元一失。”
这一连串问话,把过命问得一楞,他挠了挠头,有点纳闷地道:“怎么了?谭书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要管什么事?你就告诉我,这几天是不是有人进来过这里,或是动过这里的建筑什么的?”谭色不耐烦道。
“没有啊。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家,没出过门,这种事情绝没有可能发生。要不,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过命继续挠着头,呐呐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