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要崩溃的闻天池在陈致远面前彻底服输。大多数街头流氓出身的人有种秉性,一旦服了谁,态度转变的特别快,比三好学生还乖,绝对是孙子。 闻天池想起了当经委主任的堂哥跟自己说过那些事的内幕,吓得腿一软,差点跪在陈致远面前:“陈总,你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放兄弟一马吧!” 也难怪他害怕,那个叫赵启明的,只是因为被打肿了右眼就灭了姓钱的一家,要是对付自己还不是抬抬手的事? 陈致远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也有点不落忍:“唉。我并不是想占你的家产,但既然我兄弟说了要买你这家酒店,而你又不愿意卖,实在没办法才想到这招。要不这么办吧,还是我那天跟你说的价,一千三百万,至于你欠的这些赌账,就算了。” 眼前这家伙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跟自己却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也就是眼皮浅了点而已。自己的目的是要买下酒店,玩得太过火了惹得人神共愤也不大好。 闻天池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眼睛睁得老大:“真,真的?” 陈致远大大咧咧地坐在旁边批评起他来:“当然。你几十岁的人了,混到这份上也不容易,以后还是少赌点为好。不过第一天输的钱,我可就不还你了。”他忽然想起自己请人的花费,总不能还要自己出吧?让姓闻的放点血,对他也是个教训。 费了吃奶的力气,总算是把淮都大酒店给买下来了,陈致远和闻天池签完了转让合同,当场撕掉了那几十万美金的借据。 闻天池看着地上的烂纸片,眼泪哗哗地流,对陈致远这种不记前嫌的伟人胸怀千恩万谢。承诺的话说得掷地有声:以要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尽管开口。让外人见了,肯定会以为陈致远不仅是他的拜把子兄弟,还是他的救命恩人。 办完了这件苦差事,陈致远终于松了口气,还没等他向赵启明表功,那个奸商的电话就打来了:“致远,交给你一个任务,快把符媛!” 陈致远一听见“任务”这两个字,跟装了弹簧一样跳了起来,下面的话连听都没听清就破口大骂:“赵启明**你大爷!还让不让老子活了?!为了帮你买那间破酒店被人家骂得像头牲口,脸也丢了钱也没了,这边刚搞定,你他妈连口草都不给吃就又想给我装嚼子上磨,真不把老子当人呀!” 义愤填膺的陈致远心里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把这个无耻的赵启明用带刺的铁条抽成一堆烂肉,然后再浇上汽油焚尸,烧个干干净净! 但是狂怒之下,他刚才似乎隐约听这个千刀杀的家伙提到一个人的名字,而且是个自己比较感兴趣的名字,骂声没停就接着问了句:“你刚才说什么任务?” 对他的话奸商似乎只听见了最后那一句,随口答道:“你没兴趣是吧?那我找别人。” 陈致远在脑子里仔细确认了一下,奸商刚才提到的的确是符媛:“别!别挂电话!快说什么事,老子干就是了!” 赵启明一声奸笑:“嘿嘿!我可没逼你接着当驴呀!是你自己愿意的!” 陈致远软了下来:“你小子才是驴呢!快说,惹急了老子让你当不成新郎!” 奸商不再跟他打嘴仗:“符媛快到了,你到合肥过来的路口等她,她没到过淮南,对这里的路不熟。” 陈致远连吭都没吭一声就把电话给挂了,心满意足的上了路。心想安排这差事给自己,这家伙还算是半个人。可坐在车里他又觉得不是滋味了,自己这些年的近步不小呀,怎么还是处处让这家伙给利用呢? 想来想去也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最后只有找了个理由安慰自己:看来原因只有一个,赵启明这个奸商心太黑,而自己比他可善良多了,一个好人和一个坏人混在一起,难免会吃亏。想到这里他心里舒服多了,吃亏就吃亏吧,谁让自己是个好人呢? 奸商和小辣妹的婚礼在众人的努力协助下,终于如期举行了。买下酒店之后的第三天就是正月十二,提前住进新房的赵启明心情有点兴奋,早晨七点不到就起了床。刚穿上件毛衣,就听见有人敲门,原来是陈致远这家伙跑来找他。 这家伙几天来尽围着符媛转悠,抽空给奸商上课,昨天还警告他不但不要跟自己争。 没想到他话没说完,赵启明的眼泪就流下来了,当时就开始脱衣服,陈致远被他吓了一跳,还以为这家伙性取向变了。 大冷天的,奸商只穿着件裤叉站在陈致远的面前,抹了把眼泪指着身上各处:“这是我跟收银员结账的时候说了声谢谢,胡雪怡说我勾引人家,结果就咬成了这样;这是昨天不留神碰着个八十多的老太太,胡雪怡说我想非礼人家留下的;这是我冲邻居家一个两岁的小女孩笑一下,胡雪怡说我意婬人家,用老虎钳子夹的” 看着骨瘦如柴的奸商大腿、胳膊、屁股等等数处青紫瘀伤,陈致远终于明白体会到了他过得是什么样的幸福生活。 从订下婚期的那天开始,奸商就被身边的两位大神变着法子折磨,还美其名曰:“婚前训练”小辣妹的目的非常明确,这是为了让奸商今后更好地适应婚姻生活,同时也是给齐雅婷做示范,捎带着研究研究最好最实用的惩治手法。 奸商幼小的心灵倍受摧残不说,还受尽了皮肉之苦,眼下就只剩一口气了。别说符媛只是个千斤小姐富家女,就是仙女下凡,他也不敢哪有那心思。 “兄弟,你你的命好苦呀!”陈致远流下了同情的眼泪,和赵启明抱头痛哭:“她不会连你底下的那玩艺儿都不放过吧。”这家伙突然想到了奸商的命根子。 赵启明啥也没说,只是哭得更伤心了:“我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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