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哭声时断时续。在静静的夜里是那样的阴森。乔智当然是不会怕鬼的。但他心里总觉得有些什么问题要去弄清楚。所以。召唤了一只亡灵麻雀。在雪夜里朝那哭声响处飞去。
哭声越来越大了。亡灵麻雀落在了一个铺满白雪的房顶。透过视听借用术。乔智发现这院子非常的熟悉。仔细一看。却原来就是之前他们来过的薛寡妇的家!
哭声是从屋里传出来的。是薛寡妇和她的闺女。
她们哭得很伤心。抽抽噎噎的。只是哭着。却一直没有说话。偶尔。还能听到之前曾经听到的里屋那女子的哭声。那女子应该就是老李头的闺女。换亲到了薛寡妇家做儿媳妇。
她们在哭什么?在发愁怎么找闺女给老李头家顶缸吗?还是发愁找不到。不得不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不愿意嫁去的人家?那老李头的女儿又在哭什么?难道薛寡妇家的儿子她也不中意。却又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乔智最不喜欢的就是看女人哭。所以。他收了魔法。闭上眼睛。静静地听窗外的雪花飘落的声音。使用冥想。很快。便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
第二天一大早。乔智起床的时候。庄书记他们还在呼呼大睡。
乔智推门出来。哇。昨晚下得好大的雪。整个村子银装素裹。房上厚厚的一层都是白雪。跟铺上了厚棉被一般。
正在他欣赏这雪景地时候。隐隐听见远处有哭声传来。这一次不是昨晚上薛寡妇的方向。也不是她们昨晚的那种抽噎的哭泣。而是声嘶力竭的号啕大哭。而且哭的人不在少数。只是隔着远。这才听不太真切。他心中不由吃了一惊。难道村里又有什么变故吗?
这时。他看见昨晚上被自己智一手举起来的那个盘山大队队长朱贵。正在院子里和公社副书记刘毅两人低声说着话。乔智根本不用召唤亡灵偷听。便听到了他们说的话。只是。这话的内容让他大吃了一惊。
却原来。就在昨晚上漫天大雪间。村里又有两户人家死人了!
乔智急忙快步过去:“刘书记。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那大胖子朱贵看见乔智。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乔教导员。我不知道您是书记他们请来地贵客。还以为是县城里的公安。昨晚太没礼貌了。还请你原谅。”
这工夫。乔智可不想搞这些客套。他摆摆手。问道:“没什么。村里又有人死了吗?”
朱贵道:“是。左瘸子家的儿媳妇和赵胖娃地老爹。今天天快亮的时候死地。”
“怎么死的?”
“疾病吧。昨天下午还好好的。两边准备械斗的时候。赵胖娃的老爹还拿了锄头来要帮忙。左瘸子家媳妇还从屋里拿了棒子、铲子送来给我们。睡觉的时候还好端端的。可今天一大早。就发现直挺挺地在床上一动不动了。家里人赶紧去叫村头的钟医生来看。说已经死了好一会了。”
乔智忙道:“快带我去看看!”
刘毅问:“要不要等等庄书记他们一起去?”
第一时间勘查现场。是尽可能多地获取罪证最重要的手段之一。所以乔智一摆手:“不用等了。现在去!”
三人匆匆出了院子。踩着厚厚的积雪。从村子这一头差不多走到了另一头。这才来到一家人家。
这家人门口已经跳出了一副白幡。客厅大门已经卸了下来。用两根长条板凳架着铺在堂屋里。门板上躺着一具尸体。用一床白布床单盖着。头下位置。放着一盏长明灯。黄豆大的***苗子微微摇曳着。
堂屋里。几个妇人正跪在屋角干嚎着。而一些男男女女正在忙碌着。准备着披麻戴孝用的白布。见这阵势。乔智便知道。死的应该是那老者。
刘毅介绍了乔智的身份并告诉这家人。说公安要查验死者死亡原因。将赵胖子一家人都叫到了堂屋里。赵胖子地儿子矮矮壮壮的。有些敌意地瞧着乔智。大家都一声不吭乔智问:“我要查验尸体。如果有必要。可能需要进行解剖。有什么意见吗?”
赵胖子的儿子哼了一声:“不行!我老爹是老死的。又不是被谋杀。凭什么要开膛破肚?”
“凭我说的。怎么样?行不行?”乔智瞪着他一字一句说道。
有句话叫穷山恶水出刁民。他也体会到。这村子的人都很蛮横。对这种人。只有比他们更横。才能开展工作。
赵胖子昨晚已经目睹了乔智的表现。知道这公安身手十分厉害。自己和他放对。只怕十个也不是对手。顿时气馁地往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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