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警察微微出神,这话多少有些打击他们,但为什么他们觉得是那样有同感?
突然,房门大开,一名医生跑过来,神情激动:“孙队长的脑电波有异常啊,你在做什么?”好象到现在才注意到张扬。
张扬根本不理他:“孙队长、孙警官、孙锋!听到了吗?”一声比一声响亮。
“啊”突然一声压抑的长叫响起,床上的孙锋“呼”地一声坐起,一坐起,看着四面的白色墙壁呆了,而随着他的坐起,前胸白色的绷带上渗上了鲜红的血迹
医生开始忙了,叶飞笑了,罗铃也笑了,虽然是笑,但怎么看都在哭
“叶飞,罗铃!”床上的孙锋叫道:“我怎么了?”
“孙队!”叶飞笑脸露出来了:“你差点见了阎王,但阎王怕你了,让你回来了!”
罗铃踏上了一步:“张扬,谢谢你,我现在才真的相信,你是队长的朋友!”眼角有泪!
孙锋的目光越过罗铃娇小的背影,落在张扬脸上:“张扬朋友?”声音中带着点迷惑。
“孙锋!”张扬踏上一步:“我们当然是朋友,在我的字典里,对某件事情有相同看法的人,就是朋友!”他居然没有称他为“孙队长”而是直呼其名。
孙锋锐利的目光慢慢改变了,变得多少有了点笑意:“那你的朋友未免太多了”
两名队员都笑了。
是真正放松的笑容,这下好了,真的好了,队长复原了,能认人,能分析,还能开玩笑!
夜已静,医生忙完了,叶飞和罗铃也都已暂时离开,病房里只剩下两个人,躺在床上的孙锋,坐在床边的张扬。
“你现在还坚持你的论点吗?”张扬缓缓地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孙锋指指前面衣架上挂着的警服:“这警服就是答案,只要我还穿着这身衣服,这个论点就不是我与你所能讨论的内容!”依法治国、理性执法,这是警察的职责,也是铁的章程,是不容突破的!
“你受伤时一样穿着这身警服!”张扬说:“这警服已经被刺了一个血口!”
孙锋盯着这衣服上的血迹,目光闪烁。
“那个大叔死的时候,全顺城也不知有多少人穿着警服,但他依然没有醒过来!”
“他不可能醒过来了!”孙锋深深叹息:“但他也不会白死!既然我还能说话,既然我还有一口气,剩下的事情我知道怎么做!”
“你当然知道怎么做!”张扬说:“那个大叔死的时候,你不在身边,收集不到证据能够理解,但这次你依然找不到证据吗?”他自己亲身遇刺,总应该有证据吧?
孙锋缓缓摇头!
张扬叹息:“看来你是白伤了一回!”
门口传来一个声音:“也不是白伤!起码我知道他还有几个朋友!”有声音自然也有人,不仅仅有人,还有香味,孙锋目光抬起,罗铃!她没有走,回来了,还带来了一盆花,迎春花!
迎春花摆在床前,孙锋目光滑过花朵:“罗铃,天晚了,回去休息!”
“不!”罗铃轻轻一笑:“我在执行任务!照顾队长,现在是我唯一的任务!”
“我不需要人照顾!回去!”孙锋皱眉了,作为一个铁血军人,一个特种战士出身的大队长,还躺在床上被人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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