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刚这个人,长得还算可以,眉清目秀的,一点也没有身为侍卫的虎背熊腰,除了手上的薄茧,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柔弱的书生。
要不是念在他这张脸长的还可以的份上,慕容月恐怕宁愿死,也绝不会允许他碰她。
但见惯了夜冰微那张神人天姿的脸,眼前的男人,在夜冰微那,连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陈刚不客气的抓住她的手腕。
扯动她的伤口,慕容月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看她倒吸冷气的垂怜模样。
他眼底浮现出一抹绯色。
心疼的盯着她只叹:“夜王爷也太不懂的怜香惜玉了”
慕容月一双杏眸死死的咬牙瞪着他,充满了警告。
陈刚既然敢答应李寻这件事,就说明他早已将自己豁出去了。
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这人就是风流成性,为了美色,可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能杀的人,更加不会在乎自己的死活了,只要能让自己临死前爽一把。
他对慕容家的大小姐,早就垂涎多时,这个女人他一直惦记着,当然除了慕容月以外,慕潇潇更是他最为惦记,朝思暮想的女人。
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慕潇潇那个女人,他除了想想以外,想睡她,比登天还难。
睡不了她,睡了她的姐姐,这个千载难逢,来之不易的机会,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好的。
他看到女人身下的狼藉,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带有薄茧的大手,颤抖的划过她的伤口处。
陈刚邪气一笑,沙哑声音,直道:“小的帮大小姐涂药!”
*****
祁景涟身上有伤,在床上调养。
锦州的百姓早已恢复昔日的安康与平静,热闹怕还得一阵子,但街道上,来来往往的,已经开始有人摆起了生意。
慕潇潇透过木窗向外张望着。
不想去外面凑热闹,只能在房间里守着。
她回过头,扫着在床榻上翻阅书本的男人,这副慵懒自在的姿态,运动自如的手速,安静少言的脸,倒是让她生出一种恍惚感。
“皇叔,你这不像是重伤的人啊。”
不乖乖的躺在床上养伤,还能坐在那自在的看书?
闻言,祁景涟翻阅书本的指尖微颤了颤,随之就是一阵猛烈的咳嗽。
慕潇潇大惊,快速的朝他跑过去。
替他顺着后背,好一会儿,男人咳声止住。
她愧疚的看着他:“皇叔,我错了。”
祁景涟缓了缓脸上的表情,拉住她的手,“皇叔这是因为你在身边陪着,心情好,这伤恢复的自然也就快了,看起来就跟没事人一样。实际上,皇叔可疼了。”
慕潇潇赶紧点头:“皇叔我知道我知道,是潇潇的错,潇潇不该怀疑你的。”
“嗯。”祁景涟点点头,不着痕迹的将书本放下:“粥熬好了没有?”
“我已经让水墨去熬了,这个时候应该差不多了。”
男人宠溺的点了点她的俏鼻:“昨夜你说给皇叔熬粥,皇叔空着肚子等了一晚上,最后你就给皇叔端来一杯清茶,今日该不会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