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潇潇吝啬的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什么意思张大人就不必知道了,这贱婢多次说谎话骗我,你该知道,我这人最不喜欢听谎话了,这谎话听得多,心里就不舒服,惩治人来,手段也多,我这么做,也不过是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
人都油炸成肉沫了,还能被她说成是一个小小的教训?。
“好了,先不管她,你们继续说你们的。你们的女儿叫什么来着?赵玉香,李淑珍是吧?”
“是..是...是是....”四人害怕的怛然失色,毛骨悚然,双腿双手哆嗦着,就连说话也是磕磕绊绊。
“多大了?平日里的喜好是什么?”
大概是没有想到她会这么问,又可能是他们沉浸在刚才的惊恐中没有回过神,他们先是一愣,随后才惴惴不安的回答:“小女刚满十五,平日里喜好没有,就是性子活泼,爱动。”
“珍儿十六,原本下个月就要嫁人了,却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上官轩这个丧尽天良的狗官,草民家就这一个女儿,还等着她嫁给京城里的首富,当个小妾,也好养活草民一家人的温饱,那曾想到....哪曾想到...公主...你一定要为草民做主啊....草民的女儿死的冤枉啊公主....”
“哭什么哭?你们要是冤枉了,别说皇叔,就算是我,也会给你们做主,怕的是你们不是冤枉!”
“公主!”张木心砰砰直跳。
“张大人急什么?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问清楚呢,皇叔既然委托我办这件事,我就要给皇叔办好了,总不能让皇叔失望,觉得我一无是处,平日里只知道腻歪在他的怀里撒撒娇,什么也不会干的强!”
张木尴尬:“公主这说的哪里话,公主深得皇上喜爱,纵使公主什么也不会,皇上对公主的喜爱一点也不会减少。”
“恰好,我让古安去你府上传旨的时候,借机去了一趟仵作那。从仵作的嘴里,得知几处重要的关键点。”她随手指了其中一名妇人:“你说你女儿死前穿的是绿衣?”
刘桂兰赶忙应和:“是...是绿衣...”
“很好,仵作也说了,三十具女尸里,有四名女子穿着绿衣。”
“公主,民妇的女儿和别家女子穿的绿衣不同,民妇的女儿绿衣上面,有民妇亲手给她绣上去的牡丹,前后上下都有....”
“放心,仵作提到这点了。”
“你家女儿身上可有特殊的胎记,或者异于常人的地方?”
“这——”刘桂兰看了眼身旁的男人,哑语。
“仵作说绿衣女子脚上长了六个脚趾头,只是死的时间久,尸体高度接近腐烂,一般像这种接近高度腐烂的尸体,没有样貌,只凭衣着,任那绿衣上有你亲自绣上去的牡丹,你能保证,那牡丹不是你从别的店铺里学来,巧以利用,绣上去的?”
“民...民妇....”
“既不能肯定你女儿身上有什么特殊点,那便不能一口咬定死的人是你的女儿。”
“不!有!民妇的女儿身上有特殊点!”
“哦?”
“正如公主说的那样,民妇...民妇....香儿自打生下来,脚上就长了六个脚趾头,民妇....民妇是怕被人知道受人鄙夷...所以....一直...一直....”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