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顺着他们的嘴巴往外流,他们捂着嘴,疼的死去活来。
慕潇潇掩着帕子,转头吩咐身后的古安:“拉下去,送出宫去。”
“是,公主。”
送走碍眼的三人后,慕潇潇只觉得自己不仅眼前清净,就连耳根也清净了。
“张大人,这回只剩你自己了,你说你女儿的指正,是童言无忌,信不得真,那方才我放走的那三人怎么说?难道他们也是童言无忌?”
“你若是还觉得我是在诬陷你,你并未作出这样的事出来,那他们三人全部指证你又是为哪般?”
栽到她的手里,张木认栽,可是他不服。
他满目阴狠的瞪着她,破口大骂:“贱人!”
“噗——”
胸口硬生生挨了一掌,单远面无表情的一把长剑架在他的脖子上,说出的话,冰冷刺骨:“看来你的这张舌头,也是不想要了!”
“你敢!”
“安康!我和你,可是同为夜——”
“本来我还打算饶你妻儿一命呢,你说你这么不识好歹,水墨,去,把这小丫头也扔进去当下酒菜。”
“不要!不要!!莹儿还小!!不要杀她!!”
慕潇潇掏掏耳根,命人将张莹放下,笑看他:“张大人方才说什么?你我同为什么?”
张木咬牙:“下官与公主同为皇上,一为臣,二为妃,怎么能拔刀相向,自己人害自己人。”
慕潇潇觉得好笑,咯咯笑了几声:“张大人说的不对,就跟你说的一样,一个为臣,一个为妃,这怎么能一样?我每夜都和皇上躺在一起,你躺么?”
张木脸上一阵清白,如果不是看到自己的女儿和夫人在她的手上,随时会被她往油锅里扔,他恐怕当即会蹦出“无耻”两个字眼骂她。
“张大人,做人要懂得知分寸,你那样陷害上官大人,就要为此事付出代价,今夜我就先替皇叔将你收押地牢,明日由皇叔定夺你的生死,当然,你要是能老实一些,你的一家老小,夫人女儿,或许我能饶他们一命。”
“但你若是在这其中耍什么点子,就别怪我将你女儿送进青楼那等ang脏的地方,每日让她迎接七个不同身份卑微低下的贱民,让她在畜生的身下糟蹋,我再挖她的眼,剁她的手,砍她的腿,我还要把她的脑袋煮成一顿丰盛的的晚宴,亲自端到张大人面前,给你吃。”
她说的不温不火,温柔到极点。
张木听的头皮发麻:“别说了!别说了!”
“狼藉收拾一下吧,乱成这样,成何体统?至于张大人,在皇叔没有下令之前,他还是他的二品巡抚,好生伺候着,若是有什么闪失,我拿他是问。”
“单远。”
“属下在!”
“这一夜就由你守着张大人,没有我的口谕,除了皇叔以外,谁都不可见他,包括各位王爷,还有你家主子!”
单远身上仿佛在无形中压了块大石头,直不起腰。
他卑微的弓着身子,抿紧唇,恭敬道:“属下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