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柔,当初我汪家没有覆灭的时候,你们南宫家不知道怎么巴结我们汪家,现在我们汪家没人了,你就这么对我是不是?!”
“你们汪家人,一个一个蠢如猪,不死才怪!看见你就来气,汪兰贞,你趁早从我眼前消失,再敢说一句潇儿的不是,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南宫柔,一句话,我女儿的命你到底是救还是不救!”
“那我就再回你一次,你女儿那是死有余辜,休想我救她!”
“你——好,你不救她,我这就进宫面圣,我要把你们私下和夜王爷的那些事...”“汪兰贞,你敢!?”
“我豁出去了,你不救我女儿的命,你看我敢不敢?横竖都是一死,你不救她,我就拉着你们慕容府的人一起下去陪葬!”
“你——”
南宫柔恨她恨得牙痒痒:“你能耐啊你!知道用这件事威胁我了。”
汪兰贞冷笑:“二妹,我这也是迫不得已,你经常看不起我,说我蠢,但蠢人蠢久了,也有聪明的时候,眼下,只有你能进宫向公主求情,皇上又最听公主的话,我只想保我女儿不死,其它的,是你们自己的事!。只要不牵连到我女儿的,我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南宫柔气的胸口剧烈起伏,她咬牙:“想要我救你女儿可以,但是咱们丑话说在前头。”
“你说!”
“我可以进宫求公主放过你女儿一命,但至于潇儿她愿不愿意,那就看她自己了,我这个女儿嫉恶如仇,她什么品行,我最了解不过,救不了你女儿,这桩事,你不要怪在我的头上。”
“当然,只要你肯求情,这件事就算是我欠你一个人情,当然不会埋怨你什么。”
南宫柔常出一口气,走到她面前,把她的手拉过来:“大嫂,怎么说容儿也是我的亲侄女,我也是被气昏了头,语气说的重了,还希望你不要见怪,咱们说到底都是一家人,我当然会帮着自家人,至于潇儿,现在正是用得着她的时候,你说我敢得罪她吗?万一把她得罪的狗急跳了墙,这就不是我们区区一个慕容府陪葬那么简单的事了。”
汪兰贞把手抽回来:“这点二妹你大可放心,我是藏不住事,有什么事都喜欢讲出来,但这并不代表我是个傻子。厉害的,重要的,我只字不提,权当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是肯进宫帮我向公主求情,把我女儿救出来,以后,我就和容儿老实的待在南宫府,哪也不去,什么人也不见,不会给你们坏事!”
南宫柔满意的笑了:“容儿在宫里确实吃了不少的苦头,大嫂放心,日后我会补偿她的,妃子当不成,一辈子荣华富贵,还是供得起的。”
“还有...”说到这,她想起她来前的嘶喊:“你不要总是口口声声说是潇儿将你女儿怎么样了,你怎么就不说是皇上?是地牢里那些欺软怕硬,落井下石的狱卒?凭什么就一口咬定是我的潇儿毁了你家女儿?。”
汪兰贞被她质问的一阵语塞,她的确没有看到慕潇潇折磨她的女儿,也没有听到什么碎言碎语:“容儿是在你女儿手上吃的苦头,她怕我女儿说实话,当然会这么做了!这叫永除后患!”
“真的?”南宫柔似信非信的眯着眼。明显的不怎么相信她说的话。
南宫容是她和王爷秘密来往的探子,她犯不着因为一些小事就伤她这么狠。
“大嫂,我怎么分明听说,是你家女儿伤我家潇儿在先?”
汪兰贞鬼祟:“慕潇潇怂恿皇帝杀了听琴,打小这俩丫头关系就好,情同姐妹,容儿性子直,替听琴抱不平,和公主拌几句嘴,推搡中伤了她,哪曾想会把她脑袋上磕出一个洞。”
“这你还有脸说?她自己性子直怨谁?难不成还怨潇儿不成?我没有埋怨你责怪你家女儿伤了潇潇已经够便宜你了,你女儿简直是死不足惜!”
越说越来气,汪兰贞怕再说下去,南宫柔会改变心意,不救她的女儿:“二妹,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就疼这个女儿,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南宫柔狠狠瞪她:“你就知道拿这个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