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们想干什么。”
楚扉月原本半闭的眼睛猛地一睁,些微的蓝光闪过。在场所有的日本人统统的一个恍惚,等到他们回过神来,他们身旁的墙壁已经恢复如初了,就好像刚才那些恐怖的空间裂缝都是幻觉一样。
‘好可怕!竟然仅凭气势就可以让人产生即将世界毁灭的幻觉。’这是在场所有的日本人心中升起的想法。
原本对楚扉月的实力还有着几分怀疑的几个日本人也在一瞬间掐灭了自己心中大日本帝国天下第一的念头。毕竟按照楚扉月所表现出来的实力,单凭他一个人挑掉整个日本的武者世界应该都没问题。
日本人是最尊重强者、也是最会见风使舵的——换句话说就是最没有节cāo的人种,他们会心甘情愿的跪在地上舔强者的臭脚丫子,也会在自己强大之后将这些屈辱加倍、再加倍的还回去。
只有一直的强大,才能压制住他们深藏在血脉中的野性。
唯一没有受到影响的,貌似就是一直低着头根本没看到墙壁碎裂的菲樱芳子和大久保隆了。
(关于大久保这个姓氏,其实并不是咱编纂出来的,而是真实存在的,其祖上大久保利通是个很凶残的存在,我希望可以以此来衬托菲樱家在日本的地位,但是貌似这个家伙没多少人知道啊)
“希望希望您能保护我们家小姐离开这里,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大久保隆“噗通”一声跪在了楚扉月的面前,额头贴在了并在一起的手背上。
“这是作为家臣的我,最重要也是唯一的请求,希望大人能够答应。”
和彻底扑倒的大久保隆不同,菲樱芳子反而直起了身板,略带着几分迫切的看着楚扉月——或者是他曾经挥刀的左手。
“妾妾身想想”菲樱芳子雪白的脸蛋抹上了一丝淡淡的粉红。好像好像绞尽了脑汁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措辞一样,她咬了咬嘴唇“锵”的拔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那把映着寒光的武士刀,平举着送到了楚扉月的面前。
按照剑道的规矩,最开始的时候师傅授予徒弟的本应该是木刀,在最后出师的时候才会送真正的武器。显然少女对自己的基础有着相当的自信,已经不需要再去练习那些基本的动作了。
她想让楚扉月教她如何使用刀来做更多的事。
“呵,好啊。”人生真是无常,曾经的师父现在竟然要拜自己为师了,好笑么?
楚扉月抓起了菲樱芳子横在自己眉心之上的钢刀,用刀侧轻轻地敲了一下菲樱芳子的小脑袋瓜子。
五年的时光可以改变很多东西,比如说让一个可爱的少女变成一个很强势的少女——虽然归根结底依然还是少女
渐渐的,眼前这个只是和陌生人说两句话就脸红的可爱少女和曾经的那个从来一脸宁静笑容的女剑客的身影重合在了一起。楚扉月从未改变的表情也温和了许多。
菲樱猛地抬起头,眼中透露出了淡淡的惊喜。而在她的脚下,一直跪在地上的大久保隆甚至激动地哭了出来。
这些天来,大久保隆一只认为是因为自己的不谨慎才导致菲樱芳子跟着他们陷入危险当中,他一直在自责。现在,小姐的安全重新有了保障,他也算是了结了一大块的心病。
菲樱芳子接过楚扉月递给她手中的长刀,轻轻地顺着刀刃扶了一下。
而紧接着,她一记直刺向楚扉月攻了过去。
楚扉月伸出了两根手指将刀刃夹住。菲樱芳子用力收了收,发现根本纹丝不动,
“再来,看看你到了什么程度。”
楚扉月松开手指,轻轻一推将菲樱芳子推出去了好远。
菲樱芳子轻咬了一下粉白的嘴唇,触到了楚扉月鼓励的眼神,小姑娘的神情立刻镇定了好多。
她做出了一个楚扉月经常做的姿势——将刀紧紧的别在自己的腰间,微微低下身子,死死的将目光锁定在楚扉月的左臂上。
“师父大人,妾身的散樱斩,可以切断十层钢板,请小心。”
清冷的声音未落,一条淡淡的白色波纹便向着楚扉月扫了过去。菲樱微微气喘着,期待着楚扉月的表现。
很可惜,她依然低估了楚扉月的防御能力。根本连挡都没挡,那条细细的波纹在碰到楚扉月的那一瞬间便像镜片一样碎掉了。
“很不错,在没有进化前就达到了能够释放剑气的程度,但凭这一手世间已罕有敌手。”
楚扉月的身影出现了菲樱的身后,双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还在发育的少女只有一米六左右,距离楚扉月还有一点差距。
“啊!那个那个妾妾身还差得远呢。”
菲樱芳子对于楚扉月的突然靠近表现的十分激烈,像兔子一样往前蹦了两步结结巴巴的说道。
“妾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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