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暗惊讶,楼下不是坐着一个柳风舞吗?见到了柳风舞后,再见她,也不该是这反应了。
虎背熊腰的大汉看到她的阵容后,不由得咽了口唾沫:“此等绝色,别说他愿意让你打了,就算是我,让小美人打个十下百下的也愿意。”
祁景涟闻言,笑看他一眼。
只是一眼,只看的大汉汗毛竖起,他的眼神好像带着某种魔力,似笑非笑,似寒非寒,让他恍惚中,恍若生出一种错觉,若他再说出这般轻佻的话,下一刻,他的舌头,便不长在自己的嘴上。
但江湖人,最不怕的就是被人威胁,尤其是他这种争强好胜的人。
他“腾——”的一声站起来,拿起桌子上放着的大刀,向祁景涟走过去。
“小子?不服?你那是什么眼神?不服和爷爷过几招?你爷爷我要是不把你打的屁滚尿流,就不是你——”
“砰——”
大汉一个踉跄,身形不稳的向后退了数步,他震惊的抬头看着纹丝不动的锦衣玉袍男人。
“你——你什么时候动的手?”
祁景涟倒是有兴趣,斜他一眼,冷言:“方才听你说第一句,虽不满,但意点还是好的,如今再听你这第二句,这舌头你还留在嘴里作甚?。”说罢,他长袖一挥。
就跟方才一样,大汉根本就没有看到他是什么时候动的手,舌头一痛,等他反应过来,他的半截舌头已经离了他的嘴“啪嗒——”一声响掉在地上。
他张嘴吐了一口血,想破口大骂,骂不出来,气得他哇哇大叫,抡起自己的大刀就要向他砍过去!。
“嗖——”
一道更为凌厉的掌风袭来,大汉手上的大刀被那道掌风袭的分列两半,“咔嚓——”掉在地上。
他不敢相信的看向那白衣少年,好俊的功夫,好强的内力。
收回手中折扇,苏水寒优雅的品着茶:“外面数万士兵全是我们的人,单打独斗兄台打不过我们,论起群架——”
他含笑看向那一桌准备站起来帮他的同伴,微微一笑:“兄台还是不要再做无畏的牺牲了,在下还是那句话,与朋友出门乍到,不想得罪人,尤其是——江湖人。”
“阿猛就是说话直接了点,你们就这样割了他的舌头,你们就算人多又能怎么样?今日不给我们一个说法,就别想我们轻易的放过你们!”
祁景涟抱着怀里的小人往桌子上走。
仿佛听不到他们的叫嚷。
古安跳出来叉着腰大骂:“咱——老子早看你们不顺眼了!你们自己最贱怪谁?!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有些人,是你们得罪不起的?!”
“你——你个似男似女的妖孽!”
“!!你敢骂老子?!!”
古安气的跳脚,把身后提刀的暗卫推出来:“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狗东西!让他们开开眼!看看他们今日到底是惹了哪尊大佛!”
“狗东西骂谁?!死妖孽,有本事单挑!”
“够了!”
坐在众人中央的黑袍男子突然发了话,他声音清冷至极,隐隐向外透露着不耐。
他一句低斥,刚才叫嚣的那些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黑袍男人的一句话,证明着自己的身份与地位,皆是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