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掌探进她的衣服里面,感受到她肌肤的柔软如同绫罗绸缎般的滑腻感。
爱不失手,一直在她的身上各个部位,肆无忌惮的游离。
这具完美的身体,他永远的也看不够,摸不够,爱不够。
如果可以,真想就这样永生永世的摸下去,爱下去,看下去。
如果早知道皇叔这么反感他,以后,我肯定是见了他都绕着走。
女人看似无心,为了取悦男人的一句胡,听到白子虚的耳朵里,却是充满了讽刺。
原来他的心上人,爱了这么久的心上人,偷偷的暗恋,只敢远远的,偷偷的看她一眼的心上人,原来他在她心里的地位,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原来他在她的心里,根本就不比不上卫离墨的一个想法,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
冰衍看到他怅然若失的从门主的房间里走出来。
房门紧闭,可能是听到里面的动静,他应该都还没有进去吧。
他看着他那张苍白无比,没有血色的脸。
心里有些想法,此刻却是不好说出来,只得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道:“由公主亲自和门主说,门主最是受不了公主的软磨硬泡,你一定会留下来的。”
“你已经到了可以解蝶眼毒的所有药材,这样一来,就不用门主再亲自和我说,去寻找了。”
“这件事,真是多亏了子虚公子了,之前的事,相信门主一定会冰释前嫌,不和你计较的,毕竟门主那还有公主,公主也一定会在门主的面前,多说子虚公子的好话的。”
好话吗?
白子虚心里划过一抹自嘲的苦笑,真的是好话吗?
二人闺房里的趣事,被他听去一半。
原来他白子虚,在她心里的地位,竟然这么的微不足道。
也是。
想想也是啊。
他白子虚是什么人啊,不过是卫离墨养在身边的一条狗,可以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他只是他身边的一个奴才。
他教了自己武功,教给自己医术。
他的这一切,都是他给他的。
甚至是——
他摸向自己的脸。
甚至是这一张俊逸无双的脸,都是他给他的。
幼时,他白家惨遭灭门。
全府上下,三百六十口人命,那一夜,全被那些蒙着面纱的黑衣人,给洗劫一空。
漂亮的丫鬟与夫人,他们脱了裤子***,。
不顾她们的痛哭,她们的反抗,她们的嘶叫求饶,求给她们一个痛快。
那一夜,所有的哭声普天盖地,那一夜。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人,自己的亲人在自己的面前,被人一刀一刀砍死,鲜血喷溅,染红了自己的眼。
他看到自己的母亲,自己慈爱会亲昵的唤着他名字的母亲,被三个男人压在身下****。
他看到——看到自己的父亲,被那些黑衣人,取乐一般的,将胳膊腿,耳朵鼻子头发,全从自己的身上卸下来。
看着他,被那些黑衣人当做球一样的踢来踢去。
那个时候,那个时候——
他的父亲还活着,还活着——
他和自己一样,同样是大睁着眼,看着自己的夫人被三个男人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