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
“你这个废人。哈哈哈哈,就让她哭死好了,落到这个境地,她活着也是受罪,不如死了更好。”江忆秋对赵广程现在也是充满了怨念。
“你还不知道吗?你伤了身子,这个孩子也是你唯一的孩子,她要是死了,你这辈子也不会有孩子了。”赵广程也嘲讽道。
“你,你说什么,这不可能的,你在骗我,事到如今,你还在诓骗我,你以为我还会在相信你的话。”江忆秋发疯般的喊叫着。
“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值得我骗你的,你现在是美貌也没有,身体也不好了,空留一副残躯而已。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肚子松垮,脸上都是横肉,还有斑点,我看了都作呕。”
“我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还是尊贵的尚书嫡大小姐,多少公子哥追求我,在落魄也不会是今天这样的。”江忆秋已经不知道脸上的泪水流了多少,她现在无论多后悔都无济于事了。
江忆秋强撑着身子起来,抱起旁边哇哇大哭的孩子,孩子看起来皱皱巴巴的,一点也不讨喜。但是江忆秋抱着孩子心情很是复杂。哄着孩子。
很快就有人进来,把他们两人给拉出去,带去了蛮荒的路上。
指缝很宽,时间太瘦,悄悄从指缝之间流走。很快江玉儿就休养好了,本来她都可以直接下床打太极那种,结果赵政清死活不让,硬生生地让她在养了两个多月,才让她出来。
等她能够自由活动,江玉儿就让赵政清让他请国师出塔。可是国师总是找各种借口拒绝,不愿意出塔。江玉儿对这个国师是越来越好奇了。
赵政清看江玉儿见不到国师有点忧愁,就有点吃醋,
“玉儿,你是不是看上国师了。是啊,国师仙气飘飘,气宇非凡。但是我不是比国师更加貌美吗?你说你是不是腻了我了?果然,你们女子生了孩子之后就会嫌弃丈夫的,唉,你果然是喜新厌旧的。”
江玉儿内心,这个角色是不是对调了。
“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在说什么,我想见国师自然有我的想法。我有点问题想要请教国师而已。”江玉儿无奈地说着。
赵政清只听到“想法”,脸色不悦,
“你果然对国师有想法啊。我今天要把你的想法都给祛除干净才可以。”赵政清不由分说地抱起江玉儿,就往床榻走去。脱下她的衣物,江玉儿生产之后,身姿比之前更加曼妙了,尤其那两处云团更加丰满诱人了。赵政清如他抬起江玉儿红扑扑的小脸,唇落于她的额头,眼睛,鼻尖,最后,终于控制不住诱惑,吻上那让他朝思暮念的柔软之上。
江忆秋他们经过长途跋涉也到了蛮荒。路上赵广程实在是废物。走一步歇两下,本来一个月能到的,他们硬生生走了两个月。江忆秋经过这两个月的风吹日晒,比在密牢的时候还苍老了不少。现在看起来就像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妇人,赵广程也不遑多让,看起来也是比江午还显老。等他们终于到了蛮荒,就看到金华月犹如老妪一般,风烛残年,风吹就倒的样子。她都差点没认出来这个是她曾经雍容华贵的母亲。之前府里倒夜香的下人都比她看起来年轻。
“秋儿。”金花月看到江忆秋也是脸色一震。
“母亲,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江忆秋上前抱住金华月。
“这里气候恶劣,粮食太少,每天都要寻找粮食,而且这里的恶人太多了,尤其镇国公一家也在,每天变着法磋磨我们。我要不是想留着一口气见你一面,我估计早就寻死了。”金华月的手经过这一段时间已经变得干枯,就像老树皮一样,脸上也是布满了沧桑。
“父亲呢?”江忆秋没看到江午。
“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