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的时候感觉浑身疼痛,我不由得想起来那个莫名其妙的梦,以前有很多梦,感觉也很真实,但却都没有这次的疼痛这么明显。 我对着镜子看了看我的身体,没有一点瘀青或者伤痕,可一旦碰一下就有些疼,很像以前看警匪片里打犯人时,用一摞纸垫上,这样既打了人,外表却看不出一点伤痕。但我实在回忆不起来我在哪里跌倒过。 一天的上班浑浑噩噩的,单位里的人依旧忙忙碌碌,没有人在意许云的离开或者我的情绪变化。如果不是因为这些怪事的出现,我大概也在周而复始地重复着这些事情,毫无感觉地耗费着自己的青春甚至是生命吧。 明天是周六,约定了和卞姐一起给许云收拾东西,或者明天之后,一切就会完结,我将继续我的工作。 可心里总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有一个直觉就是感觉自己好像不小心破坏了某种游戏规则,从昨晚的情形来看,某个“东西”已经找上了我。 我决定下班后再去小西天的出租屋看看。 古槐虽不是很高,枝叶却极为茂盛,铺开的面很广,几乎遮蔽了这栋独体小楼的一半。透过古槐的枝叶看夕阳,恰如蒙上了一片血红。没有风,此时的古槐一动不动,连周围的空气也仿佛凝固了一般,让人有一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我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在我关门的一刹那,对面的门似乎打开了一下,然后又迅速地关上了。 房间内的摆设一切如故,房顶的天花板皴裂了几块墙皮,地面上是几滴滴下来的“墙漆”的痕迹,如果是一个新来的人,绝对看不出有任何的古怪。 那间神秘的房间的锁已经放在了一边,我想起昨天开锁的出的车祸就不由得一阵心悸。开锁工仅仅是开了把锁就横遭非命,如果我打开,会有什么后果? 我站在门前,安静的房间里甚至回荡着我的心跳声。 我鼓起勇气,使劲推开了房门,脚底陡然升起了一阵打着旋的阴风,直钻裤底。 我看见房间里的景象,大吃一惊,立时呆立在门口。 房间里空空荡荡,竟然什么都没有。 没有女鬼,没有化妆镜,没有任何东西,甚至连水泥地面上的灰尘也很少,只是黑色的窗帘拉着,屋里的光线极为暗淡。 我揉揉自己的眼睛,没错,不是我眼花,的确是空无一物。 如果有化妆镜或者我和许云梦里所见的那些东西,我觉得才是正常的,这所有惑人的一切事情才有所根据。 可眼前空空荡荡的房间却令我诧异不已,如果没有东西,房东为什么说是放杂物的呢,甚至还说有他老爷子的东西? 房间里没有任何异味,我先前还担心会有尸臭,这下看来也全是自己吓唬自己了。 我足足愣了5分钟,大脑中一片混乱。 我又检视了一遍屋子,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 “哗啦”许云的卧室传来了一声怪异的声响。 我赶紧推开许云卧室的门,突然看见窗户外有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影子一闪而过。 许云的床上铺着叮当猫的卡通图案的床单,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一只大大的维尼熊靠在被子旁边,憨态可掬。 床头的书桌上摆放着几本小说和一些cd,一个简易衣橱紧靠着床脚,旁边放着两个旅行箱,看来许云都还没有好好整理自己的东西就开始了噩梦。 许云的床很宽大,床头是纯实木的,刻着阴文的图案,显得古色古香,看来是原来就在房子里的,也是,在北京租房子临时住的,有几个自己买一张大床跟着搬来搬去呢。 床的图案?我仔细看了一下,阴文刻出来的图案不是很明显,一边一个对称的大花朵,但又不像常见的花朵,花蕊的中心伸出一条长长的三角头的东西,仿佛是花的舌头,又像一条从花芯中钻出来的蛇,充满了诡异。 我的胸口突然有一种灼热的感觉,赶紧伸手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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