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神医,你看看哀家,这你才给哀家扎了针,哀家从长乐宫回来一趟,正好到了时间,头疼病又犯了,特意将你召来,再给哀家扎一针。”
没有注意到卫离墨在听到“长乐宫”三个字时,发出的异样。
容嬷嬷特意给他腾出空,方便他上来给太后扎针。
卫离墨没有说话,只是从书童的手上,将药箱打开,从里面掏出一排银针,在茶几上排开。
挑出那根最细的银针,朝容月如的脑袋上扎了上去。
尖细的银针刚扎进脑袋里,那种头皮炸开的疼劲,立马便消失的不见踪影。
卫离墨接着又扎了几针,将银针抽出来。
容月如晃了晃脑袋,精神大好,那种痛楚也没有了。
她禁不住笑道:“哀家这头疼病,落下有些年了,所有的太医大夫都束手无措,哀家都打算以为这头痛病都能要了哀家的命了,想不到遇到了卫神医,要不是你,哀家真要被这头疼病,给折磨的死去活来。”
“你治好了哀家的头疼病,之前哀家就想问你,你想要什么奖赏,你都给哀家退了回来。卫神医,还不知道你家住在哪里,可曾有过婚配?”
闻言,卫离墨淡淡抬头看她一眼。
他的眼神平静的如一滩死水,不见半点感情流露。
容月如内心一惊,卫离墨不喜欢人问他的家事,话很少,这点她都是知道的。就连她自己,也仅仅知道他是一个江湖上的神医,她私下派出去调查的那些人,也没有调查出他的蛛丝马迹。只知道他才到京城,也算是游历到京城,在京城上的威望很高。
世上的疑难杂症,让京城大夫束手无策的病症,随着他这一来,全被医好了。
至于进宫,也是朝中大臣知道她有头疼病,一犯起头疼病来,就会疼的要死,那些朝中大臣关心她,私下将这人给她送进宫来。
起初她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念头,想着宫里头的太医,难道还不比不上一个江湖上的人?
随着他的出现,尤其是看到他那张恍若谪仙的脸,她心里随之的那份藐视,因为看到他精致出尘的面容后,而有所改变,不是嫌弃他年轻,更不是嫌弃他学识浅薄,而是他的性子,分明给她一种,他确实有这个本事的感觉。
她看人一向看的很准,他也没有让她失望,他一来,几针下去,她的头疼病果然好了,因为他的几针下去,这么凑效,容月如也很有借口的将他留下来。
卫离墨也曾和她说过,她的头疼病是年轻的时候就有的,时间久了,他也不能一下子根治,只能她疼的时候给她扎上几针,等过个一年左右,他再另配药,日后头痛病都不会再犯了。
想到这,容月如又想到刚才的问话,对待卫离墨时,她从来没有做太后的架子,一直对他小心翼翼。
没有得到他的回应,她不觉尴尬的笑了笑:“卫神医若是不想回答,就不回答了,你进宫也有一个多月了,哀家还不知道你到底是哪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