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同频共振,人,真的有一种磁场,每一个人的磁场,就是那么神奇,且真实。
单说致桦,与云飞的大姑妈走的最近,而致桦的命运,就是大姑妈命运的复板,大姑妈,两次婚姻。
刚刚,致桦又与弟媳妇燕燕的娘家姐姐贤贤走得近了,而贤贤也是和致桦一样,二婚之命。
致桦最先在省城绣花厂上班,就是住在大姑妈家,现在因为牵红线,又与贤贤关系很近。
是不是很神奇。三个相隔千里的女子,因同样的二婚命运而关联在一起了。
的确,“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因为云飞的大姑妈是二婚命,贤贤姐姐现在也是二婚。
要知道,赵云飞家里,所有近亲,本家族之人,都是地地道道农耕之人,为何云飞的大姑妈在省城安家呢。这么大的一个家族,除了大姑妈,都是原婚原配命。
原来,大姑妈的第一段婚姻很短暂,也就两三年就结束了。
云飞家里没有任何人告诉致桦,大姑妈的第一段婚姻是怎么回事,还是后来别人跟致桦聊天的时候,说出来的。
大姑妈的第一次婚姻,也是跟农村的大多数女孩子一样,嫁到相隔不远的村庄,婚后第二年,儿子出生了,婚后的第三年,儿子的父亲,在水里送了性命。
应该是在解放前后的年代,那时候,做饭烧灶的柴草,总是不够,每到冬天快要来的时候,家家户户的男劳力,就得出远门弄些柴草回来,准备过冬用。
云飞大姑妈的第一任丈夫,就是在一次出远门割柴草,晚上快要收工回家的时候,掉到柴草水塘里淹死的。
刚解放的年代,没了男主人,一个已经结婚的女子,怎么能够生存。婆家人怎么忍心把一个才二十出头的年轻媳妇留在家里呢。
当时,做婆婆的。直接对云飞大姑妈讲:“你带着孩子早点去逃命吧,希望你今后婚姻稳定幸福。”
就这样子,云飞大姑妈带着一岁多的儿子走了。
往哪里走呢,大姑妈想的很简单,就是越远越好。离开这个伤心地。
从乡村,到省城,真的好远,最早乡村通往省城的唯一路线是水路——坐船,客运轮船。
这也够远的。
好在大姑妈的第二次婚姻,真就如婆婆所说的,稳定,幸福!。
再说高贤贤,在家是老二,燕燕叫她二姐,上面还有一个大姐,名叫高培培,贤贤之后还有一个,幺折了,燕燕是老四,燕燕的后面是一个弟弟,再后来,又来了一个弟弟。
也就是说,燕燕的妈妈,生第一个孩子是女孩。
到生第二个孩子的时候,全家人都希望生个男孩,谁知,又是一个女孩,当父亲的非常嫌弃,所以给第二个女儿取名叫贤贤。
好在那年代,是中国生育的高峰期,家家户户生孩子像比赛的,一家比一家会生,比去比来,家家生一堆,全部散养长大。
虽然有幺折的,但是,生存下来的绝对是大多数。
当燕燕妈妈生第三胎的时候,她爸爸眼睛都望穿了,盼着生个带把的。
结果,还是一个女儿身。
这第三个女儿不到一个月就没了。
那时候的人们,都不知道出门弄钱,只会在家卯起来生娃,很快,第四个孩子来见面了,天啦,一生下,怎么还是一个女娃,
孩子他爸都怀疑自己女人,到底会不会生男娃了。
燕燕爸爸有气无处发泄,给第四个女娃取名燕燕。意思是,厌恶死了。
贤贤,燕燕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老二贤贤,跟一个无线电厂的人结了婚,婚后生了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大孩子刚上小学的那一年,孩子的爸爸在一次排队的时候,蹲下身子排队,到了需要往前面挪动的时候,从蹲着的姿势,猛然站起来,这一站起,突发脑溢血,送到医院就不行了,没抢救过来,走了。
贤贤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肯定艰辛,所以,又组建了家庭。
这后来的男人,也有孩子,虽然是结了婚,两家人各住各的屋,只是隔得非常近,也就是屋前屋后。
重组家庭之后,两家人就在一起开火吃饭。名副其实地搭伙过日子。
在那个年代,几乎没有打单身的。即使有,也是很少很少。
中年丧偶的人,也是尽量重组新家,总之,绝大多数都是完整的家庭。并且,离婚的也很稀少。
当下,单身狗越来越多,结个婚,像是上战场玩命的,全都怕怕的,搞不懂哪里出了问题。
就是在致桦老家那里,一个哑巴男的,找了一个下身瘫痪的女子结了婚,照样生了一群健康的孩子。
还有,一个双目失明的人,因为他会算命,有人给他介绍了一个弱智女人,他掐指一算,这傻女人命里有一儿一女,就答应娶进门,后来真就生了一双儿女,两个孩子非常讲孝心。
特别是儿子,到了结婚的年龄,他提出条件,必须对自己的父母好就同意交往到结婚。
那个经人介绍的女孩子,真就同意了这个要求,小两口成家之后,对瞎子爹,傻子妈非常好。整个村庄都知道这对孩子,非常敬重双目失明的父亲,孝敬傻傻的母亲。
在清朝,国家有严厉的婚姻政策,女子到了十四岁必须出嫁,否则,重罚。那个朝代全是穷人,谁家有钱交罚款啊。到了该结婚的年龄,乖乖地结的结,嫁的嫁,不耽误传宗接代。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命脉。
有点扯远了,不好意思,但是,这都是大实话。
再说易致桦从燕燕那里回来后,很是矛盾,心里总觉得云飞才去世一年,马上就找人了,是不是不太好啊。
可是,不找吧,真的一晃就三十了,到时候,再找人就不是那么好找的。
左右为难的致桦,心里一点谱都没有,又听贤贤姐说,那男的还有孩子,多难堪啊。
纠结几天的致桦,最后找了个同事做伴,趁星期二休息,两个人就去了那卖米的摊位。
不去是不知道,去了才发现,如果拿这男的与云飞相比,没有一点比云飞强的,唯一就是,在做生意当老板。
可致桦怎么都接受不了这样的生活,看起来是做生意当老板,却有种居无定所的感觉。
致桦不想吃大粑粑,当老板娘,只幻想过着那按部就班的稳定生活。
哎呀,总之,与那卖米之人交往,接受不了。
一同前来的同事,也是眉头一皱,不好直接说什么。也就在米店附近转了一圈,两个人头也不回地走了。致桦的同事,虽然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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