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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如烈揉了揉头,“你醒了,可以先出去,为什么还不让我睡?”他的话语中止不住的抱怨,但是身为一个男人,他始终没有发更大的脾气。
“这里我谁都不认识,你不跟我出去,我自己怎么好出去?”阮端端真是觉得他的脑子好像有些不够用诶,这种问题还用想吗?
安如烈有些头疼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女人,为什么之前没有发现她这种聒噪的本质呢?
“喂喂,安如烈你不是吧,我只是比你醒的早了一些,居然用这种哀怨的眼神看着我,你很不单纯哦!”阮端端突然玩心大起,双手随即捏住了他的脸蛋。“哇,安如烈你平时用什么洗面奶,这脸蛋还很有弹性哦!”
阮端端那掩饰不住的色女样子,安如烈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一把拿开她的手,脸上露出不乐意。
她倒是不以为然,撇了撇嘴,心眼真小,自己这不是在为他醒盹吗?看看他刚才瞪自己的那眼神,明摆着他已经醒了。
只见安如烈随手掀开被子翻身下床,似乎是没有兴趣再理她。
阮端端见他不爱说不闹的,自己一个人怎么着也乐不起来。她坐在床上开始叠被子。
“你在做什么?”安如烈走到桌子边喝了一口茶水,不解的看着她。
“叠被子啊。”这不明知故问吗?自己这叠被子的动作这样的娴熟,虽然她之前很少叠。
安如烈微微皱眉,“这种事情不需要你做,你不知道?”他这句话有些问题,难不成自己做事情也是错误了?
阮端端的手僵住了,怎么听他这话,自己有些欠抽的感觉呢?闲着没事找事吗?
正在这时,进来了四个宫女,其中两个端着盆,另外两个手中各捧着一套衣服。
“拜见安将军,这是皇上赐的衣服,请您同将军夫人换装出席晚上的宴会。”四个宫女得体的跪在他们的面前。
这就是传说中的贵族,来参加活动还给赠服装,真是大气?阮端端从容不迫的从床上慢慢下来,她生怕自己一个激动从床上掉下来。
“起来吧。”安如烈依旧喝着茶。
“安将军,将军夫人,奴婢服侍你们洗脸。”这时两个端着洗脸盆的宫女走上前,说道。
阮端端站在安如烈的身旁,表情有些僵,被人伺侯着穿衣,那感觉一定爽呆了吧?以前燕如也只是为她递个衣服,却从没有服侍着她穿过。
“把东西放下,你们出去吧。”正在阮端端兴奋的时候,安如烈却站起来,把人们都赶走了。
阮端端的话还没有出口呢,被人服侍着洗脸,是不是跟洗澡堂里搓澡似的?
“你怎么让她们走了?”阮端端难掩失望之色。
安如烈转身看过她,“阮端端,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很奇怪。”
“嗯?”
“被子主动自己叠,可是洗脸换衣这种事情,却要别人服侍着,如果你想亲自动手,就不要做那些无聊的事情。”安如烈这是、………这是在发脾气。
阮端端愣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一个将军比皇上变脸都快!
没有办法,大概皇上是考虑到两个人的“夫妻”身分,所以就直接命人带来的了衣服。
阮端端坐在床上,床帘放了下来,自己坐在里面,把将自己的衣服缓缓脱掉。
安如烈洗完脸,正拿着毛巾擦脸,阮端端换衣服的这一幕,他第一个动作就是转过了身子。阮端端这种不安分的女人,始终与自己是不适合的。再怎么样的看,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是不言而喻的。
过了一会儿的功夫,阮端端换好了衣服。
皇上送来的是一身金黄色的衣服,配上她头发上的装饰,正能显示出一个将军夫人的高贵身份。抬起头时,安如烈也已经将衣服换好了。
他的也是金黄色的衣服,大概同她是一样的款式,分出了男装和女装,阮端端随意的看了一眼,便走了过去,没有说任何话,只是站在了他的身边。
安如烈也没有主动说什么,虽然他看到她这样的装扮很符合他们安氏家族的审美观,可是此时他说不出什么赞美的话。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出房门,原来刚才的宫女并没有走开,而是在外面守侯着。
“将军,将军夫人,请随奴婢来。皇上与皇后都都已经在等侯了。”一个身着粉色衣物的宫女对着他们伏了伏身,随即说道。
安如烈点了点头,四个宫女便走在了前面,安如烈与阮端端前后跟了上去。
走了一阵,阮端端是个方向白痴,她只知道他们绕了几个园子,过了两条小桥,来到了一个宽敞的空地前,这里一看便是宴会的地址,已经摆满了各色的鲜花,与水果,皇上与皇后坐在比较高的正中央的位置,其他众大臣以及其他人分坐在两列。
“臣弟来迟,让皇兄久等了。”安如烈走过去,便跪在地上说着抱歉的话。
阮端端也随着他的动作跪地,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低着头。
“臣弟不用多理,来的路上想是疲惫,快快入座。”皇上面带着笑意说道。
安如烈同阮端端先入座,他们的座位在皇上与皇后的座位之下,属他们离得最近,这也彰显出将军不同凡常的身份地位。
“今日诸位大臣同聚一起,一是为了朕与众位一同欣赏烟火,另一则是讨论关于边塞战时的问题。”皇上说出的话,说不出的客气,但是最后一句也道出了今晚的主要目的。
“是。”众大臣一起端起了手中的酒杯,纷纷站起身,向皇上敬酒,连同安如烈也不例外。
“哈哈,”皇上开怀大笑,其他人喝了手中的酒,便又坐了下来。
阮端端安份的坐着,没有做出其他的表情,低着头,好像在观赏着杯子。
“端端,端端?”
安如烈突然用胳膊拄了她一下子,阮端端猛的抬起头,这才发现是皇后再叫她。
阮端端慌张的站起来,“民女刚才走神了,还望皇后娘娘能原谅。”
“不要紧张,不要紧张。我只是问问你饭菜可合胃口,见你似乎兴致不是很高。”皇后倒是格外的热情,怎么看她跟皇上也是一家的,两个人的笑意都是一样的。
“回皇后娘娘,很合胃口,民女只是路途上有些疲惫,多谢皇后娘娘挂虑。”阮端端微微低下头。
“那就好,如烈,你要把你的娇妻照顾好。”皇后此时又点了安如烈的名。
安如烈站起身,“多谢皇嫂关心。”
皇后与皇上同时对视了一眼,笑了笑,方才让两个人坐下。
阮端端坐下之后,二话不说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安如烈也没有管她,只是任由着她的性子,他在一旁,也只是偶尔同身边的大臣说着话,时而喝口酒。
整个场合,没有像史书那样记载的严肃,而是每个人都尽兴饮着酒,聊着天,而阮端端这个外来人的,似乎一下子被孤立了起来。她端着酒杯,看着主位上的皇上与皇后两个人时不时的对视而看,那模样是透不出的恩爱。
再看看其他人也是凑在一起,有的低声话语,有的则是放声而歌。
阮端端有些懒散的看着众人,她又把手中的酒当成水一样一饮而尽。
安如烈此时看向她,见她又想喝,一把按住了她的手,“你若想找事情,大可以回到将军府再闹。现在是在皇宫里,不要给我丢人献眼。”这里的主人虽然是他的皇兄,可是如果她真的做了出格的事情,惹怒的皇兄,就是他也保不住她的。
阮端端眼光有些迷离的看着安如烈,人人都说男人容易变心,那现在的安如烈是不是典型的例子。
对自己好的时候,可以纵着她,容着她。可是对她不好时,他却说也不要给她丢人献眼这种话。
她自顾的咧嘴笑了起来,“如果你怕丢人,你大可以让我离开啊,我阮端端不想跟你在一起。”她的话中已经带着几分酒意。
安如烈瞪着阮端端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安如烈你几个意思?”
刚刚好的心情,又被他这么快搅黄了,他还真是见不得自己好是不是?
安如烈冷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向洗脸盆处走去。
而阮端端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给我说清楚,你那是什么意思?我没招你,没惹你,你又摆什么脸子?”阮端端受够了他对自己的好,现在冷不丁的这样了,她还真是有些受不下去。
也许真应了那句话,人不使惯,可是阮端端就对他的惯着受用,其他的都排斥的很。
“放开手!”安如烈转过头,看了一眼她的手,冷声说道,那冷漠的声音差点就把阮端端冻伤。
阮端端仰着头,倔强的看着她,“你到底几人意思?”
“阮端端你最好不要在我发脾气的时候招惹我。”安如烈这句警告声的意思特别明显。
“你最好跟我说清楚。如果对我好就一直对我好,如果对我不好,给我一个理由,我立马滚蛋。”阮端端是典型的倔驴,现在就是如果安如烈下一刻会一巴掌拍死她,她也不会退缩。
“放手!”安如烈的好心情都已经被磨光了。
“给我说清楚!”两个人如此对峙着,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看他们两个到底谁更倔一分。
“我发现,你不是一般的让人烦。”安如烈的表情也表现出少有的厌烦意思
阮端端仰着头,倔强的表情一见便知,“我也发现,你变脸的速度还真是无人能及。”
“放开我!”
“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对我突然变脸!”阮端端这次是钻了牛角尖了,她就是生气了,不同意了,生气了。“安如烈,莫名其妙,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当你的小猫小狗还是什么?高兴的就拍拍我的头,亲亲我,不高兴了就对我冷冰冰,大吼大叫。或者你不高兴,你告诉我,我阮端端到底做错了什么惹你不高兴?”
安如烈看着她,目光没有任何变化,“我最讨厌你的伪装,让我看着不舒服。”
“伪装?”阮端端这次真是要冤死了,她真是比一张白纸不要干净。
阮端端松开了手,自已走到床边,安如烈,脾气不定,跟这种人在一起,她应该这样傻里傻气的动真格的吗?如果他真的不高兴,将自己打死,那她就是喊冤也找不到地了。
安如烈也没有理她,而是自顾的去洗脸,阮端端再一次让安如烈打击到了。她实在想像不到,此时他们两个到底什么关系,上一刻,他们两个可以拥在一起自学,可是现在就又开始了不知何时才能停上的冷战。
阮端端没有睡觉后洗脸的习惯,她自己拿起拖盘上的衣服,自己打量了一下,看着还算合身。将衣服拿在手中,环视了一下了四周却没有看到能让她换衣服的地方。
没有办法,大概皇上是考虑到两个人的“夫妻”身分,所以就直接命人带来的了衣服。
阮端端坐在床上,床帘放了下来,自己坐在里面,把将自己的衣服缓缓脱掉。
安如烈洗完脸,正拿着毛巾擦脸,阮端端换衣服的这一幕,他第一个动作就是转过了身子。阮端端这种不安分的女人,始终与自己是不适合的。再怎么样的看,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是不言而喻的。
过了一会儿的功夫,阮端端换好了衣服。
皇上送来的是一身金黄色的衣服,配上她头发上的装饰,正能显示出一个将军夫人的高贵身份。抬起头时,安如烈也已经将衣服换好了。
他的也是金黄色的衣服,大概同她是一样的款式,分出了男装和女装,阮端端随意的看了一眼,便走了过去,没有说任何话,只是站在了他的身边。
安如烈也没有主动说什么,虽然他看到她这样的装扮很符合他们安氏家族的审美观,可是此时他说不出什么赞美的话。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出房门,原来刚才的宫女并没有走开,而是在外面守侯着。
“将军,将军夫人,请随奴婢来。皇上与皇后都都已经在等侯了。”一个身着粉色衣物的宫女对着他们伏了伏身,随即说道。
安如烈点了点头,四个宫女便走在了前面,安如烈与阮端端前后跟了上去。
走了一阵,阮端端是个方向白痴,她只知道他们绕了几个园子,过了两条小桥,来到了一个宽敞的空地前,这里一看便是宴会的地址,已经摆满了各色的鲜花,与水果,皇上与皇后坐在比较高的正中央的位置,其他众大臣以及其他人分坐在两列。
“臣弟来迟,让皇兄久等了。”安如烈走过去,便跪在地上说着抱歉的话。
阮端端也随着他的动作跪地,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低着头。
“臣弟不用多理,来的路上想是疲惫,快快入座。”皇上面带着笑意说道。
安如烈同阮端端先入座,他们的座位在皇上与皇后的座位之下,属他们离得最近,这也彰显出将军不同凡常的身份地位。
“今日诸位大臣同聚一起,一是为了朕与众位一同欣赏烟火,另一则是讨论关于边塞战时的问题。”皇上说出的话,说不出的客气,但是最后一句也道出了今晚的主要目的。
“是。”众大臣一起端起了手中的酒杯,纷纷站起身,向皇上敬酒,连同安如烈也不例外。
“哈哈,”皇上开怀大笑,其他人喝了手中的酒,便又坐了下来。
阮端端安份的坐着,没有做出其他的表情,低着头,好像在观赏着杯子。
“端端,端端?”
安如烈突然用胳膊拄了她一下子,阮端端猛的抬起头,这才发现是皇后再叫她。
阮端端慌张的站起来,“民女刚才走神了,还望皇后娘娘能原谅。”
“不要紧张,不要紧张。我只是问问你饭菜可合胃口,见你似乎兴致不是很高。”皇后倒是格外的热情,怎么看她跟皇上也是一家的,两个人的笑意都是一样的。
“回皇后娘娘,很合胃口,民女只是路途上有些疲惫,多谢皇后娘娘挂虑。”阮端端微微低下头。
“那就好,如烈,你要把你的娇妻照顾好。”皇后此时又点了安如烈的名。
安如烈站起身,“多谢皇嫂关心。”
皇后与皇上同时对视了一眼,笑了笑,方才让两个人坐下。
阮端端坐下之后,二话不说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安如烈也没有管她,只是任由着她的性子,他在一旁,也只是偶尔同身边的大臣说着话,时而喝口酒。
整个场合,没有像史书那样记载的严肃,而是每个人都尽兴饮着酒,聊着天,而阮端端这个外来人的,似乎一下子被孤立了起来。她端着酒杯,看着主位上的皇上与皇后两个人时不时的对视而看,那模样是透不出的恩爱。
再看看其他人也是凑在一起,有的低声话语,有的则是放声而歌。
阮端端有些懒散的看着众人,她又把手中的酒当成水一样一饮而尽。
安如烈此时看向她,见她又想喝,一把按住了她的手,“你若想找事情,大可以回到将军府再闹。现在是在皇宫里,不要给我丢人献眼。”这里的主人虽然是他的皇兄,可是如果她真的做了出格的事情,惹怒的皇兄,就是他也保不住她的。
阮端端眼光有些迷离的看着安如烈,人人都说男人容易变心,那现在的安如烈是不是典型的例子。
对自己好的时候,可以纵着她,容着她。可是对她不好时,他却说也不要给她丢人献眼这种话。
她自顾的咧嘴笑了起来,“如果你怕丢人,你大可以让我离开啊,我阮端端不想跟你在一起。”她的话中已经带着几分酒意。
第五十四章帅哥,出台费多少
安如烈正想发作,他的皇兄皇上却看向了他们。安如烈不想让自己与阮端端之间的事情被皇兄皇嫂知道,所以他情急之下,也端起了酒,拉着阮端端的手便喝起来。
阮端端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本来她就喝得有些高了,这会儿安如烈又接连带着她两杯下肚,不一会儿的功夫,她就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她一只手支着自己的脑袋,看着面前的安如烈,这么会儿的功夫,他的脑袋已经变成了两个。
“呵呵,你……”阮端端傻呵呵的笑了起来。
安如烈见到她情况不好,一把拉住了她的手,他禁不住皱起眉来,这是什么酒品,喝了没有几口,就有了酒意。还是她是装的?阮端端装的本事一向厉害。
他搂着她的头,靠在了自己的肩头,“阮端端,你如果再跟我假装,我就真的不会原谅你了。”女人动心计,如果为了争宠,还有情可原,可是她的心计都用在了自己的身上,那就索然无味了。
此时的阮端端已经没有那么多心思,再听他是喜欢她还是不喜欢的话了,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已经陷进了一种亢奋的状态。
阮端端的一只手在他的胸前游离着,“帅哥,你的出台费多少啊?”晕撒,阮端端把安如烈当成了卖身不卖艺的男“客”。
安如烈不解的看着她,“你说什么?”
“呵呵,不要跟姐装了,装得再纯,但是姐有钱啊。”阮端端有些轻挑的抬起一只手,在安如烈的嘴巴处捏了一把,可是这样还不够,她紧紧抓着他的衣服,撑起自己的身子,在他的下巴处咬了一口。
“啪!”坐在安如烈面前的一个武将,大概是被这种开放的场合弄愣了,手一个没有抓稳,酒杯掉在了桌子上。
这时皇上,看向了那位武将,顺着他的目光自然而然的看向了安如烈与阮端端。可是此时的两个人似乎在忙着什么,根本没有意识到其他人已经在看着。
阮端端的这一吻,将安如烈的记忆带到了那一次在愿纺楼被她主动咬下巴的时候。已经多长时间,她没有主动亲吻过自己了,虽然与其说吻,倒不如说咬。
安如烈与阮端端四目相对,她用迷离的目光看着他,脸上还带着调戏般的笑意。
“帅哥,你一夜到底多少钱呢?”阮端端带着三分酒意,四分笑意,又一次问了出口。
“你什么意思?”安如烈果真就是听不懂。
“呵呵,”阮端端现在的身子有些撑不住,“我什么意思?那你什么意思啊?跟姐玩这个,想多要钱是不是?睡你一晚,一千块,怎么样?如果你同意,你同意的话,姐还会给你介绍其他的姐妹。”如果阮端端知道自己醉酒后这么丢丑,那她这辈子也不敢再喝酒了。
安如烈是何等人,即使他们不生活在同一个时代,但阮端端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想不让他明白也不行了。
“阮端端!”安如烈厉声吼道。
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居然把他当成了……龟公!
“如烈,你和端端在做什么?”皇上是个好事痞,这个皇后也紧随其后,两个人是越看越有夫妻相。
安如烈抬起头,又突然意识到其他人也都在看他们,而且阮端端现在半个人还挂在自己的身上。脸上一热,少有的变化,安如烈紧忙把阮端端从自己的身上抓下来。
“皇兄,皇嫂,端端不胜酒力,所以我想……”安如烈紧紧的按着阮端端,她这才没有又冲到他的身上,这个女人也真奇了怪了,喝了酒之后还真有些蛮劲。
“呵呵。”皇上同皇后对视一笑,又看向安如烈,“如烈新婚夫妻,大抵都是这样。在待一会儿吧,我们先把边塞战事说完,你们就不用看焰火了。”皇上是出奇的善解人意。
安如烈带着鲜有的愧意,点了点头。
而其他人则是在不露痕迹的偷笑,年轻气盛,早就耳闻皇城少主经常混迹于愿纺楼。现在怀拥愿纺楼的老板,还是那样心急,想必这愿纺的老板还真是有几分本事的。
安如烈不着痕迹的环视了一眼四周,果然阮端端还是让他丢了人。
“帅哥,说嘛!”阮端端软软的又来了这么一句,她的头在安如烈的胸前摩挲着。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腐女形象展露无遗。
安如烈皱着眉头,用力在下面拉着她的手,他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现在谁能出来帮他一把,把这个女人带走。
皇后偷偷的瞄着两个人,安如烈早用余光看到了,自己那可亲可爱的皇嫂正在看着偷瞧着他。
阮端端,一会儿回去之后一定会让你好看的!安如烈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告诫着自己,别再对她心软了,该打就得打,该骂就得骂,他再也不能容忍这样的一个女人了。
没有酒量,还硬充自己能喝,现在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丢人的事情,他就全得抗下来。
“各位喝得都差不多了吧,那我们就谈一下边塞战事。”皇上似乎是清了清嗓子,才开始说正事。
一见皇上要谈正事了,各位大臣也就停下了手里的事情,而此时的阮端端已经在安如烈的怀里睡了过去。安如烈下一意识的将她搂进了怀里。
“王朝安定不过几年的时间,现在边塞再一次进犯,这次的解决方法,还是要靠武力镇压。所以,今日请各位来商议一下,哪位大将可以接下平定边塞的令牌?”皇上那面容温文如玉,看不出的儒雅。
“回皇上,臣自以为,此令非安如烈安将军能接。将军早就有平定边塞之功,对地形,军事力量也是知之甚多,所以王朝内再没有一个人比将军更合适。”
“臣也是这样认为,安如烈身为皇城少主,身负保护王朝边塞重任,况而骁勇善战,是接此令的不二人选。”第一位大臣说完,另一位紧接着便说道。
“臣同意。”
安如烈看向众人,这哪是商议,一个人提议,剩下的人全都附合,看来自己是脱不开了。
“呵呵,看来各位也是意见统一啊。可是这出兵的人选好定,但是良饷还是一个问题。”皇上有些踌躇的说道。
“皇上,我看您也不必为此事担忧。既然有人出争,有人在王朝等侯,那自然良饷由在王朝等侯之人出才对啊。此行如烈出征,我身为皇后也应该出一份力。我会拿出十万金,来捐助良饷。”皇后此时说得是极为慷慨。
众人一见这势头,一个女人都能如此,更何况他们这些当朝众臣。
“请皇上不要担忧,良饷之事,我们朝臣定当倾尽囊力。”此时第一个开口说话的大臣站起身说道。
“我们定当倾尽囊力!”其他人也一起应和着。
安如烈看向自己的皇兄与皇嫂,果然不出所料,两个人又成功的配合了一把。
安如烈经常听宫里的人说皇兄与皇嫂的关系不是很好,但是今日这一刻,彻底让他明白了什么叫“夫唱妇随”。看着皇兄与皇嫂那计谋得逞的感觉,安如烈就觉得心里一阵阵发毛。
再看看怀中的女人,说的香不说,还流口水,安如烈一脸嫌弃的皱起眉。这个女人本事大的不是一丁半点,每次都能让自己气得抓狂。
每次说出的莫名其妙的话,如果他发了脾气,照阮端端的性子肯定跟他没完,如果不发脾气,他又会觉得心中早晚憋出毛病来。
“如烈,端端既然喝醉了,你还是早些带她回去休息。”此时皇上开了口,安如烈的任务已经完成,当然大可不用在这里陪着。
“对啊,夜里风凉,别让端端受了凉。”皇后也紧随其后说道。
“谢谢皇兄皇嫂。”安如烈站起身,打横抱起阮端端。
“如烈等一下,皇嫂有东西要送给端端。”皇嫂起身叫住了正要走的安如烈。
安如烈转过身。
此时皇后在袖口中拿出一块东西,用红布包裹着。
“这是以前边塞地区进贡的一个玉佩,我与端端第一次见面也不知道该送她些什么。看她冰肌凝肤,这块通体透亮玉佩正好与她相佩。”因为安如烈此时不能亲自上前接下玉佩,所以便亲自打开了红布。
可是就当打开红布,露出玉佩的那一刻,阮端端整个人一下子飞了出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安如烈把她扔了出去。
“啊!”皇后被这阵势吓到了,皇上一个起身站在了皇后的面前。
安如烈反应极快,纵身便追了过来,阮端端就像一个不明飞行物一样,像皇上与皇后的方向砸过去。
“阮端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