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您准备的东西没有用武之地了。清光抽了抽嘴角怕马屁道:“一定是她畏于郡主您的威严,不得不招。”
“不要嘛,人家的东西都准备好了。”郑安若看着手里的蜜糖罐,和浅醉儿商量道:“浅醉児,我们打个商量。我呢,就当你刚刚什么都没说,等我把这些个东西都用在你身上后,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浅醉児看着郑安若眼中流动着跃跃欲试的光芒,不由后背冒冷汗,看着她那张靓丽纯良的脸,怎么总感觉如果她额上再长两角,就标准一恶鬼了呢。
“郡主,您何必跟她废话。”清光冷眼看着那个趾高气扬的浅醉児,“您把这蜜糖给我,我直接给她灌下去不就得了。”
“灌下去?”郑安若瞅了瞅手中的罐子,好像怕人抢似地抱在怀里说:“这个不是给她喝的,而是给她涂在皮肤上的。”
“您是想给她美容吗?”白羽道。
“我是想给她整容。”郑安若弯腰拔出了腿上的匕首,走到浅醉児的身旁,装模作样的在她的花容月貌上比划着:“我先用匕首把她的脸划成一道一道的,然后再涂上蜜糖,再把她抬到蚂蚁窝旁,等着那些个蚂蚁慢慢爬编她的全身。她要是再不招,就把这些个痒痒弹也都扔到她的身上,让她痛痒钻心,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
柴房里外的人除了颜隐外,剩下的听到她的话身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心中暗道她真是够恶毒的了,可是看向她的目光中丝毫看不出一点的不敬,就连鹞也皮笑肉不笑的了。
“……”浅醉児额上见一层微汗,心中暗自庆幸着自己的英明决定,在郑安若那个恶毒的整容计划还未实施时,就坦白了主动交代了。
“啊呀,不行了!”咋郑安若将手中的罐子往白羽的手里一塞,开始一遍又一遍呼噜着胳膊。
“恶心到自己了。”颜隐看着自己被自己的主意弄得直起鸡皮疙瘩的郑安若脸上虽然平静,可是眼中有着淡淡的笑意。
“隐隐,我冷。”她靠在颜隐的胸前伸出胳膊说:“你看,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我想吐。”屋外的花非烟斜睐了一眼屋内的郑安若,用着大家都能听到的声音讥讽道。
“我也想吐。”看来鹞是忘记了郑安若整人的手段,嘴快的接了一句。
“不会吧?难道你们有了?”郑安若回身看着他们两个,特别是看到鹞又加了几句:“大兄弟,虽说花堂主年纪了大了,可她毕竟是女人,有了就有了,没什么稀奇的。可你是男人,居然也有了?谁的?”
“……”花堂主年纪大了,花堂主年纪大了!花非烟那双燃着熊熊怒火的杏眼恨不得在她的脸上烧出两个窟窿。
“……”男人,有了,谁的……鹞陷入混乱状态。
“他晚饭的臭豆腐吃多了。”鹰用着怜悯的眼神看着石化状的鹞,平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