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梁山伯同床共枕那么久!我为什么还要委屈我自己?”
“什么?男女同床共枕了?”马父听到马文才这么说,只觉得荒唐!
自古男女七岁不同席,儿大避母、女大避父!
既然那祝英台做的如此不体面——
马父这一刻才觉得自家儿子、毁亲也是理所当然了!
是个人都会受不了的吧!
“还有,现在祝英台看梁山伯的眼神——,可不能说是单纯。”
“别说我了,就那些人老成精的先生们,迟早也会发现的!”
“和祝家结亲,相当于把一个不确定的闷雷摆在身边、迟早会遭到反噬!”
“还不如找找划清界线,保全自己——”
“爹,你觉得呢?”马文才一脸郑重的看向自家父亲。
“而且,祝英台女扮男装到学院学知识,做学问——”
“若是怀有崇高的抱负,心怀天下苍生——”
“我未必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甚至还可以为对方打掩护、”
“但是、这人才来学院多久?每天不都是和梁山泊混到一起……”
“一个女子耽于这些情情爱爱——,会做出什么利国利民的壮举吗?”
马父听到这里,头不受控制的点了点,这才反应过来——
思绪一直都被马文才牵引着,都差点被人带沟里去了。
狠狠的瞪了马文才一眼,开口问道“那你说、该准备些什么?”
马文才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说出了心中所想。
“等他的事情爆出来,祝家的生意肯定受到冲击——
到时候我们再运作一番,不就是赚的盆满——”
马父拍了拍桌子,制止了马文才的胡思乱想。
“停——,
有这功夫还不如好好背你的书,争取早日考上个进士。”
“家里的生意,这事我自己看着来,你不用管了——”
“对了,你何时打算回去上课?”
马文才听到自家老爹赶人了,忍不住捂住自己的额头,表现出一副虚弱的模样。
“爹,我不行了,头晕,估计是上次风寒还没好——
现在要回去休息了,等儿子身体好了,一定来给父亲请安。”
马文才边说边退,眨眼间的功夫就溜到了门外。
马父本来还想拉住人,但看天色也不早了,就放任人离开。
马父则马不停蹄的回了主院,打算去找自家媳妇儿商量一番。
不能光自己知道这么“正经”的消息,自然要和人通个气儿。
和祝家的亲事总归是不成了,还要叮嘱对方,莫要说漏嘴了。
而且儿子说的事,是该让家里的铺子好好准备起来!
事情都到这一步,至于这东风起不起的,还不是由自己说了算?!
若是祝家不知好歹、那可就不要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马文才老实在家住了下来,而书童也回到了他的身边。
作为马文才瞎搞中的一枚棋子,书童对里面的情况门清。
马文才忍不住把人拉过来,认真叮嘱了一番,就怕对方说漏嘴……
而书童看到自家小主子这么郑重其事,也懂事的点了点头。
连连保证,就差指天发誓了,马文才才把人放过。
空余时间,马文才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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