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兰捂着挨打的脸,跑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这一路跑回来,她都没有敢在路上停歇休息的,直接跑回了寿康宫,跪在地上,捂着自己挨打的脸,好不委屈。
“太后,您可一定要为奴婢做主的,雪妃娘娘实在是太过分了,奴婢听了太后的吩咐,去长乐宫请容姑娘,谁知道半道上,遇到雪妃娘娘调查大金鱼的事,雪妃娘娘一看到奴婢,认出奴婢是太后的人,就过来问奴婢去哪。”
“奴婢说去长乐宫找容姑娘,说是太后的意思。”
“谁知道雪妃娘娘二话没说,就给了奴婢一巴掌,还说奴婢是去毁尸灭迹,根本就不是去请什么容姑娘。不仅如此,雪妃娘娘还让人把奴婢给堵了回来,说只要没有调查清楚大金鱼是被哪个宫里养的畜生给叼走了真相,谁都得乖乖的待在自己的寝宫,不许乱动!否则,就是心虚!!到时候,就别怪她不——”
“砰——”
没有等她将话说完,容月如愤怒的将茶几上的茶杯狠狠的摔了出去。
茶杯在地上瞬间破碎为好几块。
容月如气的胸口高低起伏,眼睛一眨不眨的瞪着容兰。
好半晌过去后,才听到她声音中,难以压制的愤怒:“你先起来!”
“是..是...谢太后....”
容兰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
容月如皱着眉,她的脑袋又开始隐隐的作痛了,一抽一抽的痛。
她头疼的揉着脑袋,整个表情都快疼的拧在了一起。
楚连月赶紧上前替她揉着脑袋:“太后,是不是头疼病又犯了?奴婢,奴婢这就去给您请卫神医....”
“让容嬷嬷去,月儿,你再去一趟长乐宫,把锦儿那丫头给哀家请过来。”
“太后?”
“还不快去!”
“是..是...是....”
“太后。”
看到楚连月慌慌张张的离开后,容兰担心的看着她:“太后,奴婢这就去给您请卫神医。”
“卫神医身上还有伤,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哀家还没有抽出空去看他,若是他现在行动不便,就不要告诉他哀家头疼病又犯了的事,让他多家休息,你就替哀家向他问个好。”
“太后对卫神医可真好,就算卫神医身上有伤,为了太后,也得爬起来给太后扎针诊脉。”
容兰这次长了记性,挑的小道走,生怕再遇到了安雪那个混账不讲理的蛮横女人。
楚连月也是。
她知道容嬷嬷在雪妃娘娘那吃了苦头,她也是挑的小道,直到到了长乐宫,她都没有遇到那个难缠的雪妃,才算见到她长出了一口气,脸上出现一抹喜意。
“楚嬷嬷,容姑娘在休息。”
外面守着的下人,在看到楚连月站在外面的时候,没有等她先开口说话,径直说道。
“容姑娘说了,任何人都不见,楚嬷嬷要是有事,还是晚些时间再来拜访吧,容姑娘现在谁也不见。”
换做容兰,恐怕早就气的跳脚了。
回到寿康宫,好一阵的添油加醋,说给太后听。
但是楚连月不同,这是她的女儿,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即便是被拒之门外,她满心也都是欢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