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门主真因为他的那几句话,有个什么闪失,恐怕第一个不会放过他的人,就是他自己。
“倒是白子虚,你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来,做出那样的糊涂事来?这根本就不像你,你对门主的忠心,我们可都是看在眼里的,比起我来,你没有半点的逊色。而你却这样出卖门主,还将公主送到别的男人手里。”
“你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还是说,你一直不满公主和门主在一起?”
“可是不应该啊,我看你连你最珍贵的青木簪子都送给了公主,要知道那可是——”
忽然,他瞪大了眼,嘴也是微张的看着他,带有怀疑,带有不敢相信,猜忌中,又带着那么一些的确认,与怀疑探究。
“白子虚,你该不会是对公主——”
“没有!”
白子虚冷着脸,矢口否认。
他的神情,若不是在这一瞬间冷下来,冰衍或许还会相信,可怪就怪在,他的神情,在这一瞬间变的这么冷淡,让他心里的猜忌心加重,甚至得到证实。
他拦住他的去路,拦着他:“白子虚,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的对公主动情了?要不然你——”
“让开!”
“白子虚!!你知道你的行为有多荒唐吗?!”
他越是反常,越是恼怒,冰衍心里的猜忌越是得到证实,他现在已经有一大半证明了自己心里的猜想。
那就是,白子虚,真的对公主,门主的女人,动情了?
越想之下,冰衍好像想通了一些什么,加上之前的一些事情,一些他反常的行为,让人摸不透,他做这些事的目的,既得罪了门主,又从门主那捞不着什么好处。
他实在是不懂,实在是怀疑,他的这些目的在什么,在哪里。
现在,有了心里的这些猜想,心里的想法得到证实,他好像明白了,好像什么都明白了。
明白了白子虚这些天的反常,明白了他本没有什么多余情绪的他,却有了喜怒哀乐,明白了他这么对门主的原因和目的。
原来是——
他看着他,拦住他的去路,面色很不友善:“你故意告诉门主,说公主失忆了,跟着容晋来到瑶光,成了容晋的女人,同时,你又告诉公主,青木簪子里有解药。公主吃了里面的解药,无论容晋再喂她什么,都会成为一粒废药。”
“其实你的心里也是矛盾的,你一是不想让公主就这样忘记以前所有的事情,二是,你又想让门主彻底的找不到公主,让门主对公主伤心绝望。”
“甚至——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
冰衍在自己的心里,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想:“你知道门主的软肋在哪里,就是在公主的身上,你要让门主看着公主幸福,看着公主依赖瑶光的皇帝,哪怕只是假象,哪怕这些假象,都是公主故意做出来给人看,故意取得容晋信任的假象,你的目的,也就是为了让门主看到。”
“你知道门主为了公主,即便是自己心痛的不能呼吸,即便是自己的生死,他都可以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