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儿,哀家都说了这事和你没关系,你就不要再插手管了。”孔淑珍不悦瞪她一眼。
“哦,和她没有关系,那就是和太后有关系了。”慕潇潇带着冷意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看到慕潇潇和她身后的魅浅。
孔淑珍冷嘲笑道:“哀家就说,这到底是吹的什么风能把公主给吹来?安康的胆子可是一天比一天大了,如今来哀家的寝宫,都敢直闯了!”
她由容嬷嬷搀扶着下来,上下打量着她。
“安康,你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到哀家这儿撒气来了。哀家可和你说,你这脾气,皇上能忍得了,哀家可忍受不了,所以你有什么火千万不要来哀家这里发。哀家生气了,可是不管不顾。”
慕潇潇脸上的冷意越来越寒,她扯着僵硬的嘴角,似笑非笑。
“太后这意思说的就见外了,什么叫皇叔能忍受我的脾气?你就忍受不了?皇叔能忍得了的你也再忍,忍不了的,你就憋着!懂了?”
“你!”
“我怎么了?这你就忍不了了?”
“慕潇潇你来哀家这是做什么?哀家这一天的好心情可不想被你给毁了。”
“太后原来也有好心情啊,我还以为,只要我在这宫里头,太后就没有一天的好心情。”
“错了。”孔淑珍回以冷笑。
“能看见你出丑,或者看见你生气,哀家心里就高兴,心情就会变得好。”
“哦?这么说来?”慕潇潇意有所指。
“我可不可以问太后一个问题?嗯?”
“你问,只要不是太让哀家反感的。看在哀家心情好的份上,说不定,哀家还能好心情的给你回复。”
慕潇潇也不和她转弯抹角,“好,那我就明说了。”
“相信太后也是明白人,应该不会和我拐弯抹角。”
“我只问你,水墨脸上的伤,是不是你打的!”
“放肆!”
容嬷嬷愤怒出声,“安康!太后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哪有你这个晚辈这么和长辈说话的,你就是这么污蔑太后的,太后自始至终都没有出过慈宁宫,怎么会伤害你身边的丫头?!”
“你怎么不说是你得罪宫里的人太多,是后宫哪个女人,偷偷命人做的?”
“我自认她们现在还没有这个胆子,因为有那个胆子的人都已经死了。太后觉得,他们现在敢动我吗?就算伤了水墨,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
“又更何况太后回宫,她们现在巴不得看我与太后的戏码,又怎么会不知死活的,来找我的不是,你说是不是?”
孔淑珍脸上的笑意渐渐的阴沉下去。
“安康,你无凭无据,该不会真的怀疑这是哀家做的吧?哀家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什么水墨?水墨是谁?她又被谁给伤了?又被谁给打了?关哀家什么事?她是死是活与哀家又有何干?”
“公主,你与太后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太后一直都没有出过慈宁宫,这点我可以为太后作证。水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