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明目张胆的与当地的父母斗啊,这可是黑道的大忌。”
邪不凡笑了笑,伸手抱住雪无痕,轻轻地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道:“无痕,你以为我想动用你与黑道的关系啊?”
雪无痕吃惊地问道:“难道你自己与黑道还有瓜葛?”
“呵呵,你不用担心。我早就想过这个理儿,我不会用本地的黑道势力,那样只会让他们难做。我有一朋友,在北京很混得开,与北京黑道上的朋友很熟。只要我打个招呼,估计不会有什么问题,顶多是花点钱的事。别说他是个小小县长,就是市长级别,在北京市也多如牛毛。你尽管放心,我让他们出面,肯定手到擒来。”邪不凡微微一笑。
雪无痕望着眼前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她从没有想到邪不凡会主动联系上黑道上的人,惊疑地问道:“他们是谁?有这么厉害吗?”
“太子帮。”
雪无痕倒吸了一口冷气。她本身就出身于黑道,由于喜欢邪不凡,故意隐藏了自己的特殊身份,不辞而别偷偷地来到这个别墅,想一心一意做他的女人。虽然明知只能做情人,但她心甘情愿。今天,见邪不凡竟然想去联系国家势最强大的一股黑社会势力—太子帮,心中着实为邪不凡捏了一把汗。
这太子帮,可是全国有名的帮派,是整个黑社会势力最大的帮派。这个帮派不但人数众多,手底下能人无数,更主要的组织这帮派的人都是些中央各层高干的子弟,一个个飞扬跋扈,无人敢惹,即使是北京的官员们见了,也是退避三舍。更不用说一个小小县城的县长,在他们眼里连个蚂蚁都不如。
“我看,还是算了吧。那太子帮还是不着惹的好,一旦招惹上,那可不得了。将来恐怕想脱钩都难。”雪无痕紧握着邪不凡的手诚恳地对他说道:“不要,我联系一下本地的黑社会势力,看看这个县长能不能给他们一些面子?”
邪不凡摇了摇头,道:“我与谭书记合计过了。本来以他的势力,依靠白道势力也可以将胡来制住,但那样一来,恐怕会把口实落在人家一方。一旦人家发起飙来,告到市里去,那咱可是吃不兜着走。不如这样干脆,直接借来北京的太子帮,估计一下子就能把胡来的气焰给打下来。”
雪无痕见他态度坚决,主意已定,知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不再说话。
邪不凡拿起电话,直接打往了北京:“喂,你好,是包黑吗?”
雪无痕听了一楞,怎么包黑炭都出来了?什么时候历史上的包青天变成了黑社会的分子?听那语气,邪不凡似乎与那人很熟。只听邪不凡这事前前后后简单地跟对方那个叫包黑的说了一通。对方嘿嘿一笑,道:“不凡啊!就这点事啊?小意思,别说是一个小小人芝麻官,就是市长省长,也是你一句话。不过,明人可不做暗事,交情归交情。我那几个弟兄可是靠这个吃饭的。总不能老让人家饿着肚子不是?”
邪不凡连连点头,道:“这个好说,您说个数?”
“我们虽为黑道,可有明码标价。你是要他的胳膊还是要他的腿?还是要他的命?”包黑道。
“我只要拿回那张照片和胶卷。千万别伤了人家,芝麻官虽小,但毕竟是国家任命的。真的做太过了,我们以后也不好交差啊。”
“这样啊,那更好办。信到手,交二十万现金。”
“一封信就值二十万?”
“不凡啊。这也就是你来找我。要是换作别人,象你们那样偏远的小山沟,即使八抬大轿抬我,我也不会派人去啊!”邪不凡想了想,咬了咬牙,道:“行,我给你二十万。不过,你做这事要干净利落,千万不要闹出什么人命来,更不要给人家留下什么把柄。要是留下什么把柄,我可不依啊。”
“放心吧!小凡,这点小事儿不算什么,别说是一个小小的县长,芝麻绿豆大的点官,就是市长、省长也不在话下,只要你出得起钱?如今这世道,只要你有钱,什么都可以做。”不知为什么,这个包黑莫名其妙地发起感慨来。
“什么时间能要回来?人家可是给了我们三天时间,现在一天已经过去了。明后两天,你能把这事情搞定吗?”邪不凡有些不放心,这倒不是不相信他们的能力,而是担心时间上赶不上,毕竟北京离阴山县还有四五百里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