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笑道:“很是时候,镇南军见到沈府有人来,也会听话一些。”
沈婵儿觉得自己没有白来,虽然有很多话想问他,但是看他现在这样忙,也问不出口,想着过一段时间问清楚也不迟。
这时门外有副将敲门道:“将军,总参求见。”
南荣锋无声的叹口气,又瞅了沈婵儿一眼,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这一下就再也分不开,心里的涟漪一圈一圈荡漾开去,收不回来,又听到门外的催促之声,南荣锋一狠心离开沈婵儿的唇,转身走向门口,边走边道。
“我很快就回来,你先睡吧。”
沈婵儿送他到门口,眼睁睁的瞅着他,南荣锋开了门转身看她,门外的灯光正好打在她身上,将她整个人都包裹在温柔的光芒之中,她的眼神静静的瞅着他,说不出来的楚楚可怜。
南荣锋紧紧抓着门锁,咬了咬牙,一转身对门外的侍卫喊道。
“有事情明儿再说。”
说完,“哐”的一声关上门,两双脚顿时纠缠在一起,脚步慌乱地走到床边,抛出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被乱七八糟的扔在地上。
门外的侍卫险些被门框撞到脸上,摸了摸鼻子,灰头土脸的转回身,平时将军不是这样的,今儿怎么偷起懒来。
迎面碰到阿满副官走过来,侍卫跟他打招呼,阿满看出侍卫一脸的诧异,不由的问。
“出了何事?”
侍卫将刚才的事情跟阿满描述了一遍,阿满无语的瞪了他一眼,立马拎起他的耳朵,将他拎出了走廊,一边拎走一边轻声教训道。
“没有眼力价。”
直到翌日中午,沈婵儿才叫人,南荣锋早就不见了踪影,他最近忙的焦头烂额,昨晚算是奢侈的睡了一会儿。门外等着的丫头早就准备好了一切东西,终于等她叫人,赶紧推门走进去,给七少夫人收拾洗漱。
沈婵儿坐在梳妆镜前盘发之时,一泓敲敲门走了进来,余光中看到轻罗纱曼之中,一片鹅黄色的裙角落在梳妆镜前,一泓并不敢抬头乱看,低头恭敬的道。
“别庄已经为少夫人准备好,少夫人要现在过去吗?”
沈婵儿瞅了他一眼,带上翡翠耳坠子,起身道。
“现在过去看看吧,我一个女人家总呆在军营里影响不好。”
一泓没说话,将门让开,请沈婵儿出去。因为沈婵儿来了军营,南荣锋不得不在附近的村子买了两个丫头过来,伺候沈婵儿的起居,平时不是沈婵儿贴身的事情,都有侍卫去办,在军营里别的不多,就是男子劳力多。
到了别庄,沈婵儿简单的看了一圈,虽然比不上南荣府豪华,但绿色植物遍布整个别庄,像是将一个小型热带雨林搬了过来,阿满负责这次敕造别庄,了解沈婵儿的一些习惯,装饰和布置,都挺合沈婵儿的心意,只需要简单收拾一下,沈婵儿就可以住下了。
晚上,南荣锋本来有一个可去可不去的酒宴,要是平时,他一定会去,现在这个时候正是积攒人脉之时,他不会错过任何希望。
一泓将沈婵儿一路上的惊险都告诉了他,逃出沈府,逃过关卡,惊险遇劫,跳落瀑布,还有那个黑衣人的搭救,都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一泓还推测,那个出手相救的黑衣人就是沈府五少爷沈丹海。
南荣锋就像亲身经历了一般,体会到沈婵儿的惊险与艰难,坐在椅子上沉静了一会儿,起身道。
“备车,回别庄。”
一泓问道:“晚上的酒宴不去了吗?”
南荣锋起身边走边道:“让阿满代表我去,送去一些贵礼。”
一泓躬身行礼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