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看,奴婢绣的这个荷包好不好看。”
到了午膳点,祁景涟又被大臣拉去议事,也不知道最近他怎么就这么忙。
水墨拿着新绣的荷包在她面前晃悠,慕潇潇心不在焉的瞥了眼,敷衍了事:“好看。”
水墨委屈:“好看什么啊,公主你根本就没看!”
“谁说我没看?!我——”“那公主你猜猜,这荷包是什么颜色!”水墨把荷包背到身后藏好。
慕潇潇一时语塞:“红色!”
“公主分明是在搪塞奴婢。”水墨把粉色的荷包亮出来:“分明是粉色的,公主你——”
“这哪里是粉色,分明是红色好不好?”慕潇潇抵死不承认。
水墨:“.....”
嘟囔:“哪有公主你这样赖皮的。”
将她绣的荷包拿在手上,慕潇潇掂量着看了看,荷包上面绣了几排荷花,荷花绣的惟妙惟俏,尤其是荷花旁盛开衬托的绿色荷叶。
“你绣的?”有些不大相信的看她一眼:“什么时候绣技这么好了?”
“公主根本就不关心奴婢,当然不知道奴婢的绣技有多好了。”
“绣它做什么?”
“当然是送给公主了,公主上次过生辰,奴婢还没有送公主礼物,奴婢没有什么好东西,自认为好的东西恐怕公主都不会看上一眼,奴婢只能自己绣一个荷包给公主了。公主,你不会嫌弃吧?”
“绣的说实话,还行!”
一个还行,让水墨高兴的手舞足蹈,公主别说夸她还行了,光是夸她一般,她都能高兴的跳脚。
慕潇潇白她一眼:“还行的意思,是免得夸你让得意,看把你高兴的,要真说,这荷包绣的深得我心。”
她把荷包小心的放在袖子里收好:“我会好好珍藏的,什么珍贵的礼物,你说的对,我确实不会看上一眼,这荷包是你用心绣的,怎么说也是你的一片心意。绣了几日?”
“半月了,奴婢毁了几个了,都不满意,就这一个,奴婢觉得可以拿的出手。就给公主你绣好,拿来了。”
她说话习惯用手比划,平常慕潇潇不怎么关注在意她,这次可能是因为荷包的缘故,视线有意无意的往她手上瞄了眼,然后就看到她指腹上,有被针眼刺穿的痕迹,有的甚至在上面起了红色点点。
她心下泛起一阵心疼,把她的手拉过来:“针扎的?”
水墨不好意思的想将手抽回来,显得有些丢人:“公主,你别嫌奴婢笨,奴婢实在不知道公主喜欢什么样的礼物,差点的,又怕公主看不上,这荷包还是奴婢看别人戴着好看,奴婢偷偷的找宫里的刺绣嬷嬷学的。”
慕潇潇叹了一口气:“难为你还记得,我说不过生辰,除了皇叔一人以外,根本不会有人记得。”
“公主及笄了,却没有行及笄礼,要是宫里的女人知道了,恐怕各种宝贵珍贵的宝贝往公主这里送。”
“若是有心,这事不需要人提醒。你和皇叔,是真的有心了。下次不要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