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他不知道,反正他知道现在楚天很生气,但是这个耿直的汉子哪里知道,这是楚天拉拢人的一个策略。
“楚天兄弟,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我豹子头是个粗人,有什么说的不对的地方你就给我说出来,也叫我心里有个数,难道?难道你不愿意做我们的老大吗?”
“我就是因为这个生气!”楚天转过头看着豹子头,眼睛里充满了真诚“豹子头,如果你把我当成自己人的话就不要再提什么老大的事!我们是兄弟,是兄弟就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样不是更好吗?为什么非要当什么大哥呢?这里的大哥是你,如果你非要让给我,我只能选择换牢房了!”
不可否认,楚天这一番动情之至的演讲,博得了在场上有囚犯们的心,有几个甚至已经热泪盈眶,豹子头更是激动的一把抓住了楚天的手,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在这充满了尔虞我诈的社会里,还有什么比真情更加珍贵的呢?
虽然楚天知道自己说的这番话煽情的成分居多,但是看到眼前的情景也忍不住有些激动,这些饱受摧残的囚犯,吃尽了苦头,历尽了艰辛,竟然被自己的话打动的一塌糊涂,可见对他们来说,真情是多少的重要,哪怕只有一点点
楚天和豹子头身上的伤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一伙人便围在老鼠周围一起热烈的讨论着,通过谈话,楚天知道了他们入狱的原因,有的是因为老婆偷人,杀了奸夫以后被抓进来的,有的是黑社会老大,砍了几十个人被抓进来的。
豹子头的经历最为坎坷,从小便是个孤儿,在少林寺长大,初入社会以后因为没有手艺吃饭,所以跟着一个小帮会的老大混饭吃,在和别的帮会火拼的时候老大被杀,他也被抓到了这里,因为黑社会火拼的事情常有发生,所以他现在还没有被枪毙。
虽然他们的经历各不相同,但是结果却都是一样,都被关进了这里,只等着哪一天法院的判决下来就要吃枪子了。
“妈的,老子说不定哪天就要完蛋的人了,还要在这里受这些警察的折磨,我真想一枪把他们全都打死!”说着说着,一个汉子愤怒的大叫起来。
他这一叫,楚天想起了一件事“对了豹子头,刚才打我们的那个贱人是这里的狱长?这个狗日的怎么这么变态?”
“嗯!”豹子头点了点头,一脸的无奈“其实刚开始的时候她没有现在这么变态,不过听说去年她的男人被我们监狱里的犯人给杀了,从那开始她就变成这样了,把所有犯人都当成杀害她男人的凶手,每天都要折磨犯人,唉!”
“难道上边就没有人管吗?”楚天好奇的问道。
豹子头无奈的苦笑一声“管?这是个关死囚的地方,谁会来关心我们的死活,再说了,估计上面都知道她的丈夫被人杀死,所以他们都理解她的心情,就算知道了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可怜了我们这些兄弟了!几乎所有的人都被她折磨过了吧?”说完,身边的几个人纷纷解开自己的衣服。
一道道纵横交错的伤疤就这样出现在楚天的面前,有新伤,有旧伤,有鞭痕,有棍印,看着看着,楚天有些愤怒了“狗日的水桶,变态的水桶,竟然这样折磨人,老子要是不收拾你,岂不愧对这一伙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