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开始的?时于伶很清楚刚刚发生的事情是什么。但是怎么结束的?是他翻身躺下之前在她鼻头轻轻的吻吗?
她却说不准了,感觉慌乱却又像要飞升的绚烂,然后回归平静,仿佛刚刚的惊逃诏地都消失于无形了。
若不是身边真的躺著一副男体,腰腹上真的搁著一只温暖结实的手臂,她会以为刚刚只是春梦一场。
等待身后的呼吸进入规律的节奏,她坐起身,就著天窗洒下的光线,她瞧见自己身上的痕迹,她想站起来,却没了力气。该死!像是被榨乾了。但她还是勉强起床梳洗一番,泡个澡舒缓神经
不过有人更惨。当她回到床边,她看着男人沉沉睡著的脸,不怀好意的趁机将被单捞起,一副精壮的裸体男!
啊!好美!
天窗的光线正好落在他身上,他的身材真好!八、九头身的比例,好看的五宫,随意的就构成一幅超美视觉效果。真的好美。
于是,她转身拿取画纸,这副超美男体不画下来真是可惜。
沙、沙沙他的裸像遍留在画册里,一页翻过一页
直到天色昏暗,床上的男体才微微挪动,发出声音吱唔难辨。
“你在做什么?”麦斯默一觉醒来,眼睛还没睁开便先往身旁探出手,空的?冷的!
然后更夸张的是,发现自己身上没任何遮蔽物!
抬眼对上一双炯亮有神的眸子,他全身的疙瘩竖起!
他第一次任人瞧着光裸的自己,而她的眼神实在太可怕了,专注得没有一丝杂质。
“不要乱动!”她拧著眉头警告他。
“你”麦斯默搞懂了眼下的情况,他被当成人体模特儿了,于是放轻松的问:“原来你还是画家呀?”
“不是,我刚学”她闲闲的应付著“咦?啊!怎么会”
麦斯默当然知道她的惊呼是为了什么,连他自己都很意外这事情的发生;才只是被她注视而已,他的雄性象徵就自然而然的苏醒,膨胀好几倍哩!怪不得她会惊讶。
“这是什么你会不知道?”他看着她的脸颊开始转红然后泛白,呵呵!她想得很色情唷!“难道你以为刚刚那种size就能让你满足?”
“你是说你的意思是哇!”瞪大双眼,她不能相信自己的身体真能塞下那根巨大的“怪不得我会觉得痛死了!”她收拾手上的画具,这会儿她也没心情再画下去了,满脑子都是眼前鲜明的男体所展现出来的勃发。
麦斯默一个箭步,立即抓住她要遁去的身影。“第一次以后就不会痛了。”
“才怪!你怎么不试一试被那么大的东西搓一搓?”她嫌恶的低头再看一眼,靠!真的很吞口口水很巨大
然后,那东西竟然还往上翘起来挺立著,她瞪大闪亮亮的眸子“天哪!它会动耶!”
“它因你而动”麦斯默抓著她的手握住他的根源。
“啊”她感觉它的悸动,太不可思议了。
然后麦斯默向她证明,她的身体绝对能够容纳他的巨大。
而且也果然是不会痛了哼哼!
雨势匆大匆小,但却一直没停。
夜里,时于伶突然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喂!打电话回家问你弟弟、老板的电话。”
麦斯默手上被硬塞了一具电话“干嘛?”
“我不信你真的没办法联络你弟弟。”时于伶想要赶紧把这个危险的男人送走免得自己真的上瘾了。
“你别一副用完即丢的样子好吗?我可不是牛郎”麦斯默故意捧著受伤的心。
“我哪有呀,我是好心免费提供你打国际电话耶!”时于伶才不会承认她是真的想甩人。
“是吗?你不是想一脚把我踹开?”
“没有。”
“那我可以住下来?”
“只要你打电话去报平安。”她就不信老板会让他哥哥住在员工家里“只要老板同意,你爱住多久就住多久。”
“真的?”
“真的真的!你快打电话啦!”
后来时于伶在一股惊讶之中得知,她的老板祝他玩得愉快,星期一再见啦!
也就是说,她和他还要相处一天一夜啊!她不要纵欲过度啦!听说那会加速老化耶。
而且,她可不曾被男人这样纠缠过哪。
星期一的中午,时于伶戴著耳机在工作,一边是电话,一边是cd随身听,清扫完顶楼的字纸篓、桌面、地板、菸灰缸肚子有点饿了。
十二点三十分,电话响了。
“喂?您好”她漫不经心的,嘴里还哼著歌曲,是safina的专辑,刚刚跟葛笠芬a来的,还不错听的哩!
“甜心,你肚子饿不饿呀?”
非常熟悉的男中音突然出现率直的问句,几乎吓掉时于伶的半条命。
“你你”该死!她以为他应该会忙得忘记她的存在。
“我在楼下大厅等你好久了耶,你怎么还没有忙完呀?”麦斯默装可怜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来。
“我我”有没有搞错呀?时于伶暂时无法提供正常思考能力。她内心有一部分因他而变化著,被重视的喜悦,只是她依然选择漠视。
“快点下来喽!antonio要请我们吃饭耶。”麦斯默故意用老板的号召力。
“可是我已经吃过了。”她只能提出这个理由。
“你是说早餐吗?”麦斯默哪会不晓得她在躲人呀。“快下来,不然我就上去抓人喽!”
“你很无赖耶!管你的,反正你又不晓得我在哪一层楼”
“最上面那层喽。”麦斯默一个上午都窝在网路上在查这档子事,还让他查了很久很久,后来想到,能待在最顶楼的,除了秘书,再来就是安管人员或清洁人员
“你!”时于伶惊讶的问:“怎么可能?”她花了一个上午做好心理建设,认定他绝对不可能知道她在哪一个部门。
“甜心,你让我觉得我很不受重视,在我们拥有了这么亲密的关系之后,你的反应就像我是可以用完就丢的”麦靳默渐渐摸透了她的吃软不吃硬。
“我我”即使被拆穿了还是死下承认:“我哪有呀。”
“哪没有?”早就把我丢在电梯口,半天来也不见你出现来慰问一下,我人生地不熟的,会不会被欺负都不关心”
“我我要工作呀!”她觉得他说得太夸张了“而且这是你们家的企业耶,你可是老大好不好,谁敢欺负你呀!”
哇!苦肉计使用不当,马上被反击。“甜心,我只是在向你撒娇嘛好啦!我肚子真的很饿了耶,而且我知道等一会儿你也不用马上赶回来,所以快点下来啦!”
一旁的antonio,就是这利雅肯广告企业亚洲负责人罗宽,闷闷的笑着。这真是有趣呀!堂堂影帝,约个女人吃饭竟然要连哄带骗,这要是说出去,肯定会笑到一千人的肠子打好几个结不可呵呵!哈!
然后,拖拖拉拉的,直到快一点了,麦斯默才搞定人。
“她真有趣!”罗宽笑着说。
“最扯的是她还不晓得我是谁。”麦斯默跟著他笑“说真的,我的行情在亚洲市场的卖相如何?”
“她应该不爱看电影吧。”罗宽只能这样说“其实我对她也很好奇,原来我们公司的清洁人员的外语程度这么好。”
“呵呵!她是我的。”麦斯默拍拍和他一般高的肩膀“她在你公司也有七年的时间了,是你没发现她的。”
“你想定下来吗?”罗宽很讶异自己家族里最浪荡的一个,竟然在短短的时间里就有了如此的决定。
麦斯默耸耸肩:“未来不可预测,但是现在我想我是很喜欢她的陪伴。”他一向跟著感觉走。
“只因为她不认识你?”罗宽不以为然“但是她知道你是我们家族的一分子,难保不是另一个拜金女郎。”
“相信我,她巴不得我尽快消失,即使我前一刻才和她共赴天堂”麦斯默略显挫败。
“我的确希望如此。如果你再继续说我和你有任何暧昧关系的话!”时于伶以能冻结寒冰的语气,为麦斯默的言论加上句点。
“呀你来了!”麦斯默摆出一张金牌笑脸,趋前拉住她的手,顺势在她的脸颊捞一个吻。
“原来是你呀!”他看过她,她和陈秘书交情不错。罗宽在外人面前不常变化的脸色,此刻倒露出一抹难以发觉的微笑。
“总经理好。请您将您兄长管束好,这里是台湾,不要勾肩搭背的。”时于伶发现跟麦斯默讲道理,说了等于白说,不如另请高明。
“哈!”罗宽盯著她看。她的表情是认真的,以他在商场上打滚多年的经验,她是认真的不想让麦斯默搭著她的肩,其原因是她觉得丢脸。天哪!这真是爆笑极了!
司机将车子开过来,三人二入座。
“甜心,你真是让我伤心。”麦斯默更加夸张的把时于伶搂在身侧。
“麦斯默!你不要再动手动脚了,我很不习惯”她推拒他紧搂她腰肢的手。
“那这样你就会比较习惯了吧?来,握握手,当个好朋友!”麦斯默像个顽童一样,抓著她的手不停的上下甩动。
“你不要闹了啦!”时于伶认真的给他一张大便脸。
“好好!亲亲唷!甜心不生气喔”麦靳默即刻抓著她的手来到唇边,亲亲吻吻的。
真是气死人了!时于伶根本甩不开他的手,若说可以一个巴掌掴上去的话,她会马上这么做,但他笑得多么真心诚意,似阳光灿烂,简直迷死人了,害她根本举不起手来往他脸颊挥去。
“好了啦!你以为你几岁了?真是胡闹!”坐在前座的罗宽看不下去了,没瞧见她的头顶都在冒烟了哩。
“那你又几岁?怎么说我都此你多几岁吧?行为却比我还像一个小老头!”麦斯默最讨厌这小子装老成。
“你也不想想,是谁丢下自己的工作跑去大玩特完?我会变成这样还不是拜你所赐。哼!”跟自家人在一起,罗宽总会露出该有的年轻一面。他也不过才二十八岁呢。
“嘿嘿,你知道的,这事业你比较会打理嘛!要是我来,肯定下出两年,一定玩完喽。”
“哼!真是唯一可取的自知之明。”时于伶适巧的补上一句咕哝。
“甜心,你怎么可以帮著外人?”
“他是我的老板。”她一点也不愿承认他把她当成自己人时,心里闪过的一丝丝喜悦。
“说的好!”罗宽对她的印象持续加分,她的确很率直。
“咦?咦?怎么我一点地位也没有呀?”麦斯默挑一挑眉毛“不知道是谁千拜托万拜托的,让我从百忙之中抽空来台湾帮忙。”
“呵呵!若没有我的要求,你就不会遇到你的甜心了,是不是呀?”罗宽知道此刻拿出时于伶最管用了。
“咦?这么说来好像是我该谢谢你哩!”麦斯默啵的一声,又在时于伶脸颊印上一吻“甜心,都是你啦,害我不能跟我的弟弟耍威风了!”
“这是你自己的问题,跟我无关!”时于伶用手掌撑住他又想偷香的嘴“而且你很嗯心耶,动不动就在我脸颊上留下口水痕迹,很不卫生的。”
“哈哈哈”罗宽很配合的以哈哈大笑来声援。
一顿午饭吃到将近三点才回到公司。
然后时于伶便被老板赋予更夸张的任务帮麦斯默采购衣物。
因为这是麦斯默答应拍片的唯一酬劳时于伶最好能陪他逛街购物嗯,若时间允许,就充当私人导游。他说不想过分曝光,他的理由是不想引起媒体注意,所以参与拍摄该片的人都得签署一分合约不得对外说出他人在台湾的事。
趁著麦斯默来台参与的第一场会议之时,时于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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