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 廖奶奶在老邻居们的欢送中上了儿女的车,都怀着热泪盈眶挥别。又是一阵寒喧之后,老人们回到了属于他们的空间。 办完这些后,马上就接到师父的信息,他已经来到了桂林市,确定好我们的具体方位他就可以飞过来了。 急不可待的一个小时后,师父的身影终于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大步跨出冲过去一把抱住师父。谁知待我靠近的时候,师父却给了我个佛山无影脚。我痛得端在地上,左手冷汗直冒,右手手指点着师父,就像电影中就要死翘翘的样子艰难地吐出声音来:“师父你谋杀呀!呜呜呜呜” 谁知师父根本就不给我面子,不屑地冷哼一声,兴灾乐祸地说:“离我远点,我可不想让人怀疑是老玻璃。我要保持好我的处男形象。” 无语 我怎么就摊下这么个师父呢 我幼小的心灵还未得到千分之一的回复,师父伸出四肢再给我来了无情地摧残,短短的半分钟,据某无聊作者统计我至少遭受了不下千次的打击。某个无良的师父嘴里还不停地哼着:“你个死小子,都出来快一年了都不帮我搞掂我的事。你到底知道什么是尊师重教什么是孝字为先吗?一日为师父终身为父你就不知道吗(省略一万字)” 汗绝对的暴汗!人说女人四十更年期,我看师父这发飒比起传说中的母老虎还狠,是不是可以说是——暴龙一族呢? 不幸中的万幸,师父打了打了不少,并没有用上内劲。不幸中的万万幸是我运起了护体真气,这得意于以前在灵虚山那段悲愤的血泪史,有道是塞翁失马,焉知祸福。 师父丢下可怜巴叽的我,自行进入屋里。看见旁边的灵龙在偷着乐,我气一下就彪升到了极点。对着只有五岁身形我也来了阵狂风暴雨,不要说我摧残祖国的花朵,灵龙不能算。大家不要为他的身形所迷惑,往往肮脏的东西都有美丽的光环作为外表。 一阵惨无人道的激情之后,把刚才的压抑都发泄一空。不禁狂吼一声“世界安静了!” 一个字——爽!两个字——很爽!三个字——非常爽! 甩了一个无良的眼神给在地上满地打滚的灵龙后,拍拍屁股我也进房子去了。 我跨进门的那一刻,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惨绝人寰的尖叫。我回头一看,傻了眼了。 一条狗不住地在地上打着滚,从尖叫声中可知其苦不堪言,身下还在不断地冒出新鲜的血液。 旁边站在一个五岁大的小屁孩,左手叉着腰摆出一副很酷的鸟样,右手中指直指天上的太阳,口中歇斯底里地喊出了一个字——“日!”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什么世道呀,谁家的小孩竟然这么没有教养呀,你看看把别人都打得大出血了。可怜的狗狗,我只能为你默哀了! 到房间时,师父盘会入定,神识已经游走在钟妮的身上。 一个小时之后,师父的神识回到体内,已显得格外憔悴。短暂的调息后,不顾我的阻拦再次放出神识到陆奶奶(从冰冰那里得到老人家姓陆,所以我们管她叫陆奶奶得了)体内。 一个小时过去了,师父还没有收回神识的意思。师父身上所散发出的紫气渐渐地微弱下来,如果再这样下去不仅元神耗尽,生命也会出现危害。 我立即盘坐到师父身后,逼出真气不断地输送到师父的体内。 我的真气触到师父丹田时,就像进入了无底洞,源源不断地被吸纳过去。我不敢冒然收回,这样会给师父带来更大的创伤,只能任凭真气被不停地吸走。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地迷失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