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吧台小姐嘴嘟了起来,不高兴地道:“我可没给他气受,是他自己不争气嘛!”
麻丝芳子笑得前仰后合,好半天,才喘过这口气来,伸手拍了拍吧小姐的肩膀道:“好了,你下去吧。快笑s我了。”
吧台小姐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第二天,奎雷给办公室打了一个电话,请了个假,没有上班。
他一个人在家生闷气。本来他想当着麻丝芳子的面发泄几句,可话到嘴边,却没有跟上去,毕竟拿了人家的手短,昨天送给县长胡来的一百万和文武的十万块都是人家借给自己的。单靠自己那点可怜的工资收入,虽说表面上比工长几倍,但要是拿到这个场合,连个零头都跟不上去,所以,最终他还是忍住了。
他努力平和着自己的心态,试图昨天的屈辱彻底忘记,可怎么也忘不了,越想越生气。他心里的感觉象刀子剜了一般难受,想着自己对麻丝芳子一片真情,却被人家如此玩弄。他倒是有些想不明白了,如果她对自己没有感情,那又为什么肯借给自己那么多钱?难道只为了那点点的利息收入?
突然,电话玲想了。他拿起电话,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原来正是麻丝芳子,他气哼哼地道:“有事吗?”
电话里响起了麻丝芳子银玲般的笑声:“还在生气啊?”
“哼!”他重重地哼了一声。
“你啊,那么点小事,这么大人还往心里去?我看到那个吧台小姐了,听说了昨天的事。我狠狠地教训了她一番。我跟你保证,这事绝对与我无关,这一点我可以对天发誓!”麻丝芳子边说着,还真个儿地发起毒誓来。
奎雷的心被她信誓旦旦的甜言蜜语蒙住了,他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判断来,难道自己真的错怪了她,按理也是不大可能她背后主使这类事情,毕竟前几天才借给自己一百一十万元,这可不是一个小数字,没有真情实感,谁能做得到。不过,他依然不放心,迟疑地问道:“那她怎么知道你那个时候出去?”
麻丝芳子听到这话,笑得更欢了,嗔道:“她在底下坐吧台,我出去她还能看不到啊?真是的,这点小事也怀疑我。你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
奎雷听了这话,心情好了许多,虽然他仍然怀疑这事背后有蹊跷,但毕竟没有抓住证据。于是,他的口气缓和了许多:“算了,这事就算过去了。”
“这就对喽。要是连这种小事你都记仇,那你还怎么成就大事?再说了,你是男的,人家是女的,从哪方面讲你都没有吃亏,占便宜的应该是你,生气的应该是人家啊。你倒好,整个掉过来了。”麻丝芳子居然倒打一耙,责怪起奎雷来。
这是女人的拿手绝活,奎雷没想到象奎雷这样的女强人也会,看来这种无理辩三分的本事是女人的天性。
奎雷被噎得无话可说。麻丝芳子可是得理不饶人,继续道:“瞧你那小气样儿?一个大男人居然为这事生气,还一天不上班,亏你还是大公司的副总经理。”
奎雷这回不愿意听了,特地纠正道:“常务的!”
麻丝芳子笑的前仰后合,声音一扫之前的阴霾:“好,好,好。常务的,我们的常务副总经理,你就别生气了。”
这回奎雷的脸色好转了许多,一天的烦闷终于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嘿嘿地干笑起来。
麻丝芳子见奎雷高兴了,突然把声音一变,语气里透着一层冰冷道:“记着,下回可不许这样了!”
奎雷嗯了一声。
麻丝芳子嘿嘿一笑,又响起了银铃般的声音:“我还有事,要挂了。”
还没等奎雷反应过来,麻丝芳子已把电话挂掉。
奎雷手拿着电话,莫名其妙地挠了挠头,连自己也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儿。刚才还气得要命,就这样被麻丝芳子三言两语给说的烟消云散了。
突然,一个奇怪的念头涌上心头:莫非自己真的爱上了这位麻丝芳子?要不,怎么自己的心情怎么会这样容易变幻起来?
当然,奎雷是不可能知道他喜欢的这个女人,居然有一位日本名字:麻丝芳子。在他心中,一直是圣洁纯真美丽大方活泼可爱的马小芳,除了性格变幻莫测,处事有一点神秘以外,实际上已挑动起他内心深处那根最脆弱的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