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熬好,可是今天我只顾得服侍老主母,竟然把这件事情给忘了,一直到方才我才想起来,这不,熬好后就立刻给小郎君送来了。竟是没想到这都已经夜深了”
石竹撇了撇嘴:睁眼说瞎话,这羹又烂又软,绝对不是只熬了一会,绝对是熬了一晚上,你是看到了小郎君回来才故意挑这个时候来送的吧
珍珠看到屋子里的人都不说话,就自顾自的说下去“怎么这几日没见红豆?老主母昨儿还说起了红豆,说她既聪明又懂事。是不是她生病了?”
石竹石燕听到珍珠说红豆聪明懂事,正想反唇相讥‘你那聪明又懂事的红豆却趁着小郎君读书的时候去打扰他,被赶回家了!’,却想起珍珠刚说了这话是老主母说的,如果自己说她不懂事,岂不是打老主母的脸吗,便忍住了一口气。
“是啊!我们也都说红豆既聪明又懂事呢,”石竹将聪明懂事咬的极重“就连小郎君和小主母也时不时的夸她,直说老主母最是心疼他,将这么好的一个女使送给了他。这不,前几个月,红豆的老子不是得病了吗?我们主母便发了恩,让红豆回家去尽孝。”
“珍珠姊姊,您想呀,这生病可不是一个小事。万一她老子是那种会传染的,岂不是会害了我们一家人?所以,我们主母就想着,等上个一年半载的,等到红豆老子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了,到时再把红豆接回来。我们小主母,这可是为了家人的安全着想呀!珍珠姊姊,您说是不是?”石竹牙尖嘴利,一番话说下来竟是说得珍珠哑口无声。
“是呀!”石燕也在一旁接话“咱们小郎君那是什么人物?那可是文曲星再世,万一真被红豆老子这种人给传染了,得了什么病?那红豆老子他就是死一百次也不够看呀。”
这时,陈琦大约是喝得猛了,不小心被莲子羹呛住,猛烈的咳嗽起来。邹晨急忙弯下腰轻轻拍他的背,陈琦趁珍珠的视线被阻挡,使劲白了邹晨一眼,用手指了指下面,无声的用口型说“痛”!
邹晨好笑又好气的悄悄拧了他一下。
珍珠听得这两个女使一唱一和,轻轻巧巧的便把红豆的事情给揭了过去。遂强笑道:“小主母所虑甚是,万一真的是被传上什么病,这可就糟蹋了。姊姊我考虑不周,想着以前和红豆共事多年,看到她这么久没出现,还以为是她生了什么病了呢,没了解是什么情况就来责怪两位妹妹,两位妹妹莫要生我的气”
石竹石燕看到珍珠软下来了,便不再说话,福了一福退回到一旁。
珍珠深吸一口气,向陈琦道了别,提着食盒退了出去。
陈琦等到珍珠走后,将莲子羹放下,唬着脸对邹晨道:“当着我的面编排我,你说让我怎么罚你?”
邹晨却是吃吃的笑“你刚才怎么不说,这会说却是晚了,帮你出气的人已经走了。”
陈琦看到她笑,不由得也跟着笑了出来,伸出手就要咯吱她,邹晨吓得尖叫一声就往内屋跑去。
陈琦就哈哈大笑,也跟着往内屋跑。
石竹石燕快速的把桌子收拾了一番,将一盆清水放在屋内,然后掩上门出去了。
屋里,陈琦狠狠吻着邹晨,又拉着她的手往身下探去
邹晨先是挣扎,然后便不动了,温顺地倚在他的怀里,任他摆布。
陈琦一边吻她,一边帮着她脱身上的衣裳,然后一口咬住她的耳垂,低语道:“要罚你好好服侍我”顺着她的耳垂慢慢往下移动,轻轻啮咬着她的脖颈,又须着脖颈一路向下,直到将一颗鲜红的樱桃含在嘴里
另一只手却握住一团柔软,将它在手指下变幻出不同的形状来。
邹晨的脸红扑扑的,手里握着一根坚挺。眼神迷漓,热烈的回应他
“我想你,我一刻也不能和你分开。”陈琦感觉着怀里的人颤动了一下。
下面的火热又肿胀了起来
想起了成亲时,母亲给自己的小册子,上面描绘的几个动作,他伸出手将邹晨的头往下按去,呓语道:“亲亲我,晨儿”
邹晨是他的元配,他不应该这么做,所以当他说出这一句话就立刻清醒了,眼中露出愧疚的神色,想向她道歉。可是没想到,邹晨却没有丝毫犹豫,张开檀口,轻轻含住了那根火热
陈琦‘啊’的一声,全身颤抖了起来,重重的呼吸声在屋内响起
陈琦只觉得下身被包裹在一团火热中,自己如同腾云驾雾一般,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将邹晨拉起,迫不及待的推倒在床上,抬起她的腰肢,猛烈的冲击了起来。
邹晨轻吟一声,瞬间陷入了迷乱中,在神智消失的最后一刹那儿,她想到每天这样欢爱,也许自己很快就会有孩子了吧。
然后便觉得陈琦在吻自己,她便什么也不去想了,只想好好的回应陈琦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