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装潢清雅的花厅里,洛洛很自觉地随便找张凳子坐下来。
蓝衣少年就坐在她对面,目光还是不屑。
洛洛的目光在花厅里扫视了一下,然后拿来一个鸡蛋和一个玻璃瓶。
她将鸡蛋放在玻璃瓶上面,然后推到蓝衣少年的面前。
“喏,现在我们来打个赌,你只要把这个鸡蛋完好如初地挤进瓶子里,就算你赢了,如果你没有办法完成,那就是输了。”
蓝衣少年撇她一眼:“要是你也办不到呢……”
“我相信我能办到啊,嘿嘿,如果我们俩同时办到,也算我输,如何?”
“不必,如果平手算我输。”他骄傲地撇嘴,压根瞧不起比自己小的她会有办法,只当她是小孩子胡闹。
洛洛托着腮帮子,扬了扬眉:“想不到你还挺有绅士风度的……好吧,你现在开始想办法赢我吧。”
月影中移,映照着寒潭,水光偶尔掠进花厅里,添了几分夜的清凉。
洛洛百无聊赖地从花厅的另一边走廊优哉游哉地晃回来,佯装等了N久地打了个呵欠。
“喂,你还没有想出办法来啊?要是临敌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多时间给你想办法呢,还好我是好人。”
他抬眸瞥了她一眼,然后又专心致志地盯着鸡蛋跟玻璃瓶看,眉头揪得很紧。
又过了许久,洛洛趴在桌沿上有点昏昏欲睡地不断点头钓鱼。
“我认输了!”他冷不防地开口。
洛洛的眼皮抬了一下,然后伸伸懒腰:“真的认输啦?”
他抿着唇撇开脸:“我说一不二。”
接着,他转首看她,眼中有着求知的谷欠望:“你把办法说给我听听。”
洛洛笑呵呵地龇了一下牙齿:“哈哈,我也不会。”
“你……”他气堵地瞪着她。
暗暗偷笑一下,她凑近去:“喂,如果我把方法告诉你,你把你的名字告诉我如何?”
他有些愕然:“你不知道我是谁?”
“我该知道你是谁吗?”洛洛不以为然地斜眼看他,摆明告诉他,他在她眼中只是无名小卒。
看着她的眼神,他有些郁闷抿了抿唇不说话。
“不说话就当你默认我的要求啦。看着哦……”
洛洛甩出一张纸折成纸条,利用烛火点燃,然后塞进玻璃瓶里面。
火焰在玻璃瓶里滚出浓烟,瞬间的功夫,鸡蛋“咚”的一声就掉入玻璃瓶里,安稳地窝在瓶底的沙层上,完好如初。
他张大嘴巴,有些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
好一会儿,他才抬头看她:“你是怎么办到?”
“就是这样办到的啊。”洛洛三两拨千金地卖关子。
他打量了她好一会儿:“我跟你同一个爹……”
“不同娘。”洛洛恍然大悟地接口道,语气随意而平淡。
他敛起眉头:“你不觉得很讨厌我吗?”
“我为什么要讨厌你?”
“因为我讨厌你,讨厌爹其他女人生下的任何一个孩子!”他说得有些激动,甚至是愤慨。
随之,他好像发现自己的情绪过了,很快地又平静下来,恢复了清高冷傲的姿态。
“我知道你叫上官洛洛,是爹那死去的五妾的女儿,我娘是正室,爹也只有我一个儿子,我叫上官凌飞,比你大五岁,以后我允许你叫我哥哥。”
哥哥?
洛洛被这个称呼给震了一下,没有心思去计较他傲慢的语气了。
她目光渐渐变得幽远,看着外面闪闪发光的湖面,心,有点闷闷的,她想念以前那个很宠爱她的哥哥了。
“上官洛洛,我在跟你说话。”他有些不满她竟然不是欢喜的表情。