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在去锦州的路上,一直在欺负郡主,郡主为了太后,为了锦州百姓,为了皇上,一直忍气吞声。哪曾想,郡主以为这样就能息事宁人,却招来公主的变本加厉,她不仅借着皇上,去墙牢看望那些鬼尸。”
“耍小心眼,故意伤害郡主,郡主的手指上现在还有上次,被公主划伤的伤痕。太后要是不信,可以看,那时,郡主刚为锦州的百姓献过血。正是身体虚弱的时候,皇上让郡主,在客栈里养伤,却没有想到公主会在这个时候,故意跑进房间里,让郡主给公主削苹果。”
“不仅如此,公主还言语讽刺郡主,郡主一再隐忍,换来的却是公主的变本加厉。”
说到这里,柳嬷嬷声音里加了浓重的哭腔。
“郡主这么善良的一个人,别人欺负她的头上都不会反抗一下。就算明知道,公主是故意用刀子伤她,将她的手划出一道血口出气。她也是忍气不作声,就这样被旁人欺负了去。”
“锦州路上,公主仗着皇上的宠爱,只要郡主一和皇上,有单独相处的机会,公主就会出现,百般阻挠,还有他身边那个叫,水墨的丫头。”
“够了柳嬷嬷,你别再说了!”
柳风舞带了些恼怒的声音打断她。
“太后,你别听她一面之词,她说的都是假的,公主路上待我可好了,根本就不是她说的那样,她只是…”
孔淑珍气得脸色铁青,狠狠的闭上眼,出了一口气,她的眼前发黑,这是她有生以来,生的最大的一场气,全是因为安康那个贱人!。
她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睛睁开后,眼底是一片血丝,好半晌,她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舞儿,哀家拿你当亲生闺女疼。在哀家这里,你不是什么下人,不是什么奴才?你懂了吗?你受了委屈,你不向哀家倾诉,谁还会帮你?”
“你怕哀家为难,但是你不要忘了,哀家是皇帝的娘,他做的再过分,也不能真的将哀家如对待后宫女人那样,斩首示众!。”
“太后…”
“好了,你不必再说了,这几****就在哀家这里好好的养伤。哪里也不许去,皇帝既然答应了你,要封你为皇贵妃,他就决不能食言,他若是再为了刚刚那个贱人食言,就别怪哀家联合众臣一起讨伐他。”
“这些日子你需要做的就是养伤,等伤养好了封了皇贵妃,在后宫的地位,你就是高高在上,日后莫说是旁人,就连安康,也不能将你怎样!。”
她语气咄咄,柳风舞乖巧的低下头。
“舞儿懂太后的意思,日后,舞儿一定乖乖听太后的话,不惹太后生气,太后让舞儿做什么!舞儿就做什么!”
孔淑珍瞪着她,“不是哀家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得需要为自己多考虑。”
“哀家年纪大了,你们年轻人的事哀家不想管,再说了,哀家就算管,又能管上几年,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